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這樣,楚夢也捨不得買啊,真的是太貴了,她還是多給自己留點嫁妝好了。
姐妹倆一邊朝李側妃閣院來,一邊就在討論這養顏酒的事,楚靈說盡了這養顏酒好的話,她就想她三姐自己去買呢,別成天老惦記着她的。
但是不管她說成什麼樣子,楚夢都不大舍得,嫌貴,就是看她四妹這極爲不錯的氣色有些羨慕而已。
早知道以前就少買幾身衣服把錢省着買養顏酒了,哎。
很快姐妹倆就來李側妃閣院了。
“你們倆今天怎麼有空來了。”看到她們倆,李側妃就笑道。
最近她兒子要成婚了,她心情自然是差不到哪去的,成天臉色都十分不錯,大概這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了。
看到她這樣,楚靈心下就是一定,她娘心情好的時候最好說話了,就先說道:“娘,大哥的親事準備得怎樣了?”
“一切都準備好了,現在就等你大嫂進門了。”李側妃滿面笑容道。
“現在大哥的親事定了,三姐的親事也定了,可就剩下女兒一個人還沒着落了,娘你也不關心關心女兒。”楚靈嘟嘴道。
“你這纔多大就開始想這事了,怎麼,就那麼迫不及待想嫁人啊。”李側妃笑罵道,
“女兒那裡還小了,女兒這都十六了,娘你還停留在女兒十二三歲的時候麼。”楚靈說道。
經她這麼一說,李側妃方纔回悟過來,是啊,小女兒這都十六了啊。
“娘倒是真忘記你都這麼大了。”李側妃輕嘆了聲,說道:“轉眼間你們都長大了,娘都老了。”
“胡說八道,娘你哪裡老了,走出去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爲咱是姐妹呢。”楚靈立馬說道。
這話無疑是取悅了李側妃的,笑罵道:“就你嘴甜。”
“哪裡是我嘴甜,分明就是,娘你看看你這氣色,好得不得了,比三姐還要好一點呢。”楚靈說道。
“娘這把年紀了,哪裡能跟你三姐這花季少女比,不過你最近氣色倒是不錯啊。”李側妃打量她道。
自然是不錯的,出去外邊了有謝老三好生伺候着她,有男人的滋潤,再加上她自己買了養顏酒,那自然是差不到哪去的。
前邊那個原因自然不敢說,說後邊的。
聽她也買了養顏酒,李側妃詫異道:“你倒是捨得。”
“當然捨得了,我纔不要跟三姐那樣,帶那麼多嫁妝過去,而且帶過去還得去補貼家用給別人花,那是傻子的做法,我的錢我當然要自己花,而且我也得把自己養好了,那我未來丈夫纔不會出去外邊拈花惹草,不然把自己整的跟黃臉婆似的,那不是委屈自己嗎。”楚靈哼哼道。
“我哪有委屈自己。”楚夢不由得道。
“還說你沒有委屈自己,看你最近都快省死了,這氣色跟娘一比還沒比娘好。”楚靈說她道。
李側妃就開始認真打量起大女兒來了,然後點頭道:“夢兒,這點你可就不如你四妹了啊,她雖然說得不全對,但理論是不錯的,咱身爲女人可得對自己好點知道不?別的不用管那麼多,你就儘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看到漂漂亮亮的,那誰心情都會好不少不是?”
“可是我嫁妝不多啊,哪裡買得起那麼貴的奢侈品。”楚夢糾結道。
“什麼叫不多,好幾萬兩呢。”楚靈立馬道。
“不用擔心這個,儘管去買吧,等你出嫁那天,娘會再給你一萬兩私用的。”李側妃小聲說道。
“可真?”楚夢一愣,然後驚喜看着她娘。
“娘還能拿這種事騙你?不僅你有,靈兒你也有,所以不用對自己那麼寒磣知道嗎?”李側妃說她們道。
這錢不是她的,是楚景武放在她這給她們添的嫁妝,他是她們的親爹,那嫁妝自然是少不了的。
給倆個女兒是一人一萬兩,給兒子的安家費就比較多點,足足有五萬兩,這是叫她稍稍滿意的地方。
到底是她幾個孩子的親爹,對幾個孩子都不算不好。
聽到自己也有,楚靈立馬高興了,然後對她三姐道:“有了這一萬兩,那都夠三姐你買不少了,就不要再省着了,待會我帶你出去買,保管你喝了氣色能好得不行,不施粉黛都能迷住三姐夫。”
“胡說什麼呢。”楚夢白了她一眼,嬌羞且難掩欣喜地說道。
然後就看到她四妹深意的眼神了,她一愣,就微不可察點頭,對李側妃道:“娘,你覺得那個穆青人怎麼樣?”
“穆青?你二嫂她四師兄?”李側妃微愣,然後問道。
“嗯,就是他。”楚夢點點頭。
“他不錯啊,聽說現在在外邊的那家藥鋪名頭都快蓋過保和堂跟保濟堂了。”李側妃說道。
說到這個,真是不佩服都不行,他們幾個的那師父真是太厲害了,這都是怎麼教的教出這些本事通天的弟子?
收下大殿下跟四太子那倆個儲君弟子不說,還有這些普通弟子也個個本事了得,世子院那個大肚子的,還有她這四師兄,全都是厲害人物。
世子院那個現在在安心養胎呢,跟太子翻臉這件事絲毫影響不到她,別的不說,光是這心態就了不得了吧?
還有她手下出來的那些東西,那直接就把她四師兄的藥鋪從一個默默無名的小藥鋪提升爲一個能跟保和堂保濟堂抗衡的大藥鋪啊。
而且有那三大鎮店法寶在,相信不日將保和堂保濟堂壓在腳下不會是難事。
看看,這本事連她不想佩服都不行,然後一邊就暗暗慶幸了,幸好她沒想過給她下毒什麼的,要不然真下了你還不得被她發現?那事情鬧出來她還有命在麼,還不得被世子爺給宰了。
這個可能性不用懷疑,她要敢那麼做,世子爺宰了她王爺都不會說什麼,說起來真是淒涼。
“對了,夢兒你怎麼突然說起他,難道你對他有意思?”李側妃立馬皺眉道。
“娘,你在瞎想什麼呢,女兒都是有婚約在身的人了,還能對他有什麼意思。”楚夢不由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