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怎麼辦?”豆蔻的表情立馬變得緊張起來。
沐流庭卻是看了一眼青菀的方向,見對方就只是眼眸深邃了些,臉上並沒有太過明顯的表情,不由得調侃道:“你家小姐都不急,你急什麼?”
對上對方玩味的視線,青菀淡淡開口道:“我們該回去了。郡主的藥,我會盡快派人送到府上。”
“麻煩你了。”
沐向晚將小傢伙還回到青菀的手中,感激而不忘安撫道:“你也不用太擔心,那個溫怡,也就是仗着溫貴妃的勢。有九王爺護着你,相信她也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我知道。”這個時候,她最關心的可不是溫怡。就算溫怡對她有意見,只要兩個人不見面,對方也奈何不得她。
況且,就她對溫怡的觀察,也就是一個被嬌慣了的大小姐。跟青姌那種差不多,基本屬於有頭無腦型的,只會發發大小姐脾氣,這種人反倒不可怕。
她現在比較擔心的,是另外的一些人。
萬一皇上真的提出來要召見她,她勢必要進宮,到時候便免不了要和一些人碰上。
那個溫貴妃明顯就不是一個好惹的主,既然能夠做到貴妃的位置,想必是有些手段的。自己破壞了她原有的計劃,破壞了她妹妹的婚事,對方又怎能不恨?還有那個暗中對德妃下毒手的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冒出來,真正恐怖的都在宮裡頭呆着呢。
那些可都是骨灰級的宮鬥好手,隨便動動手指頭就有可能捏斷她的生路,這纔是她真正感覺到頭疼跟擔憂的。
回到王府,白檀跟白畫都在院子裡守着,坐在太陽底下繡着荷包,見了她立馬起身道:“小姐,怎的現在纔回來,廚房裡還熱着菜,奴婢這就替您端過來吧?”
青菀攔下對方道:“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
沐流庭請吃飯,雖說因爲小東西,最終什麼也沒有吃着,不過經過對方這一鬧騰卻也是沒什麼胃口了。
看見紫蘇從屋裡走出來,便道:“都收拾好了嗎?”
紫蘇道:“都收拾妥當了,王爺那邊奴婢也去辭行過來。現在就要走嗎?”
白檀白畫一聽,雙雙變了臉色,急道:“小姐這是要去哪?是奴婢們伺候的不周到麼?”
青菀微笑扯了扯脣道:“不關你們的事,是家裡捎了口信,希望青菀能夠回去一起過節。”
“這樣啊!”白畫聞言,不由得露出一絲惋惜的表情,“往年都是王爺一個人過節,奴婢還想着,今年有姑娘在,興許會熱鬧一些呢。誰曾想……”
“王爺不進宮一起過節麼?”青菀下意識的蹙了蹙眉,心底沒由來的滑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白檀解釋道:“王爺的母妃端妃娘娘很早以前就已經過世了,王爺也是很小的時候就被賜了府邸,像是端午節這樣的節日,王爺向來都是留在府中自己一個人過的。”
關於端妃和姬藍槿民間流傳着很多的說法,據說,那是先皇最爲寵愛的妃子,只是,在誕下皇子也就是姬藍槿的途中難產而死。
先皇一度鬱郁,甚至於把端妃的死怪罪在了姬藍槿的身上。自幼便對這個最小的皇兒很不待見,剛滿週歲便爲對方另賜了府邸,令其搬出了皇宮。也讓對方成爲了大戍史上最早擁有府邸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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