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姿芊沒有人理會,暈過去了倒是好事,眼下院子裡面繼續搬,忙的熱火朝天的,大大小小的箱子全部都搬了出來,屋子裡面徹底的空了。
刁姿芊這種貪心的人竟然也能積攢了將近七八十萬銀子的家當,看來安昌伯府的每個人不容小覷。
伊寧拿着王府老夫人刁魚的那個單子道:“宇熙,這上面的東西回來不少,但是這上面沒有的老侯府之物,這安昌伯府也有不少,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你祖母記得少了?”
元宇熙鄙夷的道:“不是她記得少了,而是這些人上門子拉走的東西她基本沒記下多少,自從大房只剩下我一個人之後,我也去了宮裡住,那時候我還不大,安昌伯府的人經常去王府做客,走的時候都是十幾車的馬車相送的,這個單子上不過是二三百萬的家當,可是二房也沒少給,這些人去王府做客也沒少撿便宜,一來二去就多了起來,這也不是稀奇的事情。”
伊寧有些沉重的道:“如果是這樣,安昌伯府被我們搬空,將他們所賺來的銀錢全部搜繳空空,方能抵上他們欠王府大房的欠你的。”
元宇熙攬着伊寧的香肩道:“寶貝,不必難過,至少我們現在不是正在搬嗎,總比以前看着這些人吃喝享用揮霍的好多了不是嗎?”
伊寧看着元宇熙道:“今後無論出現什麼情況,我們都不能一再的想讓,這些人就是吃人不吐骨頭之輩,一定要讓他們付出高昂的代價,既然他們願意搶了人家的東西,咱們就拿回來就是了,不僅是拿回來,這利息一樣是要給的。”
伊寧隨即吩咐道:“那些夫人們的嫁妝看起來東西不多,權當他們欠我們大房的利息了,這個安昌伯府全部搬空,一點不留。”
“是,主子!”大家聽了這話,忙活起來更加的有力量了,這安昌伯府欺人太甚!
很快金風他們回來了,將搬出來的這些東西全部都裝載了馬車上面,金風回稟主子道:“主子,方纔那些王府的人已經都被咱們的人收拾了,打傷了很多。”
元宇熙道:“打傷了纔好,那些蝦兵蟹將你們日後不必在乎,只要是不安分打死也是活該。”
金風笑眯眯的應下了,這幾個月在王府着實是被這些人弄得很煩,偏偏就跟牛皮糖一般,黏黏糊糊的折騰,剛纔將這些人揍了一頓之後,大家心情都很好。
刁姿芊的院子很快就搬光了,奴婢們都綁起來,刁姿芊還在樹上晃悠着,中間醒過一會看着自己竟然還在飄着,嚇得又昏過去了,院子裡面恢復了安靜,只有刁姿芊在樹上和自己玩盪鞦韆!
伊寧和元宇熙來到了二房刁江的院子,按理來說這個刁江是庶出的,早就應該分家出去了,可是安昌伯府的二老爺刁江還是有些本事的,硬是在嫡母的面前留了下來。
不僅留下了,還能掙得住上這麼大的院子體面,這可就不是一般人的心機可以做到的了,不過這和刁江的妻子曹氏有着不小的關係。
伊寧看着這個低調有點小奢華的院子,院子裡面很安靜,可能是都因爲睡着的原因,不過院子裡面鋪的不是普通的青石磚,而是理石的青磚,安昌伯府的二房看着不算起眼,但是這一舉一動都是好東西。
比如說院子裡面的景緻還不錯,雖然不大但是小橋流水九曲迴廊還真是一點不少,滿院子花團錦簇,雖然是初春的天氣,但是依然能看見屋內還有不少的鮮花,二房的後院有個大的暖房,供給安昌伯府每房四季的鮮花,當然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伊寧忽然笑呵呵的對元宇熙道:“宇熙,聽說這和安昌伯府二房是因爲這院子的風水,所以生了九個姑娘,是不是和這個花房有關係呢?”
