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我們就一起死!就算我死,也要拉你陪葬。”凰月臻吃力的說着,嘴角露出一絲無力的笑容,在南笙孤曜的手用力的時候,她的手同樣也用力。
“......”南笙孤曜看着她那樣決絕的,那樣無力的笑容,好似,真的就如同她說的,她厭惡他。
她寧願殺了他,或者自己死,也不肯服從於她,安安分分的做他的女人。
她眼底的厭惡,那笑容,讓南笙孤曜覺得比她手中刺進自己胸膛的刀,更讓人受傷,更讓人覺得難受。
南笙孤曜心口的疼痛在慢慢的擴大,她握緊匕首的手冷酷絕情的沒有鬆開一絲一毫,就如同他也沒有鬆開她的脖子一分一毫一樣。
那鮮紅刺目的血紅,沒一會就將南笙孤曜這藍白色的長袍染紅了不少,在上面開出了一朵炫目無比,卻猩紅得很的血花。
凰月臻也沒有好受到哪裡去,那張臉已經蒼白得沒有任何的血色,粉紅的脣瓣在此刻也沒有了顏色,整個人脆弱得就如同一張白紙。
凰月臻哪怕是要死,她的手也不會從那匕首上鬆開,她感覺自己的大腦越來越混沌,越來越沒有力氣了。
就算是死,她也要拉這南笙孤曜墊背,就算是死,那也要同歸於盡。
兩個人都有着自己的高傲,一方不放手,就算是死,也不想要認輸,也不想要比對方狼狽。
有時候,不知道兩人都這樣固執強勢,不服軟,到底是件好事還是件壞事。
“絕塵,你別喝了,都喝了這樣多了。你這是想要醉死嗎?”騫逸看着鳳絕塵面前已經被他喝乾了三四壺的酒壺,無奈的搖頭,語氣有幾分兇,他趕緊的伸出手阻止着他。
鳳絕塵懶懶的看了他一眼,眼眸裡已經有幾分醉意了,他伸出手把騫逸手中的酒壺奪了回來,“騫逸你別鬧,坐下來陪我喝。”
“對啊絕塵哥,你都喝了這樣多了,就別喝了。你這是怎麼了?突然想起來喝這樣多的酒?”聆風也幫忙勸着鳳絕塵。
兩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鳳絕塵一來就拿了一壺酒坐到一旁喝,等兩人把事情都處理好了,他這酒也喝了三四壺了。
“你們別管我。我要喝,給我喝,我心煩。”鳳絕塵眯了眯眼睛,俊朗非凡的臉上因爲喝了酒都出現了一絲紅暈。
“等我喝醉了,我就可以什麼都不去想,就不會心煩心亂了。這裡,這裡就可以不難受了。”鳳絕塵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心臟處。
這裡,真的好煩躁,好亂啊,現在事情到這個地步了,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騫逸把酒壺奪過來,“別喝了。心煩也不能喝了,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澆愁愁更愁。你再這樣喝下去,只會更心煩。”
“絕塵,你不如告訴我和聆風發生了什麼事情?昨天心情不都是好好的嗎,是不是那個如月又煩你了?” 騫逸把搶過來的酒遞給聆風,聆風接過來趕緊的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