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侍衛分批的被派了出去,就連暗衛都出動了,可是事情卻一直沒有任何進展。饒是再冷靜的人,也坐不住了。這丫頭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雲飛揚百思不得其解。與她積怨最深的應該就是雲滄海了,但是現在人家小日子過得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怕是沒有功夫理會她吧?
關山月一直陪着他,不停的勸解:“反飛揚,你放心。那葉霓裳是個福大命大的,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暗算了,哪次還不是都被她逃脫了?”
“你怎麼知道她這次就會有驚無險呢?難道你知道些什麼嗎?”雲飛揚立刻逼問。
哎呦,這怎麼還屬狗的啊,逮誰咬誰!是,小爺我就是知道,她不會有性命之憂的。玉修羅的徒弟,若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斷腸谷的人也都不用出來混了。但是很抱歉啊,這個消息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我這不是猜測嗎?就連你當初做的手腳,都對她失了效,這世上想難爲她的人,不會有幾個了吧?”關山月忙寬慰他。果真是事不關己,關己則亂啊!他還從來沒看過雲飛揚這般六神無主的神情。
“越是這樣才說明她越危險啊!能從葉凌峰的眼皮底下帶走人的,若是憑真本事,這世間能夠找出幾個來啊?若是
用了那樣的招數,誰還能強過斷腸谷的人啊?”雲飛揚憂心忡忡的說道,他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彷彿忽然之間,他就失去了霓裳。
“也許是咱們多慮了啊,那丫頭如今不知道躲在哪裡逍遙呢!”關山月已經隱隱猜出了是誰帶走霓裳了。武功又高,還擅長迷藥這些個障眼法,除了他那霸道的師伯還能有誰?這樣一想,也就解釋得通了,霓裳也許是遇到什麼麻煩了,但是絕對不是危險,若不是她心甘情願的,誰能夠帶走她啊?(關山月只是沒想到一點,那就是霓裳已經沒了意識。)
“關山月,你到底想說什麼?”雲飛揚的眼中兇光直冒,不對啊,他和霓裳也算是朋友了,怎麼會如此淡定呢?
“雲飛揚,你稍安勿躁。也許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糟糕,你自己先亂了陣腳,你讓下面的人聽誰的指揮去啊?”關山月微微有了怒意。
冷日也有些暈頭轉向了,早知道事情這麼嚴重,當初就不該聽主子的,那些暗衛就不應該撤回來,就算幫不上大忙,總會有些線索的吧!現在好了,這忙了一天都快累成了狗,連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可怎麼向主子交代啊?一想到那陰冷的目光,冷日的後背就直冒涼氣。
侍衛、暗衛一波波的回來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不用問,就知道不但是沒有好消息,根本就是沒有消息啊!冷日在門口轉來轉去,就是不敢進去。那個現在去見主子,站着進去,不知道是不是橫着出來的。
“門上哪位爺當值啊?”有士兵恭謹的問道。
“什麼事啊?”冷日勉強打起精神,不知道這又是何方神聖啊!
“這位爺,我們是守城的,剛剛葉府要尋找的大小姐,已經回府了。我們是特地來送信的。”
“你說什麼?”冷日“騰”的從臺階上竄了下來,一把抓住了那頭目的衣襟,眼睛瞪得溜圓。
“呃,這位爺,您快鬆手,我只是來報信的。”那頭目嚇壞
了,這相府的人那麼和氣,怎麼王府的人這麼凶神惡煞的啊?
“你說,葉小姐已經回來了?”冷日問道,他很懷疑剛纔是自己聽錯了。
“是啊,是我們護送到相府的啊!”那頭目說道。
“太好了。”冷日終於鬆開了手,那頭目連連咳嗽起來。
“對不住啊,剛纔有些激動。”冷日訕訕的說道。
“告辭告辭。”那頭目轉身就要走,再呆下去,怕是小命兒都沒了啊!
看着一行人撒腳如飛的消失在眼前,冷日摸了摸鼻子:"我長得有那麼那麼難看嗎?一個個跟見了鬼似的?"“冷爺,您長得倒是不難看。就是舉止過於粗魯了。”手底下的人齊聲鬨笑起來。
“是嗎?”冷日邊說邊往裡走。
“王爺。”冷日一抱拳。
“可是有了消息?”雲飛揚一把抓住了冷日的衣襟。
“咳咳。”冷日終於明白了那些人爲什麼要跑了,現在他也想啊!
“王爺,您先放手。”冷日的臉憋得通紅。
“飛揚,你總的讓人家把話說完吧?”關山月走過來,費力的去掰他的手。
由於激動,雲飛揚的指節都有些泛青了,關山月好容易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
“王爺,是好消息。葉小姐已經安全回府了。”冷日說完,立刻躲的遠些,他看不想因爲這件意外,英年早逝。
“果然是好消息,我就說嘛,那丫頭命大着呢,你看你,這一天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關山月說道。
“她有沒有受傷?是什麼人送她回來的?”雲飛揚問道。
呃,送信的人都讓他嚇跑了啊!他可哪裡去問啊?
“呵呵,王爺,那個,那個,送信的人只說葉小姐安全回來了,別的什麼都沒說。”冷日干笑着。
“那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去準備車馬?”壽王府已經人仰馬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