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哥哥。”嬌媚的聲音傳來,顧昀霜在自己的屋子裡燉了甜品,急忙忙的送了過來。
“好討厭啊。”艾曉宇扁了扁嘴,她來幹什麼啊?
“昀霜,我這裡有重要的客人,你先回去吧。”雲飛揚看着一身女裝的艾曉宇,不想讓顧昀霜見到。
“飛揚哥哥,我燉了紅棗粥呢。”顧昀霜不甘心的說,什麼重要的客人,還不是那個葉家的小姐。
“我吃過了,你拿回去自己用吧。”他懶懶的說,吃的太多了,不想動啊。
顧昀霜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屋門卻遲遲不見打開,倒是不時的傳來歡聲笑語。她恨恨的,提了食盒,轉身就走。
“飛揚,今天你無論如何是不能喝那紅棗粥的。”霓裳囑咐道。
“好,都聽你的。”雲飛揚毫不遲疑的說,這丫頭該不是吃醋了吧?
看他曖昧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霓裳一本正經的說:“說真的啊,她做的粥和我做的菜犯克呢。”
“呵呵,”雲飛揚一笑。
“該不是人也犯克吧?”艾曉宇快人快語的打趣。
“再胡說,想嚐鮮兒可就沒你的份兒了。”霓裳伸手打了她一下。
艾曉宇衝她吐了下舌頭,滑稽的笑了。
可能是這段時間過於緊張了,這乍一放鬆,關山月倒覺得身上甚是乏累,不由的靠在靠椅上合攏二目,假寐。
“筱雨,扶他去牀上歇歇。”雲飛揚和關山月的關係不分彼此,也沒那些個禁忌。
“真是的,幹嘛喝那麼多的酒啊?”筱雨抱怨着,和雲飛揚一左一右的架了他,輕輕的把他放在牀榻上。
“我該走了。”霓裳站起身來告辭。
“我去換了男裝,今晚是我值夜。”筱雨換了裝束,把霓裳送她的衣服仔細的包了起來。
“我去送你。”雲飛揚對霓裳說。
幾個人掩了門,走進暮色。
顧昀霜回到房裡,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哼,吃過了,那我自己吃好了。她賭
氣的取了銀勺,一口一口的喝着燉了一下午的甜粥。
熱乎乎的粥品下肚,她推開了食盒。天色已經晚了,想必那賤人該走了吧?她還沒有感謝飛揚哥哥送她的衣料呢。現在,他那裡沒有客人了吧?
“我找飛揚哥哥有幾句重要的話說。”她對門口的侍衛說。
“王爺他......”侍衛剛想說出“不在”的話來,顧昀霜就不耐的打斷了他,“我只是說幾句話,飛揚哥哥怪下來,有我呢。”說着,就推門進去。
房間已經收拾整齊,淡淡的香氣,是他素常點的安息香。
這麼早就睡了啊?她失望的想。 щшш ¤тTk Λn ¤Сo
輕微的呼吸聲,還有隱隱的酒氣。
醉了?她還從來沒見過飛揚哥哥醉酒呢,那女人倒是有本事把他迷得七葷八素的。她咬着牙,恨意又加重了幾分。
他醉了。她的心沒來由的狂跳了幾下,若是說他酒後失德,會有人信嗎?
太丟人了啊。她的臉漲得緋紅。
可是,可是,這實在是個好機會呢。若是和飛揚哥哥有了夫妻之實,不僅自己可以得償所願,還可以大大的給葉霓裳添添堵。這是兩全其美的事兒啊。
她反手關嚴了房門,抑制住“呯呯”的心跳,向牀榻走來。
咬了半天的脣,直到嘴裡沁出了絲絲的甜腥,她才彷彿下了決心,閉着眼,顫抖着手,去解身上的扣袢。很快,地上就凌亂的堆了幾件衣衫。她大着膽子,靠近了那具日思夜想的身體。
一雙綿軟的胳膊緊緊的從背後圈住了他的腰。
“飛揚哥哥,飛揚哥哥。”她低低的呼喚,聲音無限的魅惑。
除了清淺的呼吸,她得不到半點回應。
呵呵,葉霓裳,有婚約又如何,還不是我先得到了他這個人?她得意的想,我是沒有做正妃的命,但是若是上天憐我,我腹中先有了飛揚哥哥的骨肉,這壽王府還會沒有我立足之地嗎?
想到這裡,她顧不得害羞,摸索着去解他的衣服。
冰涼的小手哆
哆嗦嗦的解開了他的外衣,然後是內衣,他赤裸的胸膛已經散發着男人熱熱的氣息。
“筱雨。”男人忽然口齒不清的咕噥了一聲。
“你是誰?”她不由的驚叫一聲,這聲音分明不是飛揚哥哥啊。
這一聲驚叫卻使牀上的人,有了幾分清醒。
關山月睜開了眼睛,下一刻就看見了半裸的自己,他急忙胡亂的裹了衣服,翻身下牀。
“對不起,我......”他以爲牀上的人是艾曉宇,心虛的道歉。可是定睛一看,咦?怎麼是她?
“你怎麼在這裡?”他的口氣立時冷了下來,他記得明明是和筱雨他們一起吃飯飲酒的,這顧昀霜什麼時候進來的?
“你,怎麼是你?飛揚哥哥呢?”顧昀霜緋紅的臉龐一下變的慘白。
“好一個下賤的東西。”關山月何等聰明,頓時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我,我,”她哆嗦着,雙手護在胸前,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兒。
“行了,快穿好你的衣服吧。你不要臉,小爺還丟不起這份人呢。”關山月走開幾步,背轉了身子。
顧昀霜不敢多說,探出身子撿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腳亂的套在身上。
“唉,想不到小爺一世的英名竟然毀在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身上。”關山月氣憤的不行,他可怎麼跟筱雨解釋啊?
“我,我不是有意的。”顧昀霜哭了出來。這下,飛揚哥哥肯定不能要她了,可是這個關山月對她也沒有半點憐惜啊。
“小爺的名聲和幸福斷不能讓你這種賤人給毀了。”關山月的渾身冒着凜冽的殺氣。
“你想幹什麼?我,我要喊人了。”她嚇得倒退了幾步,他不是飛揚哥哥,沒有那麼多顧忌。
“呵呵,你喊一聲我聽聽啊。”關山月出手如電,點了她的啞穴。
“嗚嗚,”顧昀霜驚慌的掙扎,他該不會殺人滅口吧?
“呵呵,既然你那麼喜歡爬男人的牀,不如我送你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吧?”他邪邪的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