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你這細胳膊細腿的還能打老虎?”
讓把老虎擡下去處理的雲惜淺驚歎不已地說道,上上下下打量了諸葛砂好幾眼,跟剛認識她的時候一樣。
“什麼打老虎,老虎打我還差不多,我這肋骨被它尾巴掃了一下,疼死我了,你給我弄點藥我帶回去擦。”諸葛砂揉了揉肋骨,說道。
“怎麼回事?你還被虎尾掃了?”雲惜淺一愣,然後就過來要看她的傷勢。
“你幹嘛呢。”諸葛砂拍開她的手,臉色有一抹可疑的紅色。
“嘖,還害羞上了不是,我又不是色狼,我看看怎麼了,看看才知道有沒有傷到內裡,走,隨我進來裡邊。”雲惜淺說道。
老虎的尾巴更鋼鞭差不多,被它甩到這可不是小事,諸葛砂就隨她進來了,雲惜淺看過後說道:“幸好沒內傷,要不然就麻煩了。”
“沒事吧?”諸葛砂不確定道。
“沒事,就是最近不能提重物,回去就多休息兩天,我待會就給你做點藥送過去,你外塗就可以了。”雲惜淺說道,然後又道:“不過你那兩寶貝怎麼吃的,怎麼這麼大?”
諸葛砂:“……”
目光也朝她的看了過來,說道:“你現在的也不小了,看你自己的就行,別成天盯着我的看。”
“是不小了,不過我還是比較滿意你的,估計我一隻手都握不住,我大師兄未來的性福有保障了。”雲惜淺點頭道。
諸葛砂笑着白了她一眼,然後試探性地問道:“你三師兄不是說你大師兄要來嗎,這都過了這麼久了,怎麼還一點消息都沒有。”
“你還知道有我大師兄呢?”雲惜淺睨着她道。
“知道啊,怎麼不知道。”諸葛砂笑道。
知道你還給我出去勾三搭四,雲惜淺用眼神如此傳遞道,然後說道:“說是來了,不過外面風雪這麼大,路上耽擱了也很正常,我可先告訴你,我大師兄那人性子殘暴得很,要是被他知道你在京城那麼不安分,又是摸男人臉又是跟男人出去打獵約會的,他肯定會撕了你的!”
“撕了我?沒這麼嚴重吧。”諸葛砂嘴角抽了抽。
不知道爲什麼,她腦袋裡不由浮起自己回來路上在跟李旭說笑的時候,那種被野獸盯着的如芒在背的毛骨悚然感。
“就是這麼嚴重,我好不容易纔從我四師兄那挖出來的,他性子殘暴着呢,比我三師兄說的有過之無不及,不過撕了你大概不會,會在牀上把你玩殘了而已。”雲惜淺點頭道。
“惜淺,我今天被人救了。”諸葛砂忽然就道。
雲惜淺愣了愣,看着她道:“什麼被人救了?”
“那老虎不是我獵殺的,而且我還差點死在它的虎口下,是有人一箭將其斃命的。”諸葛砂淡淡地說道。
雲惜淺嚥了咽口水,諸葛砂白了她一眼:“看你膽小的,我這不是沒事嗎。”
“我看你簡直是不要命了,打不過老虎居然還往前衝,你知道多危險嗎,要不是有人救了你,你差點就沒命了,你想讓我大師兄守寡嗎!”雲惜淺噼裡啪啦的說道。
“天底下女人難道都死絕了麼你大師兄守寡。”諸葛砂白了她一眼。
“是誰救了你,還有,聽你這口氣,你難道還打算以身相許了?”雲惜淺問道。
“以身相許也沒那個機會呀,我連他人影都沒看到呢,他救了我就不知道躲哪去了,我叫他他也不出來。”諸葛砂說道。
“大概是那位綠林好漢拔箭相助吧,要是遇到了重謝一番便是,以身相許就不必了。”雲惜淺擺手道。
但是想想還真是後怕,居然差點點就死在老虎口下了,再看諸葛砂已經一臉沒事人的嘴臉,心下暗歎,這丫頭膽子也忒大了。
諸葛砂本來還以爲能問出點什麼來證實她心裡的想法,看這樣子她這弟妹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了。
起身就要回沐親王府了,說道:“那虎酒就拜託你了。”
“嗯,我知道,那虎鞭酒我都會如數交還的,畢竟享福的是我大師兄,肥水沒流外人田。”雲惜淺點頭道。
諸葛砂白了她一眼,就回沐親王府了,雲惜淺就過來小藥房給她做藥,做好後才讓白雪送過去。
“明月,你有沒有傷到?”沐親王府上沐親王妃正把諸葛砂上上下下檢查一遍,嘴上問道。
“母妃,沒事,就是被老虎的尾巴掃了一下,惜淺已經做好藥給我送來了,到時候抹上休息兩天就好。”諸葛砂說道。
“你這丫頭就是一點都不知道輕重,連老虎都敢去招惹,你知道多危險嗎,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你要母妃怎麼辦。”沐親王妃開始抹淚道。
“孩子已經回來了,詳細下次就不會這麼魯莽了。”沐親王安慰她道。
“母妃,下次我肯定不會再去冒險了,你就不要擔心了,我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晚膳我自己在院子裡用就行,母妃你們不用喊我。”諸葛砂說完,就轉身回自己明月閣了。
“郡主,你真是嚇死奴婢了。”青草抹着眼淚,說道。
“我這不是沒事嗎,有什麼好嚇的,去準備晚膳,我先躺會,待會再叫我起來用膳。”諸葛砂打發她道。
等青草下去讓廚房準備後,諸葛砂就自己解衣上牀休息了,但是不知爲何,心老是平靜不下來,翻來覆去的,直到青草來喊用膳了,她還沒能眯一下。
起來用了晚膳,又拿着雲惜淺送來的藥抹上,大概是剛吃飽的緣故,也是因爲白天的驚嚇後遺症,她就的確有點睏倦了,所以上牀後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就隱約感覺身邊好像有人一樣,在短暫的惺忪之後,她二話不說就劈手砍了過去,罵道:“好大的膽子,採花還敢採到老孃頭上來!”
“女人,你要是想讓別人親眼目睹我們的活春宮,你就儘管叫!”
男人握住手腕壓到她頭上,然後整個人就翻身壓了上來。
這個時候諸葛砂才發現,自己跟這個臭男人居然都是全身赤條條的!但是她卻忘記反抗了,因爲這熟悉而陌生的嗓音,是那個該死的叫她惦記了四年的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