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絕來到門口,看着劍拔弩張的兩人,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而喬莫欒在看到龍絕的一瞬間,眸光微微眯起,如電光閃過,犀利而冰冷,撕裂暗夜般陰狠,渾身上下不可一世的冷冽與霸氣,垂在身側的手緊攥成拳。
“帝君。”侍衛們一見龍絕,立刻退到一邊。
“臣妾給帝君請安。”柳止柔回神,朝龍絕福了福身,心裡暗叫不吵,龍絕怎麼跑出來了,是不是聽到風聲,還是他們吵到了他?龍絕在這裡,那麼柳汝陽呢?
龍絕目光轉到柳止柔身上,冰冷的眼眸中閃爍着嗜血般的氣息,醞釀着狂風暴雨,柳止柔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心裡一陣恐懼。
“汝陽呢?”喬莫欒壓制住對龍絕的敵意。
“汝陽是你的妻子,把自己的妻子弄丟了,跑朕這裡來找你,喬當家,你還真是厲害。”龍絕撥了撥額前的髮絲,語氣裡帶着諷刺。
喬莫欒妖豔的臉色愈加的暗沉陰鬱了,危險的光芒在瞳仁中閃動,猶似隨時會噴出火焰。
“今天不是十五,汝陽沒進宮。”龍絕睜眼說瞎,接着又說道:“有這份無聊的時間聽信某人的讒言,朕勸你還不如多花些心思找人。”
龍絕冰冷的鷹眸中犀銳地掃視了柳止柔一眼,看着她纖柔瘦弱的身子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她風走,寡薄的脣瓣微微勾起輕蔑的冷笑。
柳止柔心咯了一下,銀牙一咬,說道:“柳......聽宮門口守衛說,三小妹進宮了,是帝君讓她進宮,她沒來找臣妾這個大姐,皇宮裡她又沒有熟悉的人,一定......”
“一定什麼?嗯?”龍絕打斷柳止柔的話,陰鷙的語言傳出來,絲絲冷氣蔓延。
“一定......一定在這裡面。”柳止柔纖指指着裡面,她不能放棄,好不容易將喬莫欒帶到這裡來捉殲,殲沒捉到,她不能無功而反。
龍絕隨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不屑的冷哼一聲。“愛妃是說朕將人藏了起來。”
“臣妾不敢,但是不排除這個可能。”柳止柔最後一句是在提醒喬莫欒,她不敢硬闖,但是他可以。
“哼!”龍絕又冷哼一聲。“汝陽是誰,一個大活人,又不似一般的女子,她丈夫來了,豈是朕藏就能藏得住,除了你這個大姐之外,誰說在後宮汝陽沒有熟悉的人,太皇太后不是嗎?”
柳止柔啞然,她怎麼忘了太皇太后。
“正常情況是不能,但是在不正常的情況下那就另當別論。”忽略掉太皇太后,對於這個,柳止柔底子足,只要讓莫欒進去,事情就會照她預計的發展。
“何爲正常情況?何爲不正常情況?”龍絕問道,沒給柳止柔回答的機會,接着又說道:“愛妃是指,朕對她下藥嗎?”
聽到下藥兩個字,柳止柔有些心虛,喬莫欒的身體猛的一顫,血液逆流,冷若寒潭的眸光像一把利劍射像龍絕。
“臣妾不敢。”柳止柔垂眸,將那抹心虛掩飾掉。
“愛妃真是能耐,朕竟不知,愛妃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邊會客,一邊打聽朕這邊情況,愛妃,你打哪兒來的把握,朕對汝陽下藥?”龍絕冷笑着,眸光不容柳止柔躲避,她若是安分守己,帝后的位置將永遠是她的,倘若不安分,弄出一些響動來,他也不會容她,下藥的人很明顯。
他懷疑過柳止柔,僅只是懷疑,是柳止柔驗證了他的懷疑。
面對龍絕的問題,柳止柔啞然,特別是她接受到喬莫欒滿是殺意的眸光,可惜,拉弓沒有回頭箭。“帝......”