元宇熙看着伊寧調皮的樣子道:“也許是吧,這個安昌伯府的二房靠的就是這個吃飯,聽說他們是侵佔了一個專門養花的人家的姑娘得來的這個技術,將這個女子搶佔回來做姨娘,這麼多年二房就是靠着這個發家致富的,而且在京都還是小有名氣的,這個姨娘也擡了貴妾,”
“只不過這個二房也是摳門的很,不管賺了多少銀子,只會哭窮,事實上很多錢莊我們都查過,沒有刁江一家的存銀子的記錄,要有也只是京都的鴻運錢莊有三千兩的銀子,其他錢莊就一點沒有了,所以說這二房有古怪。”
安昌伯府哪房也不省心,伊寧不知道這二房的養花的技術還有這般的說法,伊寧吩咐跟來的護衛道:“將二房整個檢查一遍,之後搬東西。”
“是,主子!”今個過來的護衛也都是精英,還有不少的僕婦也都是手腳利索的人,連續幾日都在搬東西,這經驗也更加的足了許多。
很快若嬤嬤稟告道:“主子,整個二房只有在牀下有個小的機關,裡面放着一個箱子,都是些珠寶玉石的金貴物件,有個匣子放着地契之類的物件,其餘就沒有機關暗格的地方了。”
若嬤嬤將這個匣子遞給伊寧,伊寧打開一看咂舌道:“宇熙你看,這個二房竟然有良田千頃,摺合成十幾個莊子,莊子上也有三個帶溫泉池,有暖閣養花的。”
元宇熙拿來地契一看,果真如此,元宇熙笑道:“這個安昌伯府真有點意思,大房經營畫舫,二房經營花房,這三房不知道經營什麼,怪不得一門子都是女子。”
伊寧將地契放進這個匣子,讓若嬤嬤放在穩妥的箱子裡面,回去在仔細的清點好,看似這些東西都有些怪異,其實都穿在一起沒準有什麼奇效也說不定呢。
想到這裡伊寧趕快催促道:“既然這樣大家就快點搬,一件不留全部裝車運回王府,這地方咱們一會都不願意多留,速度快些。”
水嬤嬤趕快張羅起來,冷離和冷淵也在不停的調動護衛,金風金雨金舟負責押送回去,這路上看熱鬧的也越來越多,別鬧出什麼亂子纔好。
金舟擔憂的到伊寧的跟前道:“主子,咱們這麼頻繁的運送物件,已經引起了京都城的大家世族的注意,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如果東西還是這麼個運法,屬下害怕出現意外。”
元宇熙道:“娘子,金舟說的對,這財不外露,外界本來就不知道這安昌伯府拿了王府多少的東西,但是這成箱成箱的東西運回王府如果我們不遮掩一些,還真的會出問題的,要是被那些世家大族盯上,還有皇宮裡面的人盯上,咱們恐怕真的會招惹麻煩的。”
伊寧也在思索這個問題,的確這麼出去太招眼了,放在晚上運回去也不好,沒準真能出來打劫的,如今京都去年收成不好,賦稅減了幾成,春耕很快就要開始了,正是一年最需要銀子的時候,恐怕這麼一來王府的大房就是別人眼裡的香餑餑了。
伊寧和元宇熙在院子裡面隨便走走,伊寧道:“宇熙,我們需要找些東西將這些箱籠和傢俱遮掩起來,如果我們不行動,恐怕這禍患也是很多的。”
正巧這會子一個護衛費力的從二房的庫房裡面搬那些粗麻布的布匹,安昌伯府二房的庫房裡面還真有不少這樣的東西,伊寧眼前一亮,拉着元宇熙進了這個庫房,裡面東西很多,但是這個粗麻布的東西可是一點不少。
伊寧開心的道:“宇熙,有了這個粗麻布,這問題就迎刃而解了,正好兩匹粗麻布的布料可以蓋住一輛馬車,那些帶棚的馬車將前面遮擋一下即可,那些馬車都是裝些精細的物件,但是大部分馬車都是直接將箱籠綁在車上的,用這個粗麻布正好可以蓋住,一舉多得。”
元宇熙也非常高興的道:“寶貝,你真的很聰明,來讓爲夫親一下。”
伊寧推着元宇熙道:“去,別鬧,咱們趕快吧,這回儘量是這些車一起走吧,從不同的路走在被人下了暗招子給打劫了,到時候還要追回來麻煩,水嬤嬤吩咐下去,車子裝好之後,用這庫裡的粗麻布給遮掩上,以免招禍。”
水嬤嬤應下了,金舟趕快招呼護衛將這些粗麻布遮上已經綁好的馬車,這樣就不明顯了,金舟也鬆了一口氣,這些東西本就是安昌伯府搶奪主子的財物,要是在運輸的過程中遇見什麼問題,到時候真是麻煩了。
伊寧和元宇熙接着去前面看着,很快二房的東西就搬出了屋子,放在院子的地上,二房主屋沒有太特殊的東西,也能看出來二老爺刁江住在這裡的時候不多。
估計這刁江此時應該在隔壁院子的貴妾哪裡呢,就是那個帶來技術的花貴妾那裡。
整個房間很快就搬完了,房子上下左右全部都看了一遍沒有任何的特殊之處,伊寧看着外面堆着的東西皺眉道:“宇熙,你說這個二房的東西會不會太少了,按照他們每年賣花的收入,也不至於這麼少不是?”
