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弟,謝師兄,好久不見。”
看到他們二人,雲惜淺笑着招呼道。
同時,目光也從他們二人身上掃過,十年時間,陳濤跟謝原都雙雙邁進了築基期。
以他們的天賦來說,這很正常,陳濤現在是築基初期,而謝原,則已經是築基中期,速度十分快。
在雲惜淺打量他們的時候,陳濤跟謝原打過招呼後,也在打量她。
尤其是陳濤,不可思議地看着雲惜淺,道:“雲師姐,你,你居然邁入築基中期了?”
“怎麼,難道允許謝師兄中期,就不允許我也築基中期麼?”雲惜淺笑着道。
陳濤道:“哪裡是這個意思,只是阿原的天賦一直就擺在那呢,而且前些天他出去歷練,也得到不少機遇,這才這麼快,我沒想到你也如此恐怖,這要是叫他們知道,那大概就要驚掉下巴了!”
謝原目光也在雲惜淺身上打量起來,他能在這麼早就進入築基中期,各種原因他自己是最爲清楚不過的了,卻是不想,這位給人一種神秘感的師妹也如此快。
雲惜淺帶着二人進了洞府,二人也看到了小青鸞。
“見過你陳師叔,謝師伯。”雲惜淺說道。
小青鸞就行了禮。
聞言,陳濤跟謝原也就知道了,這是她的弟子了。
二人都給了一份見面禮。
見過禮了,雲惜淺這才讓小青鸞出去外邊四處走走看看,也熟悉熟悉四周的環境。
“沒想到雲荷真人這麼看重師妹你,這處雲崖洞府可是當初我開口跟雲荷真人要,雲荷真人都沒給我的。”謝原說道。
雲惜淺拿着珍藏的佳釀出來,給他們各自倒上一杯,笑着道:“那可是我師父,有好洞府自是要留給我。”
謝原笑了笑,陳濤則是迫不及待端起酒杯了,深深吸了口,壓抑着激動,道:“這可是瑪瑙酒?”
“陳師弟喝過?”雲惜淺揚眉道。
“喝過,怎麼沒喝過!”陳濤驚喜道,二話不說就飲了一杯,那龐大的靈氣頓時就在他四肢百骸中散發而開,叫他忍不住讚了兩聲:“真是好酒啊!”
雲惜淺見他這樣,就笑了起來:“沒想到陳師兄還是這麼喜歡喝酒啊。”
“這瑪瑙酒上次我跟阿原出去歷練的時候,就喝過一回,貴得要死,關鍵是那店家壓根不賣,一人都是限量的只有一杯,委實是不爽!”陳濤抱怨地說道。
“陳師兄易容過去喝了吧。”雲惜淺問道。
“這都被你發現了。”陳濤驚訝道,又咧嘴笑道:“不過我就賴了半個月,半個月後,我就被認出來了。”
“這瑪瑙酒我也沒多少,就送陳師兄你兩筒了。”雲惜淺笑說道,酒桌之上,就出現了四個酒筒,給陳濤跟謝原一人兩筒。
雖然心動極了,可饒是陳濤臉皮夠厚,也沒好意思連喝帶拿的。
“要是不好意思,那就把你們倆珍藏的陣法圖陣送給我徒兒好了,她就喜歡這個。”雲惜淺笑着道。
說着,便又拿出了天珠果酒,還不用她介紹,陳濤就再次震驚了:“師姐,你居然還有天珠果酒!”
不管是瑪瑙酒還是天珠果酒,這些都是楚天皓帶過來的,現在已經在她空間裡紮根生長了,而且經過這些年,空間裡也着實存了不少頂級的靈酒。
不過因爲都太珍貴了,雲惜淺也不怎麼捨得拿出去賣,畢竟空間裡也有不少寶貝,拿出來賣照樣能換錢。
但是拿一點出來共享,這也不算太過。
“也是我在一個拍賣會上拍來的果子,被我釀製成果酒了,也不多,一人只能給你們一罈。”雲惜淺笑着道。
不管是瑪瑙酒還是天珠果酒,實際上都十分珍貴,瑪瑙酒一筒能賣兩千塊下品靈石,天珠果酒更高一點,一筒能賣兩千五百塊下品靈石,十分昂貴,最關鍵的是,這酒水也是極爲難得,就算有錢,也不一定就買得到。
“這是我出去歷練的時候,得到的一幅四級陣圖,雖然有些殘缺,不過也比二三等的陣法陣圖好不少。”謝原拿了一幅陣盤出來,說道。
“多謝謝師兄。”雲惜淺連忙說道。
四級陣圖哪怕是殘缺的,那也是極爲珍貴的,對於那些陣法大師來說,用心鑽研一些日子就能夠補全了,那就是名副其實的四級陣圖了。
“我沒有阿原那麼珍貴的,不過我這也有一幅二級殘陣,等回去了,我再給小青鸞找些好的過來。”陳濤說着,就把二級殘陣也拿了出來。
雲惜淺壓下眼中的異樣,點頭道:“那就有勞陳師弟了。”
陳濤跟謝原這才雙雙把酒水收起來,這樣的好酒,在關鍵的時候,是有着力挽狂瀾的能力的,而且喝靈酒也不似丹藥一樣有丹毒,靈酒是毫無副作用的。
三人又聊了一會,主要就是雲惜淺在打聽,陳濤在說,謝原偶爾加幾句。
畢竟十年時間,雲惜淺都沒在天穹派裡,很多事都不瞭解,總是不能一無所知的。
從二人的話裡,雲惜淺也得到了不少信息,這十年時間,進步的可不止他們,不過算上他們,天穹派也只有六個弟子前後邁入了築基期。
她自己,還有謝原跟陳濤不算外,其餘三位弟子分別就是那位司馬毅,司馬毅現在是初期巔峰,九年前邁入築基期的。
還有就是那個叫明天的明師兄,也在五年前邁入築基期了,至於那位叫白日的白師兄,至今還沒成功,聽說衝擊築基失敗了。
最後一位是個女弟子,叫雪霜,是一名劍修,在七年前築基成功了。
然而最主要的,還是在三年前,一位築基大圓滿的弟子成功凝結金丹了,聽說現在還在穩固境界,沒有出關。
這十年時間裡,天穹派的景象,可謂是蒸蒸日上了。
與這位新晉真人相比,他們這些築基期弟子,自然也算不得什麼了。
敘了大半天舊,雲惜淺這才送了他們回去,轉身回洞府後,雲惜淺就連忙問道:“相公,你剛說的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