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魅緩緩睜開眼睛,只覺得下*體撕裂般的難受,她揉了揉額頭,動了動手,忽然摸到了一方光滑的胸膛,當她回想起昨日的事情時,嘴角勾起一抹喜悅。
“王爺~”一聲嬌呼出聲,她轉頭就要看身側躺着的男人,當她瞧見面前身材肥碩,長了一臉麻子的男人時,驚叫出聲。
“啊!”
睡夢中的男人,被女人大喊驚醒,睜開眼睛,有些不耐煩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粗魯地道了一句:“叫什麼叫?難道老子還沒滿足你?他娘*的,真是一個騷*娘們,老子昨晚都快被你榨乾了!”
說着,男人一用力,將花魅按在了身下,又開始幹了起來。
花魅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可惜力氣太弱,只能承受着男人的猛烈撞擊……
一陣鳥鳴,沈容煜睜開了眼睛,他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腦袋,昨夜的情形從腦海中閃過,身體一僵,猛地坐了起來,當瞧見身上穿着的竟然是女式衣服時,目光一怔,轉頭,下意識看向身側。
只見一個少女安靜的躺在那裡,嘴角勾起淺淺的笑意,昨夜荒唐的一幕從腦海中閃過,瞬間,耳根紅了,他輕咳一聲,看了一眼身側的少女,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觸摸着少女的臉頰。
睡夢中的秦歌,只覺得臉上有些癢癢的,她有些不耐煩地撥開了臉頰上的東西,嘟囔了一聲:“阿煜,別鬧,歌兒要睡覺。”
少女無意識地呢喃,瞬間擊中了沈容煜的心,剎那,他覺得有一股暖流在心田流淌,甜甜的,讓他難以忘懷。
冰冷的眸光,染上了溫情的色彩,竟然有些溼潤了。
沈容煜的眸光閃了閃,俯身,在少女的額頭落下輕柔的一吻,蜻蜓點水一般,卻充滿了愛惜與珍視。
他小心翼翼地下了牀,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忽然就想到了那晚,她也曾惡作劇地讓他牀上女子的衣服,然後描繪了下來,她畫的很好,可卻讓他覺得有些難爲情,既氣他竟然畫出那副模樣的他,又損他的威嚴,又捨不得扔,那可是她第一次爲他作畫,他竟然不知道她是會作畫的。
其實,如今的她和曾經的她是不同的,他明白,不該將過往的一切,責怪在她的身上,可有時,當他面對她的時候,會不由自主想起曾經,想起她曾對沈容衍的癡迷,害怕有一天,她會像以前一樣狠心將他拋棄,害怕眼前一切的美好,不過是她對他的利用,而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爲了幫助另外一個男人!
沈容煜的眸光閃了閃,一瞥間,瞧見桌面上攤着一張紙,鬼使神差地,他走了過去,當瞧見紙上畫着的情形時,只覺一陣羞惱的感覺襲上腦海,那一剎那,他氣的恨不得掐死某個古靈精怪的小東西。
可是,偏偏他又捨不得。
因爲那是隻屬於他的小東西,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小東西。
沈容煜轉頭,瞪了一眼牀上酣睡的少女,將桌上的畫卷了起來,收入袖中,然後折返身體,走到牀邊,伸出手捏捏秦歌的鼻子:“真是一個小妖精,膽子不小,竟然將我畫成那副模樣,看你醒來,我怎麼和你算賬!”
說着,沈容煜冷哼一聲。
然而,他沒能等到秦歌醒來,就離開了怡竹苑。
“主子,不好了,皇后娘娘出事了。”
沈珏的話音落下,沈容煜心中一緊,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
山莊。
“怎麼回事?事情明明好好的,怎麼會變成這樣?那個花魅怎麼會和下人睡在一起?”大清早醒來,聽到了莊子裡發生的事情,沈容衍氣的差點沒將花魅拍死,明明沒有任何差錯的事情,卻突然變了樣,這樣的結果,讓他如何接受?
榮澤跪在地上,低垂着頭:“是屬下無能,竟然沒能查出來原來瑞王是假中毒。”
“廢物!”沈容衍一腳踹在了榮澤的胸口,將榮澤踹倒在一邊,榮澤悶哼一聲,迅速跪好:“瑞王呢?”
“屬下派人搜遍了整個山莊,都沒有搜到瑞王的消息。”
“活生生的人,難道人間蒸發了不成?”沈容衍皺眉,臉色越來越難看。
“蕭景琰和那個奴婢也不見了,可能——”
“可能什麼?”沈容衍吼了一聲。
“可能已經離開了山莊。”榮澤閉着眼,頂着壓力道。
“真是好本事,事情被你們辦成這樣,竟然還有臉來見本王!那個花魅呢?”
“花魅姑娘突然得了怪病,一臉紅點,已經匆匆回京了。”
“跑的倒是快,將事情辦成這樣,跑就能跑得了嗎?”
沈容衍話落,有一人匆匆跑了進來,跪在了他的面前:“王爺,皇后遇刺受傷,貴妃娘娘讓您即可回京。”
聞言,沈容衍的眸光一沉,手握成了拳,轉頭,看了一眼仍舊跪在地上的榮澤,吩咐道:“將那個花魅給本王抓到王府去,如果本王猜的不假,本王的七弟只怕已經入了京!”
話落,沈容衍擡腳就匆匆走了出去……
嘭的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踢開。
秦歌一驚,猛地坐了起來,就看到莊氏氣沖沖跑到了秦歌的面前,扯着她的頭髮,就將她拽下了牀,秦歌還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被莊氏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
秦歌只覺臉頰火辣辣的疼。
見莊氏還要打她,秦歌反應過來,接住了莊氏的手:“二伯母你因何打歌兒?”
秦歌有些惱,莊氏憑什麼二話不說闖進她閨房就打她?
聞風趕來的宛心和青姑,瞧見屋內的架勢,趕緊上前護在了秦歌的面前,當瞧見秦歌臉頰上的指印時,兩人的眼中閃過惱意。
“二夫人,你一大早闖進怡竹苑,打了姑娘,總該有個理由吧?”青姑冷着雙眸,看着莊氏。
莊氏瞥了秦歌一眼,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道:“我原以爲是一個善良的,瞧着也可憐,便也對你多了幾分同情心,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如此惡毒的人!”
說着,莊氏竟然落下淚來。
秦歌皺皺眉,直覺發生了什麼她不清楚的事。
“二伯母,究竟發生了什麼?你爲什麼這麼說歌兒?”
“裝?還裝?當真是一個不要臉的臭*婊*子!”莊氏怒罵一聲,眼中一火,就朝着秦歌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