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容聽到宴文淵的詢問聲,立刻就頓住了手上的動作。
她強擠出一點兒笑意,婉聲喚道:“殿下!”
宴文淵揮手,示意內室的宮婢們悉數退下。
待得室內只剩下這對僞夫婦後,宴文淵才驀地冷下臉,“雲想容,你真當自己是太子妃,可以在這東宮爲所欲爲了?”
雲想容眼眶一紅,委屈的落下淚來。
“少在我面前做出這種楚楚可憐的死樣子!”宴文淵一看到雲想容要哭不哭的表情,就覺得一陣反胃。
雲想容心中惱怒憤恨,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只低眉順目的抽泣道:“殿下,我不是爲自己哭的,我是爲了殿下不值啊。”
聞言,宴文淵好奇的問道:“哦?這話從何說起?”
雲想容吸吸鼻子,乖巧的迴應道:“殿下有所不知,軒轅世子最近迷戀上了楚王府的飛煙郡主,簡直被那賤女人勾走了心魂兒……”
“一派胡言!皓怎麼可能喜歡那個囂張跋扈討人厭的歹毒女人?”宴文淵一口打斷雲想容的話,擺明了不相信她的說詞。
雲想容胡亂抹了把眼淚,悲聲辯駁道:“這事兒是真的,想容可以對天發誓。殿下若不信,大可以問問今天去榮國公府赴宴的女眷們。軒轅世子不但親了飛煙郡主,還對她摟摟抱抱特別親密。最重要的是,想容親自去質問了軒轅世子,他一口就承認了愛慕飛煙郡主的事實。”
宴文淵一聽雲想容去質問軒轅皓,表情一瞬間陰沉難看起來,“你去質問皓?你確定你不是去勾引他麼?”
雲想容連連搖頭,被宴文淵陰沉恐怖的質疑眼神驚嚇到,“殿下,想容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從不敢做出讓殿下丟臉的事情呀。論起來,殿下可是想容的親表哥,這麼多年來,想容看着表哥苦苦愛着軒轅世子,卻一直得不到迴應,真是心疼的不得了,這才替表哥去質問軒轅世子的啊?”
“呵呵!”宴文淵譏諷的笑出聲,根本不相信雲想容的解釋,“少在這兒裝模作樣,別以爲本太子不知道你心裡那點兒小算計。說什麼替本太子去質問的,其實你就是從未對皓死心!”
“……”雲想容垂下頭,沒再吭聲辯解。
她今晚整幺蛾子,目的不是洗白自己對軒轅皓的感情,而是想努力讓宴文淵相信軒轅皓愛慕楚飛煙。
身爲太子妃,雲想容並沒有什麼通天的本事,更沒有可以用的人脈和豐富的金錢。她想要弄死一個皇帝親封的一品郡主,肯定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並且承擔很大的風險。
但是若太子宴文淵想弄死楚飛煙那個一品郡主,可就容易多了呀!所以雲想容想讓宴文淵打定主意,出手對付楚飛煙,最好是弄死那個小賤人。
這廂,雲想容眸光轉動着自己的小算計。那廂,宴文淵心事重重的看着滿地狼藉,隱隱的相信了雲想容的說詞。
如果軒轅皓和楚飛煙之間清清白白,什麼事情也沒有,雲想容何必跟他撒謊胡說呢?又何必發這麼大的脾氣摔東西呢?
別人不清楚,但是宴文淵卻很清楚,雲想容內心是深愛軒轅皓的。而今晚雲想容故意整幺蛾子,真當他看不出來是怎麼回事嗎?
說白了,死女人不就是生氣軒轅皓不愛她了,轉而愛上了相貌姣好的楚飛煙麼?
宴文淵眯緊眸子,知道雲想容想借他的手除掉楚飛煙!
關於軒轅皓和楚飛煙之間的事情,宴文淵此前真的一點都不知情。他倒是隱約看出軒轅皓對楚飛煙的態度異於常人,但是眼見楚飛煙脾氣不好,心思歹毒,還總詛咒軒轅皓早死,所以宴文淵壓根兒沒想到這樣的兩個人能攪合到一塊兒去。
“表哥,軒轅世子可在乎楚飛煙那個賤人了。我只是聽到一些楚飛煙水性楊花的傳聞,隨口跟軒轅世子提了幾句,就被他狠狠訓斥了一頓。”雲想容扁着嘴兒,一臉委屈的樣子。
宴文淵聽到雲想容這麼說,眉頭不由得緊皺起來。他聽懂了雲想容的暗示,這女人想表達的是,軒轅皓十分寵愛楚飛煙,容不得任何人出口中傷楚飛煙!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會看着處理的,你以後安分點兒,別總出現在皓的面前,不然……我不說你也明白的。”宴文淵惡狠狠的朝雲想容施壓威脅。
雲想容連忙做惶恐狀,急巴巴的點頭應聲,“表哥,想容明白,想容都明白的。”
宴文淵不再理會雲想容,只是眯緊眸子斟酌對付楚飛煙的招數。
想那楚飛煙才十四歲,還是個乾巴巴的小女孩而已,就把軒轅皓迷的找不到北。若以後越長越開,越長越美,軒轅皓豈不更得魂不守舍了?
