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大概跟子雅說了一下如何進入無門之門,便聲稱要去睡覺了。
子雅沮喪地坐在時辰閣前面的石凳之上,望着‘時辰閣’三個字發呆,一邊想着金鳳的話:無門之門需要用一百積分進行兌換,但一百積分只是最基本的條件,除了積分以外,還需要滿足另外兩個條件,第一,必須與神木手鐲相融一個月以上;第二,必須達到紫玄之階。
想到這裡,子雅心裡更加抓狂,衝着‘時辰閣’三個字大喊:“總有一天,我會進去,哼!”
一百積分,一個月,紫玄之階,一個也不容易呀。她現在是青玄三品,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晉升,現在每日她苦練到半夜,卻仍然不見有晉升的跡象。想要邁入紫玄之階,需要晉升五級,得多長時間啊?還得先還清那欠下的20積分。她得找多少人來醫治啊?
時不宜遲,早點積分吧,坐在這裡發呆是沒什麼用了。想要在短時間內晉升五級,只怕需要藉助一些輔助的藥物了,她雖是全科醫生,卻從不懂得煉製丹藥,不過,不會並不表示她不可以學習,有積分纔是王道,她可以用積分來兌換煉丹秘笈。
思及此,子雅眼睛一閉,心神一寧,眨眼工夫便回到了晉王府的北院。
大搖大擺地走出北院,子雅在北院與西院之間的涼亭處駐足,嘟了嘟嘴,本來想去看看那個妖孽男,想想還是算了,免得他又動殺機,還得躲到空間去,浪費救人積分的時間。
思及此,子雅不滿地朝西院方向翻了個大白眼,大步走出晉王府。
出了晉王府,一路往北而去,繞了幾條街,看到一個醫館,她立即如同發現寶貝一般走了進去。對於身後突然多出來的兩條尾巴,她只是勾脣冷冷一笑。
與大夫商議了半天,大夫還是不同意,皺着眉頭不耐煩道:“這位小姐啊,你說你好好的大小姐不當,你跑來咱們醫館做什麼?咱們醫館廟小,容不得你呀,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行行好,別耽誤我救治病人了吧。”
子雅還想再說什麼,話到嘴邊,無力地嚥了下去,再說什麼呢?她剛纔說的話,人壓根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她都說了,只是義診,又不收費。人家擺明了就是懷疑她的醫術嘛,既然如此,惟有用行動說話了。
子雅凌厲的眼光一掃,便看到坐在角落裡的一個面色蒼白的女子,看上去約摸十七八歲的年紀,頭上梳着髮髻,應該是新婦,此刻正雙手捧着肚子,眼神遊離不定,不時地低頭,不時地偷看醫館裡其他就診的人,生怕別人注意到她。
子雅看向女子,脣角微微勾起,開始在心裡分析:腹部絞痛,面色慘白,眼部下方有淡斑,一看便是氣血不暢,宮寒所致。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此女應該是身懷有孕,宮寒,胎兒安胎不穩而自然流產,又因胚胎組織在宮內殘留,導致血流不止。面子與性命二者權衡之下,才咬牙來了醫館。
真是好機會呀!子雅在心裡暗喜。若能選擇,女人當然願意選擇女醫者。
子雅走近女子,蹲下身子,附在女子耳邊細聲道:“這位夫人,我看您是宮寒導致胎兒流產,如今血流不止,恐有性命之憂。”
女子大驚,睜大兩隻眼睛看着即墨子雅,嚅動了一下脣,才適應過來,困難地吞嚥了一下口水,巴巴地看着子雅,驚喜地問道:“莫非小姐是醫女麼?”
子雅脣角扯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道:“正是!”
“那,小姐可願爲我醫治?”女子顧不得腹部疼痛,雙手死死地攥着子雅的雙手,兩隻眼睛期待地看着子雅。
“可!”子雅作答後,又壓低聲音道,“我隨夫人去您家裡替您醫治,這裡不方便!”
“如此甚好!事不宜遲,小姐現在便隨我走吧!”女子激動地站起身來,牽着子雅的手往外走,又附耳說了一句,“小姐不用擔心銀子的問題,只要能將我的病醫好,便是傾家蕩產,我與夫君也在所不惜!”她剛剛聽子雅說不方便,還以爲她是來醫館裡搶生意的。
子雅呵呵笑着,誤會便誤會啊,能積分,還能賺銀子,當然是美得不能再美的事了。
繞了兩條街,子雅脣角牽起,眼角餘光打量着身後的兩條尾巴,待到這個患病的女人往前走到距離她有三米遠時,她迅速地灑出兩支飛針,飛針準確無誤地插入了兩條尾巴的心臟。不自量力!子雅冷哼一聲,加快步伐跟上病患。
再往前走了約五百米,女子轉頭對子雅笑道:“到了!”
子雅點了點頭,跟隨女子入屋。
算不得豪門大戶,但也不是很窮酸,房子的設計很像北京四合院。子雅脣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這大概是爲了方便男人三妻四妾而設計的吧。
女子將子雅引進了一個偏殿,然後讓丫環奉了茶,便開始詢問子雅什麼時候開始,需要她準備一些什麼?
子雅優雅地輕啜一口茶,腦中將手術場景過一遍,開口道:“準備陽光好的房間、乾淨的牀、熱水、毛巾!”
女子一揚手,便有丫頭急急地退出去準備了。
子雅又問了女人幾個問題,把流血的情況,流產的過程,腹痛的程度瞭解得七七八八以後,便有丫環來報,一切已準備妥當。
子雅點點頭,放下茶杯起身,對女人道:“我會是九洲大陸最好的醫者,放心交給我!”堅定的語氣,自信的眼神,女人放下心裡的顧慮,如同被蠱感一般,堅定地點頭,與子雅一起跟着丫環往另一個偏殿走去。
房間內,子雅將出門時準備好的箱子放置在桌上,啪嗒一聲打開來,一套完整的手術刀便呈現在眼前。
子雅麻利地將腦後的髮絲用美髮棒盤起來,示意女人躺到牀上,撩起裙子。
女人再一次深看子雅,欲言雙止,雙臉通紅,最後緊咬住下脣,如同赴刑場一般,用力地掀起裙子,把頭歪向一旁,雙眼一閉,雙手在身側攥緊成拳。
“放鬆!”子雅沒有了之前的笑意,換上了嚴肅的語氣。
女子只得放開雙拳,卻仍然是緊張得不行,身體僵直着。
“你與你男人做那件事時,是如何放鬆此刻便如何放鬆,否則,會很痛!”子雅語出驚人,女人羞得無地自容,雙腿稍稍放鬆,便感覺到有異物伸入下、體。
沒錯,是擴宮器,手術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