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的時候諸葛砂還沒睡呢,就在牀上玩頭髮,看到他來了,她就撇撇嘴。
皇甫煬一上牀就把她抱着先好生親吻了一頓,然後才放開她。
諸葛砂就哼哼唧唧跟只小棉羊一樣被他抱懷裡了。
“女人,想老子沒有。”皇甫煬一邊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一邊撫摸着她腰背,說道。
他一見到她就想要她,這個女人簡直專門是生來降他的,要是以往他肯定不會忍着,但是現在沒辦法了,她肚子裡邊還揣了他的種,前三個月又很不穩定,他自然是不想忍也得忍了。
“昨晚上才見過面,我想你做什麼。”諸葛砂想都沒想道。
然後哼哼道:“給我按腰,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腰老有點酸。”
皇甫煬就開始給她按腰了,看着她舒服地哼哼唧唧,就跟只享受主人撫摸的高貴貓兒一般,皇甫煬真是心癢癢的。
諸葛砂就睨着他,心下有些挑眉,她都這樣勾引他了,臭男人居然還能忍得住。
以前不是一看到她就想上她麼,怎麼最近這些日子他剋制了不少,難道是臭男人轉性了?
不可能的,看他那樣子,盯着自己的眼神就跟狼看到肉一樣,這還能叫轉性?
可不是轉性,臭男人怎麼不碰自己了,難道這就是母妃白天說的,從惜淺那傳過來的叫七年之癢的說法?
“臭男人,給老孃交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老孃?”諸葛砂心裡剛那麼想着,手就已經揪上他耳朵了。
“鬆開鬆開,你這女人,你怎麼老喜歡動手動腳的,不是喜歡扇老子就喜歡揪老子耳朵。”皇甫煬連連道。
“誰叫你不聽話的,給老孃交代,瞞着老孃什麼事?”諸葛砂手勁鬆了不少,但還沒放開他耳朵。
“哪有瞞你什麼事。”皇甫煬眼珠子一轉,就不那麼老實地說道。
“我看你這樣就是有事,說,你是不是在外邊有人了?”諸葛砂眯眼道。
光說不夠,還往他身上嗅了嗅,確認了沒有別的女人香味這才哼了聲。
“胡說八道什麼呢,哪有什麼別的女人。”皇甫煬嘴角微揚,嘴上有點支吾地搪塞道。
這模樣就有種偷吃被抓了還不想承認的樣子。
“你個臭男人,還不老實是不是?”諸葛砂本來放下的狐疑,這下子又上來了,手上就下勁了。
“疼疼疼,你這娘們,你就不能學學人家溫柔點嗎,人家那溫聲細語的,而且特別善解人意,跟一朵花兒一樣美好地叫人忍不住心生憐惜,怎麼到你這就全沒有了呢,就跟朵能把人一口吃進去的食人花一樣。”皇甫煬不怕死的說道。
“你個臭男人啊,你果然在外面偷吃了是不是,居然敢拿別的女人來跟老孃比,老孃問你,她們有老孃美嗎?”諸葛砂揪着他耳朵道。
“沒有。”皇甫煬看了她一眼,老實道。
他女人這長相就跟狐狸精似的,專門勾他的狐狸精,別的女人哪能跟她比。
“她們比老孃有味道嗎?”諸葛砂繼續問。
“沒有。”皇甫煬老實搖頭。
他女人這身上味道別提了,那股子騷味,不,不是那股子女人味叫他一看到她就想上她。
不用懷疑,這絕對是一個女人魅力到極致的表現。
“那她們的身材比老孃好?”諸葛砂再問道。
皇甫煬隨着她這麼一說,虎眼就往她胸前那兩大凶器看去了,那呼之欲出的洶涌叫他口水忍不住嚥了咽,下面也支起了一個特別明顯的帳篷起來。
諸葛砂看到了,睨了他一眼,手上就用勁揪他了:“沒有老孃美,沒有老孃有味道,就連身段都比不上老孃,那你是看上她們哪裡了?是不是膩味老孃了,想出去打打牙祭,嗯?”
“疼,鬆開,你快鬆開。”皇甫煬忙道。
“臭男人,給老孃滾,老孃不想再看見你這張老臉,你個老男人,一把年紀了老孃沒嫌棄你,你倒是敢嫌棄老孃膩味了?你等着吧,老孃明天就去行宮把皇甫煬上了,看看他會不會嫌我膩味。”諸葛砂罵道。
“女人,我什麼時候說過嫌棄你膩味了,新鮮着呢,我特別喜歡。”皇甫煬長臂一撈,就把她整個抱懷裡了,然後對着她嬌豔欲滴的脣瓣就啵了一個。
諸葛砂撇嘴,因爲被他抱着,所以就能很清晰感覺到他那怒起,視線就往他下面瞄去了,心裡罵道,臭男人,都這個樣了居然還不想來。
“滾一邊去,老孃要睡覺了。”諸葛砂罵道。
“女人,你男人難受,給你男人舒服舒服吧。”皇甫煬就抱着她不放,下巴輕抵在她脖頸處,一邊親吻她鵝頸一邊沙啞着說道。
諸葛砂身子就有些發軟了,但嘴上還是哼道:“我纔不奉陪你,找你那些紅顏知己去。”
“女人,你怎麼老愛吃醋,老子這寶貝它喜歡的就只有你家妹妹,別人家的它一眼都懶得看,它就喜歡登你家妹妹的門。”皇甫煬把她的手帶下去撫摸,嘴上特別色|情地說道。
諸葛砂老臉一紅,啐了他一口,但是她也想了啊,臭男人這德行實在太叫她想上他了。
於是這麼想的她就這麼做,直接就把他摁倒撲上來。
“慢點慢點。”皇甫煬連忙道,肚子裡還懷着他兒子呢。
“臭男人,今晚老孃寵幸你,可感恩啊?”諸葛砂一邊扒拉他的衣服,一邊說道。
“女人,還是不要了吧。”皇甫煬眼睛炙熱極了,嘴上還是說道。
“口是心非的臭男人。”諸葛砂輕哼了聲,就把他褻褲扒了,看着那把絕世好槍,她臉色有點發熱。
“還是我來寵幸你吧。”皇甫煬說着,就反壓回去了,諸葛砂半推半就就順從這臭男人了。
然後他就叫她舒服了,他也舒服了,舒服完了,他就一臉後悔,然後趕緊問她身子有沒有事?
“德性。”諸葛砂看到他這緊張自己的模樣,嘴上輕嗤了聲,一臉不當回事的樣子,但是心裡還別說,還真有點發甜。
臭男人居然完全就是一糙漢,居然還懂得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