如今盤古攜帶着三千混沌先天神魔氣勢洶洶而來,要殺掉當年逃掉的時辰尊者與揚眉大仙。
而這黃金蛐蟮則是擁有着第三紀元所有記憶的異獸,誰也不知道這個黃金蛐蟮究竟有什麼樣的殺招。
因爲這黃金蛐蟮面對着盤古,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畏懼之感,可想而知,這個黃金蛐蟮必然會有對付盤古的辦法。
這樣的兩個人之間戰鬥,只是想想就知道有多麼的激烈了。
石破天驚都不一定能形容這樣的戰鬥。
總之,衆人包括了帝辛,白起都是連連後退了好久。他們可不想被誤傷了。
退到了遠遠之處後,衆人這纔是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看着此刻氣勢不斷攀升的兩人。
盤古與這個黃金蛐蟮的實力着實是超出了他們太多。
最好是兩敗俱傷!這是衆人的心中一致想法!
雖然是震驚與盤古的出世,但是盤古的出世必將讓盤古大世界陷入更亂的地步。這是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物。
盤古的實力和這個黃金蛐蟮的實力都是超出了大家能夠接受的極限。
可以說,只要這兩個人願意,他們隨時都可以擊殺了衆人。這讓衆人盡皆都是失去了安全感。
因此,縱然是盤古這個開天闢地之人都是難以讓衆人心中信服。
若是有機會,相信這裡的衆人絕對會齊心協力剷除盤古大神。
如今盤古已經亮了絕對殺招。三千個至上境界的混沌先天神魔。
這三千個混沌先天神魔可不是簡單的一對一這麼簡單。或許在混元時代不能實現的事情現在可以辦到了。
將這三千個混沌先天神魔組成一個軍陣,這該是多麼的恐怖。想想都是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
從來沒有人辦到過這樣的事情。
看樣子,如今這個新生的盤古似乎已經做成了這樣的事情。
三千個混沌先天神魔沒有一窩蜂似的衝上前去。他們排列整齊,一個個都是威風凜凜,渾身上下綻放出浩蕩的氣勢。
“陛下,這、、、、這不是、、、”
此刻白起亦是暴睜着雙眼,一臉不可思議,嘴中不可置信的哆嗦道。
“真武七截陣!”
在遠處,帝辛看到了這三千個混沌先天神魔擺出來的陣勢之後,不由得喃喃自語道。
“安心!白起!此時朕心中有數!”帝辛語氣很是鎮定,目光之中直視着這個神秘人,道:“放心吧!我大商的陣勢沒有泄露出去!
況且,我大商的動陣可不是誰都可以學得會,學的到!
這都是我人族先賢的心血啊!”
聽到了帝辛的話語之後,白起將繼續要說的話語咽在了喉嚨之中。
“好了!繼續觀戰!這件事情,不久之後,你就會知道了!”帝辛又是說道。
“是!陛下!”白起強行讓自己看向此時虛空之中的戰況。
不過白起不在乎了,但是其他衆多的勢力之主卻是一個個幸災樂禍的看向了帝辛。
這真武七截陣可是大商的絕對機密。他們曾經也都心動過,可是不管怎麼樣浸入都是難以得到這個真武七截陣。
況且,之前帝辛還剛剛施展了真武七截陣來對敵來着。
現在盤古居然也是施展出來了這個真武七截陣,衆人可不相信這是大商主動傳給盤古大神的。
因此,只以爲這真武七截陣是泄露了出去。或者是盤古大神資質逆天,只是剛剛看了一會,就學會了這個真武七截陣了。
不過衆人比較傾向與這第二種想法。
畢竟盤古大神嘛。你說他會主動偷學大商的絕學,這豈不是在開玩笑?
盤古大神一身實力,絕對可以冠絕盤古大世界。這種人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事情呢?
所以,衆人只剩下了羨慕嫉妒了。只是看了一會兒之後就可以學會這個真武七截陣。這種天賦實在是太可怕了。
衆人隨即心中又是升騰起來了萬丈豪情。
看來大商這種動陣並不是一種萬無一失的絕學。既然盤古大神能夠瞬間學會,沒有道理他們連一絲一點破綻都看不出。
衆人打定了主意,日後一定要主動留意這些大商動陣。
真武七截陣有一個特性,那就是他可以無限的組合,一組真武七截陣與另外一組真武七截陣照樣可以組合成爲一個更大的動陣,七組真武七截陣則會組成一套陣中陣,這樣子無限循環,這個真武七截陣理論上沒有極限。
只要你有人員加入,他就可以繼續組合下去。當然了,這威力亦是依次遞增。
這種動陣很是逆天。也怪不得盤古大世界其餘勢力一個個都是這般的眼紅。
如今這些三千混沌先天神魔就是組成了陣中陣,陣外陣,一個套一個,這依次的氣勢疊加起來,簡直要撐爆了盤古大世界。
這股力量已經超出了帝辛的想象之外了。
一個至上之境的力量都已經很可怕了,更何況是三千個至上之境的力量疊加在一起呢?
這簡直就是要打爆星辰,轟碎一切的趨勢啊!
果然,在看到了盤古居然讓這三千個混沌先天神魔組成了連綿大陣之後,頓時這黃金蛐蟮的臉色都變了。
黃金蛐蟮的身子直直挺立,一陣聲震世界的吼叫從他的肚子裡面傳了出來。這股吼叫聲音簡直就是讓人畏懼,充滿了滿腔的怒氣。
“盤古!盤古!盤古!
這個黃金蛐蟮怒吼了三聲盤古之後,這纔是聲音冰冷道:“盤古,你雖然將我黃金蛐蟮猜了一個八九不離十!
但是有一點你卻永遠也猜不到!
那就是我黃金蛐蟮爲什麼有這樣的實力還要謀劃什麼呢。一切皆因爲我的實力始終都處於限制之中。
說來可笑,當年第三紀元毀滅之前,我黃金蛐蟮就已經被飼養了無數年。
是啊,我黃金蛐蟮這般的異獸縱然是第三紀元巨頭也得心動。因此,我一直都不曾自由過。
而是過着囚徒一般的生活。
我需要吃的,他們就投食給我。
這種生活,我黃金蛐蟮一直過了無數年,直到第三紀元毀滅之時。
他們支撐不住了,想要度過這一次的劫難。想要在第四紀元重新來過。
他們想到了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