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這***,滾啊!我討厭你,我討厭你,穀風,你這個混蛋,混蛋!”凌霜華不斷叫喊着,求饒着,然而上面的男人就跟沒有聽到一般,一遍遍虐待着身下的人。
不斷的起伏,任由她哭泣着,叫喊着,無動於衷。
不過是他穀風的牀奴罷了,多少人想到這個位置上來,都沒有資格!
冷淡的站起身來,將那銀票放在桌子上,穀風冷聲笑道:“一夜八千萬,這是你的錢!”
八千萬,她的錢?
可笑,可笑啊。
凌霜華冷淡的一笑,看着走出房間的穀風,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整整一夜,他沒有半點的憐惜,就只知道在她的身體中橫衝直撞,弄碎了她的身體,也弄碎了她的心。
原本爲穀風所做的一切,心甘情願做的一切,全部破碎了。
凌霜華冷淡的閉上了雙眸,沉沉的睡在那牀鋪上。不久之後,那十來個婢女走了進來,解開凌霜華手中的繩子,用被子包裹住她,在外面走了一段時間,才推開房門,將她丟了進去。
全身,就好像散架了一般,沒有衣服,沒有吃的,她就是被遺棄的女人。唯一的一抹陽光,也被遮住了。陰氣森森的房間內,擺放着各種各樣的刑具。在身邊不遠處的木板上,則是一具剛剛斷氣的屍體。
要讓她跟屍體住在一個房間裡嗎?凌霜華是這樣想的,想要動彈,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力氣,只想這麼昏昏沉沉的睡着,睡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了。凌霜華是被餓醒的,裹着那被子,強忍着雙腿的痠痛站起身來,嘗試着敲門,叫喊着外面的人,只是沒有一個人答覆她。
叫累了,聲音嘶啞了,凌霜華也懶得去叫了,戴在手腕上的玉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穀風取了下來,若是沒有取,那玉鐲內也有點吃的東西,還有煉製的丹藥,就不會餓着肚子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房門才被打開。早上將她抱過來的婢女,又將她抱了出去。丟進浴池中,爲她擦着身體上的痕跡。大片大片的淤青殘留在肌膚上,就算是過了幾個時辰,也沒有消散。
白皙的皮膚上,蒙上了一層青色的痕跡,讓人看的心中發寒。
而那些婢女,則是不斷的擦着她的身體,似乎要將她身子上的皮抓下來,青色的皮膚印上紅色的抓痕,當真是觸目心驚。
咬着自己的嘴脣,凌霜華冷淡的盯着那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邊的人,不屑的一笑。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他就能夠心滿意足了?就因爲她曾經身爲特工,害怕自己太多的技巧會嚇到了穀風,所以纔會一度的隱藏。只是現在,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
就是因爲她害怕,自己的思想太過前衛,導致眼前的人,纔會誤解了她。而也是因爲害怕着自己不潔的身子,會讓眼前的男人難堪,所以她纔會選擇離開。
所有爲穀風着想的夢,全部破裂了。好,他要什麼,她都可以給他!反正,她不過是一個賣身的而已,賣身的!
心中一顫,那血紅色的眸子閃過一道複雜的光芒,他不知道凌霜華爲什麼會笑,但是那笑容,看得他的心一顫。那些婢女的力氣,應該能夠讓她痛得哭出來,但是她卻咬着嘴脣,沒有哭出來。
只是,不屑的一笑。那是挑戰着的他的笑容,無言的憤怒!
“你們下去。”穀風冷淡的走進房間,那四周的婢女微微停止了手中的動作,退了下去。
而凌霜華只是靠在浴池中,雙手靠在那冰冷的巖壁上,冷淡的一笑。“血王大人,現在又需要發泄***了嗎?”坐在浴池中的凌霜華,冷冷的站起身來,不需要刻意去掩飾什麼,那完美的身軀呈現出來。
如雪的肌膚早已經變得淤青,那傲人的雙峰挺立着,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的贅肉,靜靜的站在水中,一步步朝着穀風走去,竟無半點羞澀之意。
穀風眼中的冷芒一閃,站在原地上沒有動,那一句話刺激到了他,發泄***?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關着凌霜華的房間,想到那陰冷的環境,就叫婢女來處理她身子上的痕跡。特別是看到她咬着嘴脣一聲不吭,他的雙腳情不自禁的邁進了房門,想要去安慰她,卻是硬生生的停住了。
他來找她,就只有發泄***的時候嗎?
在曾經的穀風看來,也只有這個時候纔會選擇其他的女伴,但是……只有遇到了眼前的凌霜華,他纔會強忍着自己的***,呵護着她,愛護着她。就算是其他的女人,他也沒有一點的興趣。
他的***,也只有她才能挑起。
所以他讓她成爲了,他的牀奴!
