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哭了的緣故,所以雲惜淺連早膳都是躲在房間裡用的,她纔不想被玉嬤嬤看到她矯情哭過了。
楚天皓也是陪她在房間裡用,而且飯菜還是他親自端回來的,把雲惜淺抱着坐在他懷裡,一口一口地喂他這個喜歡腦洞大開到把自己虐哭的小媳婦。
又不是三歲小孩,還得用人給餵飯,雲惜淺吃了他喂的幾口後,就自己紅着臉低着頭從他腿上下來然後自己吃了。
吃了豐盛的早飯後,雲惜淺之前微微沉重的心情立馬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地自容。
她怎麼會這麼矯情,她怎麼會矯情成這樣,她都沒臉見她家爺了!
於是吃過早飯的雲惜淺直接躲牀上去矇頭蓋被子了,她家爺現在肯定覺得她特別作,特別妖吧?
“怎麼了?”
楚天皓走過來就要掀開被子。
“爺,你別管我,我沒臉見你了。”
雲惜淺抓着被子不放,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了出來,他那麼包容她,都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看了,偏偏她還懷疑他會不會變心。
雖說現在的確不能代表以後,可是現在她家爺對她是無底線地好,她怎麼可以拿以後那還未發生且不一定會發生的事,來爲難她家爺呢?
再說了,她可是活的,不是死的,有她二十四小時跟在她家爺身邊,難道還用得着別的狐狸精纏上她家爺嗎?
所以說她剛剛的腦洞實在太作妖,太矯情了,她臉都要燒化了。
“知道自己錯了?”
楚天皓上了牀,就把她連人帶被子地一起抱在懷裡,聲音溫柔地問道。
“錯了錯了,我知道錯了。”
雲惜淺立馬就順着坡下了。
“知道錯了就行,爺不怪你,不用悶着了,待會悶壞了心疼的還是爺。”
楚天皓說着,就給她把被子掀開。
這回雲惜淺沒有再反抗了,只是可憐兮兮地看着他,小眼神把楚天皓心都看柔化了。
楚天皓一下子就把她摟懷裡了,然後開始一口一個寶寶地哄她。
雲惜淺就乖順地被他哄着,她覺得自己每次遇見他,她的智商都會急劇下降,都快要退化到草履蟲的境界了。
可是怎麼辦,偏偏她又蠢得心甘情願,蠢得滿心都是幸福。
雲惜淺就那樣被他抱在懷裡,被他哄了一陣後開口道:“爺,我怎麼感覺我成你閨女了?”
楚天皓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抱着她開始搖來搖去,一邊搖一邊笑說道:“爺就把你當爺閨女寵了,你不是把爺當兒子寵麼,正好,爺也把你當閨女寵,咱算是扯平了。”
“說什麼呢,哪有爺你這麼說話的,還把媳婦當閨女了,那像什麼話了。”雲惜淺嘴上這麼抱怨着,心裡那能擠出三斤蜜出來!
她家爺怎麼可以這麼寵她,她都多大了還把她當閨女疼,怪羞人的這……
“媳婦,在爺心裡你就是獨一無二的,爺看不上別的女人,爺看上的,就只有你的,以後都不要再擔心今天這樣的問題了好嗎?”
楚天皓把他小媳婦的手放手裡邊,一邊揉捏着一邊說道。
他當然沒有怪他小媳婦的意思,他小媳婦就是太愛他,太害怕失去他了纔會胡思亂想,會想着自己會不會有一天就不要她了,去要別的女人了。
但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啊,這世上怎麼可能還有人能長得像他媳婦這樣合他要求的?而且就算有,那他也不會要,因爲他已經有他媳婦了,別的女人那是不用再考慮的了。
不過這些話太肉麻了,他實在說不出口,於是只能用這樣稍稍婉轉的方式告訴他媳婦,讓她不要再想那些還沒發生且根本也不會發生的事了。
“嗯,我知道了爺,我以後不會再胡思亂想了。”
雲惜淺弱弱地說道。
“玉嬤嬤年紀大了,思想難免狹隘了些,我們不用管她,她說什麼也不用放在心上,等到時候你嫁過去了,給爺生他七個八個的,看她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楚天皓如此說道。
“七個八個?爺,這會不會太多了點?”雲惜淺驚悚地說道。
“爺就是打個比方,而且就算生也沒關係,咱又不是養不起,如果你不想生那麼多,那四五個也是可以的。”
楚天皓說道。
“這……這會不會也多了點?”雲惜淺嚥了咽口水說道。
四……四五個呢。
“不多吧。”楚天皓說道,然後看她:“怎麼,難道你不想要孩子?”
“當然想要!”
雲惜淺想也不想地說道,怎麼可能不想要呢,只要一想到她要孕育一個屬於她跟她家爺的孩子,她就高興得不得了,怎麼可能不想要孩子,沒有孩子的人生,那是完整的人生嗎?
“那就不用擔心了,到時候交給爺來努力就行。”
楚天皓被她這個急切的回答取悅了,嘴角微揚地調侃道。
“說什麼呢,就沒個正經。”
雲惜淺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又道:“先說好啊,最多,最多隻能要四個,不能比四個再多了。”
“四個就四個,隨你。”楚天皓沒意見,大方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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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天皓嘴上這麼說着,心裡卻是暗笑起來,他小媳婦真好哄,他說四個她就信四個了,到時候他要是再加把勁,再整出幾個來,那他小媳婦還能反抗得了?
一想到有一堆他跟他媳婦生的小蘿蔔頭圍着他跟他媳婦喊爹孃,他就美得不得了。
“媳婦,你快點長大吧。”快點長大,他就能快點播種,等着他跟她的果實成熟了。
“這還能催的,你當能澆水施肥呀。”雲惜淺哭笑不得。
“當然能澆水施肥,爺這就來澆水施肥給你看。”楚天皓說着,就掰過她的臉,對着她的小嘴就親了下來。
“爺,你幹嘛呢,大白天的。”雲惜淺趕緊推開他道。
“她們不敢進來的,沒事,媳婦,今天我們哪都別去了,就在牀上過好了。”楚天皓說道,然後那高大的身軀,就慢慢地、慢慢地朝雲惜淺壓下來。
雲惜淺避無可避,只得嘴上咿咿呀呀地反抗,面上半推半就就從了他,任由他開始對他爲所欲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