伊寧看着眼前的一大堆東西產生了疑惑,這些東西倒是一看就知道是安昌伯府的家底,好看但是不值錢,只有一部分是老侯府的物件。
伊寧皺眉道:“宇熙,我感覺刁江這個人既然能在安昌伯府這樣臉皮極厚的人家混的風生水起,還能將七個姑娘嫁到了平妻貴妾之位,肯定不是等閒之輩,雖然有些現在都成了姨娘通房,不過還沒有被趕回來的不是嗎?看來二房刁江一家對這些姑娘教養的還是有些手腕的。”
伊寧的話元宇熙也是認同的,這個刁江平時看着庶子,一般都挺能爭搶的,不過也有那本事和理由爭,不可能這麼安分。
元宇熙道:“這個曹氏虛榮心很強,不過就是個外幹中空的人,估計是維持自己的面子罷了,我猜想這個主院不是最好的,應該是那個會掙錢的花貴妾那裡最好,走我們過去看看。”
曹氏的院子很快就搬空了,曹氏還抱着枕頭呼呼大睡呢,一會的時間曹氏就睡在了地上了,很不湊巧這個牀也得搬走,希望曹氏醒來不要崩潰就好。
很快到了花貴妾的院子,雖然是個貴妾,但是這院子裡面濃郁的花香,非常的宜人,淡淡的甜甜的,一進了院子就讓會不自覺的讓人想起一些美好的事情。
伊寧道:“宇熙看開這個花貴妾的確有些手段,這飄出來的香味就是舒新蘭,是一種很難培植的花,一盆花能值千兩銀子,能散發出讓人舒心的香味和氣息,看來這個就是花貴妾得寵的精髓了。”
一羣人進了花貴妾的院子,院子倒是沒看出有何特殊,就是院子裡面有幾個夏天養荷花的大水缸突兀了一些,不過眼下荷花還用厚厚的稻草蓋着,到了春季在打開,夏季還可以開花賞荷,這份心思倒是巧妙。
但是進了屋子裡面就有很多顏色的花朵,看起來都很舒服,這初春的天氣在室外是不能養花的,但是屋內的溫度和溼度適宜。
這麼多顏色的花放在一起,看起來都很愉悅,滿屋子都是大花盆,像水缸那麼大的花盆比比皆是。
要不是屋子大,還真的塞不下呢,不過這屋子裡面的擺件還真的不是很多。
內室中二老爺刁江和花貴妾睡得正歡,一點也不知道外面的動靜,或許真的是高枕無憂了,越是這樣伊甯越認爲不對勁。
伊寧在屋子裡面轉了幾圈,還真的沒有特殊的地方,要說特殊就是花貴妾的內室和外面連接的地方有些奇特,正常是不需要在建一堵牆的,只需要放置一些簾子即可,或者是大點的屏風也行,這樣不至於一進屋就看見整個牀鋪,據說這樣有礙風水。
可是伊寧對這多出來的一道牆和圓形的木製雕花鏤空的拱門還是看起來有些怪異,不過這牆伊寧倒是敲了敲,伊寧在拱門的左邊,元宇熙在右邊敲,元宇熙道:“寶貝這牆是實心的,或許是他們認爲這個拱門放上紗簾很好看,很飄逸。”
伊寧在走出幾步往回一看,還真是這個拱門放了幾層的紗簾,層層幔幔的飄逸感還真是很漂亮,不過伊寧還是感覺有哪裡怪,但是有說不出,刁江這樣人能有這種情調嗎?
