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借刀殺人?然後再……”上官林擡起頭,輕聲問道。
“那是自然的,要不,我爲何這樣呢?到時候,只要他們之間一鬧出事情來,然後再謠言,到時候,她就會……被慕容府逐出來或者成爲庶女,到時候,就會成爲我的人。到那個時候,你們想欺負她就可以了。”上官炎帶着一抹冷笑說道。他恨慕容雅,更加恨上官毅,如果不是他們二人,他豈能成爲不舉之人,因此,就想把這兩個人給傷了。
“你還真是會惜香的。不過,你就不怕她嫁給你,會爲上官毅報仇嗎?”上官娟輕蔑的看了自己大哥一眼,“你別小看了女人的狠心。”
“不如這樣,就說上官毅害了你,連你這個庶妹……”上官炎剛剛說到這時,上官林立馬打斷,“大哥,這事兒不妥的。如若被發現了,咱們全部都完蛋了。還有,你還讓不讓娟兒好好嫁人啊。所以,這個事兒,我權當沒有聽說過,娟兒,與哥哥走吧。”
“好。大哥,你要想去自己去,別把我們一起拉進去找死的。除非……你有那個實力。”上官娟拉着上官林的手走了,不過,臨走前卻留下這麼一句話。也因爲上官娟和上官林的反對,所以上官炎的這次計謀沒有成功。因此,他也暫時歇了心,但是在後來,當他真正遇到慕容雅時,卻再次動了心。
慕容雅和上官毅在皇宮裡分別寫出來兩個計謀,第一個就是把夢裡的事情說得深切一些,而且要帶着一絲驚慌,並露出汗珠來。可是當看到慕容雅身上並沒有汗珠時,長孫筠凌和黃敬謙立馬搖頭否絕了這個事情,因爲這個太假了。
第二個就是在來的路上遇到馬車被堵,怎麼也過不去,然後就是一陣風吹來,讓慕容雅昏睡過去,等她聽到太后的叫喊聲時,再次醒來,卻看到太后跟着觀音。
不過,這一個同樣被黃敬謙和長孫筠凌再次否絕,因爲那個馬車不好找了。
“皇兄,再想下去,也不好想的,而且時間太晚了也不好說的。”慕容雅有點不耐煩了,“還有,我匆匆而來他們也是知道的。”
“可以先用聖旨把你的父親叫來。在那個時候,咱們再來說,反正在叫他來時,就可以設計的。只有這樣,才能來的。而且要在他的面前演比傳言更加好的。”長孫筠凌沉思了一陣開口道,“而且我也會在旁邊助你的。畢竟,耳聽爲虛,眼見爲實的。”
“可是慕容德琛會來嗎?他會相信嗎?”慕容雅有點懷疑,如果不來,或者說不願意相信,那不是白做戲了嗎?
“聖旨自然他不得不來的。否則就是抗旨的。他哪怕就算生意再重要也不會不要命的。不過,在他來之後,正好可以讓周太醫幫他查看下……對了,你可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你的孃親的,到時候,他要不信,就可以把這個證物拿出來的。”黃敬謙一邊說一邊叮囑道。
“也對。好像還有一個紅色的絲巾……”慕容雅看到黃敬謙身邊的那條絲巾,這才緩緩說道。
“這個?”黃敬謙拿起絲巾,仔細看了下,果然在絲巾一端處寫着一個“琛”字,而在他們熟悉的人中叫琛的人正是慕容德琛,那是用花繡出來的。
當他把絲巾遞給慕容雅時,慕容雅突然感覺到這絲巾似乎有點不對頭,因爲比較厚,再細細摸去,感覺中間有點東西,就向長孫筠凌藉了剪刀,當面打開,裡面竟然飄落出來一張紙。
當她把紙撿起來看完之後,紙從她手中掉落在地上,而她已經滿眼淚花了,沒想到,這還真的是一個陰謀,一個極大的陰謀,一個讓人根本想不到的結果,真正的出乎她的意料。
上官毅詫異的望着平日極平靜的慕容雅,當他看到慕容雅淚流滿面時,也忍不住撿起地上的紙,當看到第一眼時,他也是一愣,強忍住心頭的那份怒火,這才把紙遞給了黃敬謙和長孫筠凌,隨後又去勸慕容雅。
“小雅,別傷心了,一切由皇上呢,我相信皇上能解決此事的,甚至還你孃親一個清白的。”上官毅小聲的說道。
當黃敬謙和長孫筠凌看完這張紙時,他倆的臉色也頓時變了,尤其是黃敬謙,他的心情也是憤恨不已,沒想到這事情真的是不可改變的,看來,這的確如慕容雅說,此事是必須要解決的,甚至要極快解決,如若再不解決真的對自己的國家有害的。
“來人,筆墨紙硯,伺候!”黃敬謙把紙放在一旁,隨即陰沉着臉,隨即命令道。
很快,就有人送來了筆墨紙硯,紙自然是黃色的聖旨,他提起筆,先寫出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八個字,稍微一停頓,或者說是在猶豫如何寫,當他看到那張紙時,突然就想衝動撕了它,畢竟,它可是讓自己差點成爲禍國之主!
也許是聽到黃敬謙說話,再加上上官毅的勸說,慕容雅經過一番哭泣,讓自己的心情也稍微平靜了下來,這才帶着淚眼望向黃敬謙,見他伸手要奪那張紙時,她突然說道,“皇上,我倒覺得還是讓這紙在這絲巾裡最好。讓慕容老爺自己發現,那是最好的,而我們給他的,他不一定相信的!”
黃敬謙的手聽到慕容雅的話,頓時停止住了,稍微思考一番,這才點點頭,然後繼續提筆揮毫。
就在黃敬謙寫聖旨時,慕容雅本來是要讓鄭嬤嬤來繡的但是長孫筠凌以想紀念姨爲由,決定自己來把那封信繡進去,而且她能保證她繡得就跟沒有變化的一樣。慕容雅經不住長孫筠凌的要求,最終同意了。
當黃敬謙寫完聖旨,讓傅民中前去宣旨,並說要讓慕容德琛趕緊過來,如果不來或者誤事,傅民中可以讓人押慕容德琛來的。
“其實,倒可以給他們一個幻想,例如是說有可能讓他們成爲皇商的,到時候,定會來的。”慕容雅還真不虧爲慕容德琛的女兒,竟然如此瞭解慕容德琛的意思。
“這個藉口倒是好。”黃敬謙笑着點頭,“也罷,這樣第一個聖旨是這樣,那麼第二個聖旨就是……上官毅去宣吧?”
“他別去了,還是林山吧,他在這裡,咱們再次合計計策,並且要在慕容德琛面前表現得更逼真一些。如若毅走了,會不相信的。”慕容雅立馬搖頭道。
“也好。”黃敬謙點點頭,隨即又寫了第二道聖旨,而這第二道聖旨是指派林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