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幫我。”
在男人的鉗制下,諸葛砂毫無反抗之力被拖進洞穴之中後,耳畔響起的,就是男人那沙啞的,帶着濃濃情|欲的聲音。
這個聲音諸葛砂十分清楚,因爲她跟她皓弟當年惡作劇,整弄別人給別人嚇春藥的時候,被整的人的聲音,還有狀態就跟這個鉗制住她的男人一模一樣!
諸葛砂感覺到他這狀態,就想起來之前在上腳下聽那一個女人說的話了,她說下了藥,可是卻被這人給逃了,失了手。
之前諸葛砂還在心裡罵她蠢呢,連下藥都下得被人發現,現在看來,這不是那女人的藥沒有成功,而是成功之後,這男人掩飾得極好,沒有露出一絲一毫中藥的跡象,所以才叫那女人以爲他沒有中招。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男人中了藥,而她,就是要被他當做解藥的對象?
諸葛砂簡直都快要被他嚇死了,她喜歡整別人沒錯,但是她不想被別人整啊,而且她是什麼身份,她可是堂堂的沐親王府郡主,她怎麼可能委身於這個連面都看不到的男人,且還是在這種山洞之中。
但是諸葛砂哪有反抗的餘地,這個男人的強大根本不是她可以反抗的,她穴道被點了,不僅動不了,還連聲音都發不出。
男人把她拖進來後,只在她耳邊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他就開始對她進行掠奪了。
那時候的諸葛砂纔多大,她雖然身材看着像普通十七八歲的姑娘,可她真正的年紀才十五啊,纔剛剛辦了及笄禮而已啊,還青澀得很,可是男人卻完全不顧這些。
諸葛砂剛開始的時候都快被他折騰死了,但是這個男人卻並非那麼粗暴,起先看得出來,他也是沒有什麼經驗的,所以才導致她的痛苦,但是後來他慢慢總結出了經驗,她就不像剛開始時候那麼難受了。
不過不難受歸不難受,但是她還是很難接受自己居然就這樣被一個連長相都不知道的男人這樣啊,她明明是來找天竺草的不是嗎,還有比她更偷雞不成蝕把米麼?!
天竺草沒找到,還怕自己青澀的身子賠了出去,這買賣簡直是虧死了。
男人索要了她之後,就解開了她的穴道,不讓她繼續挺屍一般被他奸|屍,他甚至還要求她配合他!
還有比這臭男人更禽獸的嗎?
諸葛砂恢復自由之後,想都沒想直接就給了他一巴掌,罵他混蛋。
但是他只是一頓,便開始繼續索要她,完全沒把她的巴掌當回事。
諸葛砂氣極了,這個臭男人居然還不從她身上滾下去,所以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就往他臉上打,這死男人他也不還手,任由她打,只是她越打他,他就索要得兇,直至後面,饒是諸葛砂這性子,都只得跟他求饒說她錯了,求他放過她吧。
她一示弱,男人的動作也慢慢溫柔下來。
諸葛砂一邊咬牙承受着,一邊道:“臭男人,你叫什麼名字。”
要是叫她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她一定追殺他到天涯海角。
但是男人根本就沒回答她,繼續索要着她,繼續滿足着他的慾望,因爲有一個對象可以任由他練習,所以他這方面的技術幾乎是突飛猛進,漸漸的,雌伏在他身下的諸葛砂就從憤怒惱怒,到慢慢的臉紅氣踹,再到後來的,身體本能的被這傢伙帶進了慾望的深淵不可自拔。
“男人,讓我摸摸你的臉。”
情事過後,諸葛砂如此說道,然後說着,也不待他反應她就直接摸上了他的臉。
“隨便你摸。”
男人沙啞的音色說道。
然後就不動,然後諸葛砂用手指描繪他的五官輪廓。
摸了男人光潔無暇,且五官輪廓十分分明的臉頰後,諸葛砂算是放心了,幸好,雖然還不能確定這男人長什麼樣子,但是這個要了她的男人長得應該是很不錯的。
“女人,怎麼不繼續摸,我隨便你摸。”
在她的手從他臉上拿走後,男人還繼續把她的手帶着放上去,讓她再摸摸他。
諸葛砂連白眼都懶得翻了,直接把手拿開了,罵他道:“混賬男人,你強要了老孃身子老孃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少得了便宜賣乖。”
“你舒服了沒有。”
男人如此問她。
諸葛砂愣是被他這個混賬問題難住了,她舒服了沒有?起先時候她當然是痛苦死了,這個一點經驗都沒有的臭男人就會橫衝直撞,但好在她從小爬摸打滾長大的,不像一般姑娘那般怕疼,所以還忍受得了,至於後面這個臭男人從她身上練出了技術,那她還真沒受太大的罪了。
“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我也是你第一個男人,女人,你沒吃虧。”
男人一邊摸着她的臉頰,一邊說道。
“你這臭男人,你給老孃死開,老孃累了,要睡覺了!”
諸葛砂把他從身上推開,然後就打算睡覺。
男人聞言,也沒有阻止她,就把她抱在懷裡,諸葛砂掙扎了一下,沒掙扎開,乾脆就不管了,反正她人都已經被這個臭男人佔了,現在只是抱一下而已,還矯情個什麼勁?
而且不是她花癡,這個臭男人身上的味道還聽好聞的,她聞着他身上的氣息,慢慢的就睡了過去。
因爲剛剛被這個不知憐香惜玉的臭男人破了瓜,實在是累極了,所以諸葛砂一睡就是昏天暗地,等她醒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再了。
諸葛砂找遍了整個山洞,也沒有發現他留下的什麼痕跡,她自然是怒極了。
這個臭男人,他在她睡覺之前明明就有要娶她的意思,想要與她在一起的意思,可是她才睡了一覺,他就跑了,還跑得無影無蹤!
“那時候我氣極了,我都想要把他碎屍萬段了。”諸葛砂輕笑着說道。
可是冷靜下來後,她就發現他之所以會走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因爲他實在不像那種會哄人的人,他可是純情得很的,聽聲音也得有二十好幾了,可是卻還是個雛兒,能不純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