帶着這個疑問,伊寧和元宇熙先去看別的地方,伊寧左看右看的沒有任何的機關和暗格,花貴妾的首飾倒是真的不少,大部分都是花朵的造型,各式各樣的花朵,足足有五個大箱子,這家底比起二夫人曹氏要多多了。
元宇熙也是在屋子裡面轉了幾圈,還是沒看出多少問題,元宇熙煩悶的踢了那個大的花盆一腳,可是正巧這花盆傳回來沉悶的聲音,不似那般脆生。
元宇熙驚喜的道:“冷離,將這個鋼給我弄開看看,不要破壞花,看見這個邊上的粗麻布沒有,將這個整體給我拎起來,本王倒是要看看他們這個房間有何貓膩。”
伊寧也湊過來看,冷離帶着幾個護衛將那個粗麻布拎起來,正好將上面的花和土都拎了起來,整體給拎了出來,下面果然是有乾坤的。
護衛們放在花放在了地上,將這個花盆下面一個大號的盤子給拿了出來,伊寧這纔看見這個花盆的出氣口不像是其他的花盆那樣在底部,而是在花盆中間的壁上,這樣澆花時候多出來的水就可以從中間的盆壁上流下去了。
這個大盤子拿開,果然看見了裡面都是珍珠,這個花盆裡面都是珍珠,有大拇指甲大小,別看這些珍珠個頭不大,勝在顆顆飽滿。
水嬤嬤立刻將一個半大的箱子拿過來,仔細的將這些珍珠全部裝進箱子,接着這屋子裡面十八個花盆按照這個方法一一打開,第二個箱子裡面是翡翠,大小不一的幾十塊翡翠石,有些還是原石。
第三個箱子裡面是一些珍貴的首飾,第四個箱子是一些小的古董瓷器,以此類推,接下來的花盆裡面都是一些未鑲嵌的珠寶玉石,雖然成分不算最好的,但是數量多,這裡面最後的一個花盆裡面還有一些銀子和賬冊。
外面院子的荷花的缸裡面都是銀子,不過都是分量小的,比如一分二分的銀子,一兩二兩這樣的碎銀子。
倒是有兩三千兩銀子,伊寧看着這些東西就笑了,“宇熙,真是人生處處有玄機啊,自打從門裡下山開始,到了現在,不知道見過多少藏銀子的地方,可是折手段都不帶重樣的,一個比一個精闢!”
元宇熙的心情顯然也很好,只要是安昌伯府不好他元宇熙心情都很好,只要想起這些人拿着自己的銀子發家不說,還要僱傭殺手整死自己,元宇熙連拆房子的心情都有了。
元宇熙心情很好的往後依靠,正好是個架子,結果這個架子撲通一聲倒在了伊寧看着怪異的那道牆上,元宇熙站直身子,剛要啐這都是什麼東西,一轉身看着伊寧盯着一個地方不動了。
元宇熙道:“寶貝,你瞧什麼呢?”
伊寧道:“宇熙你看剛纔那個架子倒了,砸在了這道牆上有個坑,可是這裡面怎麼是粗麻布?”
大夥聽見伊寧的聲音,都過來瞧瞧,現在不管是護衛還是奴婢,只要是參與過近期行動的,沒有人不佩服王妃斂財的能力,那可是無人能及的。
不管放在那裡,照樣都能給你找出來,所以聽見王妃這般說,立刻圍上去,就連冷淵都來了興趣,用手將那塊牆皮拽下來,果然露出了裡面的粗麻布。
冷淵道:“主子,果然都是粗麻布,可是這粗麻布用在這裡作何用處?沒見過誰家砌牆裡面塞上粗麻布的啊,那得多貴啊,再說這也不結實啊。”
元宇熙道:“冷淵拿個小刀,給這個粗麻布割開,看看裡面是什麼,要小心。”
元宇熙也認爲這安昌伯府的人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人,沒必要在這個特殊的位置放上這麼一堵牆,除非是有什麼東西非要日夜都看着纔是。
冷淵小心翼翼的拿着一個鋒利的小刀給割開一個口子,露出了裡面的粗麻布,一層層的割開,這面積也越來越大,足足幾十層之後露出了金條的樣子。
圍觀的護衛們都驚呼出聲,元宇熙笑眯眯的不過眼神冰冷,這安昌伯府這些人真是爲了藏起來東西絞盡腦汁了,這法子都能想的出來,很快這一整塊的牆皮撕下去之後,露出了一道金牆。
這牆分左右兩邊,上面和外皮都是粗麻布包裹的嚴嚴實實,就是不小心有奴婢碰破了,也就是看見粗麻布,不會起疑心,只有這樣層層的剝下去才能看見這真容。
這真容果然強大,左右兩邊各有一道金牆,外面一層是金條壘起來的,但是裡面左邊是銀錠子,右邊璀璨光芒的珠寶玉石,看到這些伊寧總算是明白了,爲何外面找到的東西不算很值錢,原來這值錢的都在這裡呢。
整個這道金牆價值估計幾百萬了,因爲金條就有六十萬兩,其他的銀錠子有個幾十萬,最貴的是那些珠寶玉石,感情外面都是這裡面挑剩下的,都是上等的寶石。
伊寧看着熟睡的刁江和花貴妾,這心思伊寧還真好奇是誰想起來的,伊寧抓着元宇熙的手道:“宇熙,不管他們將銀子藏在哪裡,我都能全部挖掘出來,一點不能跑了。”
元宇熙抓住伊寧的手道:“這是一定的,不過還是我們自身的安危更重要,但是也不能便宜他們一點了,怪不得過去的十幾年的時間自從我有記憶開始就每天活在刀光劍影之下,有這麼雄厚的財富支撐,那麼爲了錢泯滅人心的賊人有很多,倒黴的自然是我們了,”
“所以以後我們寧願將這些銀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也不要別人執掌我們的命運,這些銀子倒是回到城裡的時候我們都能用得上,我們是不是應該換個角度謝謝這些守財奴?”