思慮再三,宴文淵覺得直接派殺手弄死楚飛煙那個小賤人是個不錯的法子。
雲想容在一旁察言觀色,眼見宴文淵眼底閃過一絲惡狠狠的殺意,心知宴文淵這是對楚飛煙動了殺機……
楚王府南院,楚飛煙處理完軒轅皓手背上的傷口後,便出聲催促軒轅皓趕緊滾蛋。
哪曾想,軒轅皓那個臭流氓以手背受傷做藉口,死賴在楚飛煙的閨房不肯走,還一副要求楚飛煙負起責任的無賴模樣兒。
楚飛煙趕不走軒轅皓,乾脆氣的坐在桌前灌涼茶,自己也不睡覺了。
軒轅皓一看小姑娘不肯睡覺,直接無語,“煙兒,你至於麼?你去睡你的,就當我不存在唄。”
楚飛煙呵呵冷笑,“你說的輕巧!像你這樣的臭流氓,我哪裡敢當你不存在啊?萬一我睡着了,你偷偷剪我頭髮怎麼辦?”
軒轅皓連連擺手,“不會的,我已經剪過一次,那些頭髮就足夠了。”
楚飛煙一噎,眼睛瞪的惡狠狠的,“那也不行!你還偷親偷摸過我,鬼知道你會不會趁我睡着後幹這些流氓事兒。”
“這個……”軒轅皓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就算他發誓自己再也不偷親偷摸楚飛煙,估摸楚飛煙也不會相信他。而且實話實說,他想賴在楚飛煙這裡不走,可不就是想佔小姑娘點兒便宜麼?
“唔!”桌對面,楚飛煙突
然打了個哈欠。
軒轅皓聽到了,目光落在小姑娘嬌俏可人的臉兒上,到底不忍心小姑娘熬夜。
“怕了你了,我走,我走還不行?你趕緊進被窩睡覺吧。”軒轅皓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朝窗邊走去。
楚飛煙在軒轅皓轉過身時,脣角掀起一抹奸詐的笑意。剛剛那個哈欠是她假裝打的,目的就是逼走軒轅皓這隻臭流氓。
軒轅皓言出必行,說走就走。楚飛煙目送臭流氓踏夜離開後,這便吹了燭燈鑽進被窩安睡。
許是白天在國公府忙碌的太累,楚飛煙鑽進被窩後當真犯困了,雙眼一閉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她不知道是,軒轅皓踏夜離開後又折返了回來,並且一直暗暗的潛伏在屋頂之上。
當楚飛煙陷入沉睡狀態後,軒轅皓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來,自行脫了外衣褲子靴子,然後厚顏無恥的鑽進楚飛煙的被窩,躡手躡腳的抱着他的小姑娘一起睡覺。
溫香暖玉在懷,軒轅皓難免心猿意馬。尤其楚飛煙現在剛處於發育期,身材曼妙玲瓏,軟的仿若沒有骨頭,香的百花都自慚形愧……
說來說去,軒轅皓就想表達一個意思,他抱着味道香噴噴,觸感軟綿綿的小姑娘,實在忍無可忍了。
於是乎,軒轅皓很禽獸的偷親了楚飛煙的額頭,然後是她的眉眼,再然後是她的鼻子和臉蛋兒。
最後的最後,軒轅皓小心翼翼的將薄脣覆上小姑娘軟香的紅脣,一點點的親吻淺酌。
“唔!”沉睡中的楚飛煙突然輕嚀一聲,似乎是感受到了這抹外界的觸碰。
軒轅皓心下緊張,生怕小姑娘此刻甦醒過來發現他偷親的禽獸行爲。大腦尚未發出指令,軒轅皓已經手快的朝楚飛煙頸間一戳,乾脆霸道的點了小姑娘的睡穴。
做完這動作,軒轅皓膽大的唏噓了一聲,“操蛋的小姑娘,非得逼我使出這麼不光彩的招數。”
頓了頓,軒轅皓不懷好意的賊笑道:“不過,既然已經把這麼不光彩的招數使了出來,那要是不趁機多佔點兒便宜也太吃虧了啊!”
畢竟,他點了楚飛煙的睡穴,不論怎麼折騰楚飛煙都不會醒過來的。
想到這一點,軒轅皓眸光閃閃發亮,努力吞着口水對自己低語道:“咳咳!小姑娘早晚是要嫁給我的,我……我佔點兒便宜應該不算過分吧?”
問完這話,軒轅皓自行應道:“嗯,不過分,放心大膽的去佔小姑娘便宜吧。她是我妻子,我是她夫君,這是早晚的事情。既然早晚都會做夫妻,那我提前行使一下夫君的權利當然不過分哈!”
“不行!如果小姑娘知道會生氣的。不過,這事兒天知地知我知。只要我不說,她根本不會知道啊!”軒轅皓像個神經病一樣自言自語了好一會兒,終於腦子裡叫禽獸的那個小人兒打敗了叫理智的小人兒。
他激動的伸出魔爪,輕鬆扯開了楚飛煙腰間的衣帶。之後,一雙如靈蛇般的炙熱大手覆上楚飛煙貼身的肚兜兒,一點一點的扯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