“誰要是敢硬闖,殺無赦。”龍絕狠絕的說完,險狠的目光睨了柳止柔一眼,隨即邁步離去,不帶一絲的不捨。
柳止柔見狀,暗叫不妙,龍絕走了,就算喬莫欒闖進去,也達不到她預想的效果。
“帝君......莫欒......”望着兩人離開的背影,柳止柔氣得牙癢,兩人個離開時,均給了她警告的目光,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着,雙手緊緊的攥着,不甘的望着門口,計劃沒朝她預想的發展,還暴露了自己,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
柳止柔很不甘,卻又莫可奈何,只能憤憤的轉身,回她的西宮等着喬莫欒的報復。
“有時間跟着朕,不如去救她,朕的寢宮可以借給你們。”龍絕的話音未落,便察覺跟在他身後的身影消失。
喬莫欒回來,很是意外,那些侍衛居然不有攔住他。
來到院子裡,聽到那壓抑不住的嬌吟聲,臉色都變了幾下,閃身到樹後,愕然的看着地上的人。
此刻的汝陽,因爲藥效,被體內的晴欲折磨,幾乎半羅的躺在地上,臉色紅暈,被她咬破的紅脣滴紅般的鮮豔。
“汝陽。”喬莫欒一個箭步上前,擁住了地上的汝陽,一臉的急切,看着臉色緋紅,神情極爲痛苦的人兒,焦急的喚道:“汝陽......”
想到龍絕的話,喬莫欒瞳仁猛然變得暗沉,一聲低咒。
“莫欒。”汝陽感受了異性的擁抱,而那熟悉的氣息讓她很安心,死勁的往喬莫欒懷裡鑽着,嘴裡那種充滿了邀請的曖昧聲充斥着喬莫欒的神經。
喬莫欒看着汝陽的樣子,心疼不已,一把打橫抱起,想回喬府,可又沒時間,多讓她受折磨一分,他都心疼的要死,沒多考慮進房間裡走去。
“要......給我......”汝陽不自覺的扯着他身上的衣物,他的身體很涼,可以讓她舒服。
“誰給你下的藥?”喬莫欒怒氣的瞪着汝陽,將她放到了龍榻,看她微眯着眼睛死勁的想來拽他的衣服,又是喜歡,又是憤怒。
喬莫欒一把打開了她的手,心中氣憤。“柳汝陽,這會兒是不是隻要是個男人就行?”
他知道這時候跟被藥效摧殘的理智近無的人較真,只會是自己找氣受,可是隻要他想到,自己若是沒來,她是不是就會跟......
“給我......”被他拍掉手,汝陽很是不悅,不放棄的又朝他伸出手。
“柳汝陽。”喬莫欒低沉的吼道,再一次的將汝陽伸來的手揮掉,同時,人也站了起來,聽着她嘴裡一直囈語低吟着,看着她不安的扭動着身子,那樣的聲音蠱惑着他的神經。“該死。”
“壞人,壞人......”不救她,汝陽心裡很是氣,手到處揮舞着,臉上竟是委屈。
她覺得自己彷彿放在火上燒,都快要烤熟了,而她卻還沒有死去,小手又抓不到東西,她又開始扯着自己的衣服。
看着她的動作,喬莫欒眼裡都是怒火,他就看着汝陽自己扯着身上的衣服,原本就被她拉得所剩無幾的布料,被她這麼扯,到最後只剩下粉紅的肚兜,惷光外泄。
即便如此,汝陽依舊不停的扯着,硬是將肚兜扯掉,沒有布料,汝陽又開始拉她的裙子。
裙子沒有衣衫那麼好扯,汝陽努力了很久,她都快被體內的晴欲給逼瘋了,側眸,迷離而渙散的目光望着喬莫欒。
“我恨你。”看着她受折磨,他居然不救她,而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她好不容易將他等開,居然不救她。
隨手抓起她扯掉的肚兜,朝喬莫欒砸去,不救她,砸死他。
“柳汝陽。”喬莫欒真的怒了,憤憤的扯掉臉上帶着汝陽體香的肚兜,越發的生氣,明明有錯的是人她,還敢說恨自己,今天不是十五,她居然跑進宮來,還被人下藥,想到如果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不是他,心裡更是火冒三丈。