只是現在,穀風一點***都沒有,除了一絲的心痛之外,還有一點愧疚!沒錯,就好像是做錯了什麼事,那種愧疚感由心中最深處發出,很想抱住眼前的人,卻是不想屈服,裝作冷淡的看着她。
那纔是真正的冷淡,沒有絲毫的感情,那一雙黑色的眸子,半分的感情之色都沒有。就好像是曾經那一次,他傷害了她,她的雙眼空蕩無神,那一次,他差點崩潰了。只是因爲她,一個能左右他情緒的女人!
“呵呵,怎麼,血王大人不想要嗎?”凌霜華冷淡的走到穀風的身邊,那雙腿的疼痛更是讓她吸了一口冷氣,強露出一個笑容來,伸手勾住穀風的下巴,擡頭仰望着眼前的男人。
冷淡的盯着眼前的凌霜華,穀風只是抓住那手腕。那是人的溫度嗎?那小手就算是在熱水中泡過,依舊冰冷。特別是雙眼中的那閃過的不屑,讓穀風心中一寒。
眼前的小野貓,發脾氣了嗎?
單手按住穀風的腰肢,那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凌霜華只是冷笑着,那軟弱無骨的小手,順着穀風的腰肢朝着上面一點點移動着,那嘴角的笑容越加的燦爛了。
穀風全身一緊,迅速伸手按住凌霜華的小手,冷聲道:“現在不需要!”
“呵呵,不需要,那麼請離開這裡,反正我也不過是一個賣身的下賤胚子而已,耽擱了血王大人的時間,我賠不起。”凌霜華冷笑着抽回自己的雙手,轉身背對着穀風,雙腿更是打着顫。
心中一顫,穀風按住凌霜華的香肩,他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到那站着還打着顫的人,伸手將凌霜華直接抱起,穀風那火紅色的眸子中閃過一道柔弱的光芒,“還疼嗎?”
本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但是穀風管不住自己的嘴,看到那懷中的人像是貓兒一般,緊緊的環抱住他的脖子,那心中的某根弦被觸動了,雙手觸摸着的肌膚傷痕累累,縱使對他有着再大的影響力,也不忍在去傷害她了。
凌霜華全身一顫,卻是冷淡的擡起頭來,看着那低頭看着自己的人,不屑的笑道:“血王大人嚴重了,作爲一個牀奴,有資格說疼嗎?若是血王大人想要,我現在就能夠滿足你,而且,會使出全部的技巧,讓血王大人滿意的。”
“我問你還疼嗎?”穀風皺着眉頭,那抱住凌霜華的手臂一動,凌霜華的臉色也是一變,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氣。穀風知道,凌霜華還疼得厲害,畢竟那裡太過柔弱,他又如此的強勢……
“餓了嗎?”穀風看着懷中的人,小心翼翼的將凌霜華放在一旁的軟塌上,脫下自己的長衫搭在凌霜華那傷痕累累的肌膚上,冷淡的拍了拍手。
那等候在外面的婢女們,則是恭敬的端着菜餚,緩緩入內,一桌子的飯菜,至少夠十個人的份量,如今卻是隻爲凌霜華一個人準備的。
肚子不爭氣的叫了一聲,凌霜華皺着眉頭,看到穀風投來的目光,連忙偏轉過自己的腦袋,卻是一顫,她爲什麼去在意這些,反正他們之間,不過是主僕的關係罷了。
正準備轉頭看着穀風,凌霜華卻是全身一顫,穀風又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淡漠的抱着凌霜華,穀風拿起筷子,伸手夾起一塊瘦肉,看着懷中的凌霜華。
“我自己有手。”凌霜華心中一顫,伸手就要拿另外的筷子。
穀風臉色一沉,那抱住凌霜華的手在腰間輕輕一按。凌霜華不禁輕吟一聲,就在那開口的瞬間,穀風卻是順勢將那手中的肉送入凌霜華的口中。
無賴!凌霜華瞪着眼前的穀風,腮幫子鼓鼓的,將那口中的肉吞了下去。
看着凌霜華吃了,穀風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夾起另外的菜來,就要朝着凌霜華的口中喂去。臉色一沉,凌霜華迅速按住穀風的胳膊,冷聲道:“我自己來!”
“哼。”穀風冷哼了一聲,將那菜塞進他的口中。
凌霜華不由地鬆了一口氣,伸手就要拿起一旁的筷子。哪裡知道,就在直起身子來的瞬間,穀風猛地轉頭,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冰冷的嘴脣吻在凌霜華的脣上。
這是凌霜華未曾想到的,整個人的節奏都慢了一拍,駭然的看着穀風,正準備開口,那柔嫩的舌尖將口中的菜餚推出,送入凌霜華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