伊寧莞爾一笑沒有多說,這個其中的過程多麼的艱難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能活下來已經不易,從今天開始以後的生活必然都是安寧祥和,銀子在手誰也不怕!
水嬤嬤立刻和若嬤嬤分裝在六個大箱子裡面,待屋子裡面的護衛都退出去之後,水嬤嬤道:“主子這些不妨裝在您的戒指裡面吧,以免運輸的時候真要有個什麼不穩妥的,我們就吃虧了。”
伊寧拿出了百合戒指,將這些東西都裝進了戒指裡面,這個二房估計也就差不多了,這些都是有一定規律的,一個大院子,至少是有一點可以集中存放東西的。
二房的花貴妾院子就給翻個底朝天,不過基本上都是些碎銀子,東西沒有屋子裡面那麼多了,伊寧笑道:“宇熙,剛纔我還納悶這安昌伯府二房用那麼多的粗麻布做什麼,整個庫房有那麼多,看到這道‘麻布金牆’才反應過來,原來這粗麻布還可以這麼用。”
元宇熙眼角都笑彎了,很是喜慶,元宇熙道:“管他是不是粗麻布,重要的是這麻布的裡面是什麼,二房這次遇見我們真是倒黴了。”
這邊處理過後,整個安昌伯府的二房刁江一家似乎是黯淡了許多,接下來二房的那些姨娘和兩個嫡女刁楓花和刁楓月的房間也被收繳一空。
伊寧看着二房院子的空地上,姨娘們的東西倒是不少,不過二房基本上產業都不多,都在曹氏和花貴妾哪裡,其他的人都是些飾品之類的,擺件和古玩字畫什麼的。
不過東西可沒有花貴妾和二夫人曹氏那裡多了,都是些常用常見的東西,就是刁楓花和刁楓月的嫁妝都沒有刁姿芊的多,可見二房雖然是利用女兒達到攀附權貴的目的,但是還捨不得投資,嫁妝給的很低。
刁楓花只有一百二十擡的嫁妝,和刁楓月一樣,都是一百二十擡,東西也算不得很好,都是中等以上的物件,這些東西都搬出來之後,伊寧就吩咐水嬤嬤趕快安排裝車,這些物件一起運回王府,快去快回。
很快二房的這些東西浩浩蕩蕩的回了王府,伊寧和元宇熙在二房打了一場漂亮的收官仗之後,帶着大家快速的來到了安昌伯府的三房,三房看起來倒是很安靜。
可能是因爲三房有了刁楓雪的自薦枕蓆之後,三房在安昌伯府不受待見,偏偏刁楓霜懷孕已經四五個月了,還沒有擠進王家的大門,王家的態度很堅決,孩子生了王家撫養,想進入王家就是賤妾的身份,比的免提,所以就這麼耽擱下來。
伊寧一行人來到了三房的院子門口,正好碰見出去散步剛回來的刁楓霜,刁楓霜已經是四五個月的身孕了,行動已經要拄着腰走路了,看見元宇熙的瞬間,眼裡驚喜暴漲,趕快扶着腰快走幾步道:“世子爺,是你嗎?你怎麼回來這裡呢?”
伊寧一瞧得,都這身份了,還惦記世子爺呢,水嬤嬤在一旁道:“什麼人在王爺面前大呼小叫閃一邊去,哪裡來的世子爺,一點不懂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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