喬莫欒一個上前,按住汝陽身子,看着她肌膚因爲藥效而變的紛嫩,不算飽滿的雪峰更是猶如雪蓮花般開的嬌豔,誘人不已,頓時感到腹部一股熱流直衝腦門。
“該死。”喬莫欒顧不得其他,粗魯的退去了身上的衣服,扯掉了她身上沒有最後的屏障,偉岸的身體俯了下去,薄脣吻上了她火熱的肌膚。
汝陽感受到了他脣上那冰涼的氣息,一陣涼意擊來,卻讓她的身微微顫抖着,雙臂更是不安分的覆上了他那結實的後背,不安分的油走。
喬莫欒拒絕不了她,對她的身體沒有免疫力,而她的熱情無疑讓他的身體有些亢奮。
“唔。”汝陽舒服的嬌吟,聽着她嘴裡那歡愉的囈語,更是讓喬莫欒的神情有些發狂。
真是一個妖女,迷惑他的妖女。
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喬莫欒突然他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雙手按在她頭兩側,支撐着他的身體,心裡有怨,可他還是憐惜她,擡起頭看着微眯起眼眸,看着眼神恍惚迷離渙散的汝陽,妖豔的臉上籠罩了一層複雜的情緒。
他的停止讓汝陽體內原本澆熄了的一點兒火焰,又重新燃燒了起來,而且比方纔燃燒的更加兇猛,沒有得到,沒得歡愉,得到後的歡愉又失去,對她來說無不是一種殘忍。
汝陽嘴裡“哼哼”着,弓起身想去貼近他,可是,卻發現怎麼努力也沒有用,她近一點,喬莫欒就退一點,就是不如她所願,看着她因着急,而不安的扭動着身子,甚至是焦急的眼眶裡有淚花在打轉,不自覺的順着眼角滴落。
她的淚,讓他心疼,可是男人都是自私的,容不得自己的東西被窺視,如果這次,他依舊選擇信任她,無視柳止柔的話,決然離宮,那麼,他們是不是將錯過,他失去救她的機會,而她是否會爲了活命,爲了軒兒,委身於人?
這種媚葯,他是知道,若不與人行歡,必死無疑。
他不想要她死,卻又接受不了她接受其他人的解藥,喬莫欒越想越不安,內心無法遏制怒火。
對自己,還是對她。
“柳汝陽。”喬莫欒瞪着她,咬牙切齒的喊道,如果換成是任何人,她是否也會拋下矜持,變得如此熱情。
“嗯。”聽到喬莫欒叫自己,汝陽迷迷糊糊的應了聲,身體無法靠近他,她的小手依舊不安分的想去拉他。
“汝陽。”柔滑的小手在喬莫欒身上胡亂的探索着,火燙的身子更是來回的蹭着,他感覺自己快要被她這幾個似有似無的動作弄的快要崩潰。
第一眼見她這樣,只想着快點解輕她的痛苦,可現在,他改變注意了,他要她記住,只有長記性,她纔會有警覺。
шшш ▪тTk án ▪℃O
無論她有多熱情,喬莫欒依舊沒有打算滿足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造次,讓她摸得到,看得到,就是吃不着。
“給我,給我......”得不到滿足,汝陽真是很惱怒,在龍雪的事情上,她就是再生氣,她會原諒他。
他不是沒有被下過藥,他將她當解藥時,她可沒反抗,任由他對自己爲所欲爲,甚至還伸手主動,現在論到自己,他卻不救她,冷眼看着她受折磨,這叫她如何不怨,如何不生他的氣,心裡暗暗發誓,若是下次換成是他,看她怎麼回報他。
喬莫欒俯視着看着她,深邃的眸子中噙了幾分怒意,嘴角氣憤抽搐着。
“給你,你就這麼飢不擇食嗎?”喬莫欒扣住她的下巴,有些負氣的問道。
“對,老孃就是飢不擇食。”汝陽來氣了,明知道她被下藥,不救她就算了,居然還敢指控她飢不擇食。
喬莫欒氣極,鼻子都快氣歪了。“我是誰?我是誰?”
“男人。”汝陽眸光迷離,他問她,他是誰,這不是白癡問題嗎?她是女人,他是男人,她不是同性戀,對女人的身體沒興趣。
喬莫欒深呼吸,壓制拍飛她的衝動。
“你想要誰?”喬莫欒又問道。
“男人。”汝陽很誠實的回答。
喬莫欒啞然,現在的她,還真是需要男人。
“給我......嗚嗚......”汝陽難受的嗚咽起來,她感覺自己快要被火燒死了。
這種媚葯,還有一個優點,無論你被折磨成如何慘,撞到男人的身體,也就是你的解藥,理智會恢復,感官會敏感,事後你會忘掉那感覺,只會當成普通的媚葯。
當年,喬莫欒也中過這種媚葯,在藥效中,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佔有的人是誰?當你清來,記憶就會變得模糊,漸漸的就會忘掉。
此刻,汝陽儼然不知道喬莫欒的怒火比她身上的火更旺盛。
“想要男人是吧?”喬莫欒狹長的眸子一凝,犀利的眸光直逼她。
汝陽依舊不怕死的點頭,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蹭着。
“我是誰?”喬莫欒咬着牙說着,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
“男人,男人,男人。”汝陽一口氣,說出三個男人,彷彿堵氣般。
又是男人,喬莫欒真是很討厭這兩個字,她真打算給他戴綠帽子嗎?
“莫欒,給我,給我,我要死了......莫欒......莫欒......”汝陽本能的喚着。
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喬莫欒心彷彿放下了一塊巨石,菲薄的脣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邪魅的笑意。
她還記得他,她沒有因藥效而忘掉他,突然發覺,她被藥效折磨着,他的問法有問題,爲了確定自己的想法,喬莫欒又問道:“汝陽,告訴我,我叫什麼名字。”
“喬莫欒,喬莫欒。”汝陽忘着他,叫出他的全名,聽着他溫和如水般的聲音,與剛剛冰冷的聲音形反差。
喬莫欒很滿意,果然是他的問法了問題,在這時候,就要直白的問她。
俯身親吻着汝陽臉上的淚珠,大手圈住她的腰,一個猛力的挺身,毫不猶豫將自己深深的埋入了那早已經準備好的密谷之中。
若是以前,在沒有過多的前戲,喬莫欒還不敢這到直接,現在的汝陽,無需要前戲,早就氾濫成災了。
“唔!”那種被填滿的舒服感頓時蔓延至全身,汝陽嘴裡溢出滿足的歡愉聲,她處身在大火中,一盆冷水潑來,滿足喜歡。
“我是誰?我叫什麼名字?”喬莫欒一邊撞着她,一邊問。
“男人,喬莫欒。”汝陽有問必答,答案不改,她如凝脂的白希藕臂懷抱着喬莫欒的健碩的身子。
“此刻讓你舒服的男人是誰?”大掌揉捏着汝陽的飽滿,喬莫欒又問,問得直白。
“你?”隨着他每一個猛烈的衝刺,汝陽的身子都毫不迴避的迎合着他。
她如此的舉動讓喬莫欒有些發狂,兩人在牀第之間,無論歡愛多少次,想要她拋下矜持,熱情的迴應,沒給她一點好處,她是絕對不會配合。
此刻,他沒有給她好處,她卻因爲藥物的關係,更是變的主動起來。
“我叫什麼名字?”對於她的回答,喬莫欒很不滿意,低下頭,薄脣不安分的到處探索着,先是她精緻的五官,在她紅脣上停留了一會兒,又劃過她美麗的脖頸,蔓延至那微微聳起的美人骨,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
稍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