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婆子捂着臉,臉上滿是不敢置信。
四的丫鬟打了她,那個怯弱膽小沒用的四的丫鬟居然打了她一巴掌,還搶了鑰匙開了門。
陳婆子好半天才回過神,心中的震驚慢慢褪去,她瞅着大開的門眼底陰晴不定。
好一個四,這可是你自找的,別怪我陳婆子不講情面。一跺腳鎖上門轉身朝三夫人劉氏的院落走去。
在路上她想起水仙打她那一巴掌,心中憤恨不已,本是打算跟夫人求那個大些的丫鬟的,現在她改變了主意。
“作死的小賤人,讓你張狂,看你落到老孃手裡老孃怎麼收拾你。”她已經把兒媳的人選換成了打她的水仙。
水仙追上,荷花讚了一句,“水仙好樣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就該好好治治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小瞧?
水仙心中卻有幾分忐忑,“,那陳婆子會不會找夫人告狀?”若是夫人追查起來,她雖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但也不希望給惹禍。
身邊有四個大丫鱖桃花是擔個名分,月季姐姐嫁了人,這樣一來便等於空出一個名額,她就想着爭上一爭,侯府嫡出身邊的大丫鱖以後無論是放出去還是配個小管事都是十分榮耀的。
據她所知,院子裡好幾個丫頭都眼巴巴地盯着呢,還有那個桃枝也虎視眈眈。她比不了梨花姐姐的聰慧荷花姐姐的能幹,便只好往潑辣上使勁,身邊總得需要一個這樣扮黑臉的人吧。
沈薇看了水仙一眼,水仙只覺得似乎早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由不安起來,“,奴婢是不是替您惹禍了?”她吶吶地開口,一顆心不住往下沉。
沈薇輕笑一聲,道:“無礙。”
那陳婆子便是去告狀又能耐她何?反正她是在外頭長大的,沒學過規矩。而且這分明沒到落鎖的時辰,即便到了,那也只是針對下頭的奴才而言,哪個主子若是有事還不能出二門了?
水仙的心放下了一些,但仍有些惴惴,暗自思忖以後定要好生服侍,再不敢起這等小心思了。
到了沈珏的院子,守門的婆子好半天才來開門,見是四不由一愣,隨後才堆出笑臉,“這麼晚了四怎麼有空來咱們院子?四稍候,奴才去通傳。”
剛要轉身就被荷花喊住了,“來看望五少爺還需要通報嗎?”扶着越過那婆子就往裡面走。
留在後頭的水仙見那婆子欲跟着,便笑着說道:“我們跟五少爺可是親姐弟啊!”
那婆子擡起的腳又收了回來,水仙滿意地哼了一聲掏出一個荷包遞給她,“拿着吧,這是賞你喝茶的,以後我們過來你動作麻利點。”
五少爺不是個受寵的,他院裡的下人自然拿不到賞賜,那婆子一看到荷包眼睛都亮了,大喜道,“多謝四,多謝姑娘。”
即使能有個三五文也是好的呀,等她打開荷包從裡頭倒出一個精緻的銀裸子,驚訝地嘴巴都張開了,這,這,這都抵得上她一個月的月錢了,四可真是個大方的主!難怪聽說四得了侯爺的寵愛,跟以前大不一樣了呢。
婆子把銀裸子放在嘴裡咬了咬,眉開眼笑,心裡已經決定以後四再來她定要殷勤伺候,四和她們少爺是親奶同胞,這誰也說不出什麼。
沈薇沒有驚動任何人就來到了沈珏的屋子,一靠近就聽到了裡頭傳來的讀書聲。
荷花高興地說:“,五少爺好生用功。”五少爺是的依靠,他這麼知道上進,荷花真替高興。
沈薇嘴醬了勾沒有說話,目光輕掃了水仙一眼,水仙會意,揚聲喊道:“五少爺,我們看您來了。”
就聽屋裡一聲驚呼,然後是“嘭”的一聲,好一會才響起沈珏的聲音,“你這個奴才真是沒用,去開個門也能撞到頭,還不快點去給姐姐開門。”
沈薇的嘴角又勾了起來,眼裡閃過什麼。
“四,您來啦!”四喜的臉上帶着幾分討好。心裡卻直念阿彌陀佛,我的個親孃來,四怎麼跟以前不一樣了?像換了個人似的,瞅上你一眼腿都發軟。還有那梨花姑娘,也是個厲害的主,看到她沒來,四喜心裡不由鬆了口氣。
對上四那雙瞭然一切的眼睛四喜的心又提了起來,“四您請進,奴才給您泡茶去。”心裡已經在想,若是四知道他慫恿五少爺做得那些事,肯定饒不了他,他不比三喜,是夫人從孃家帶過來的,即便出了什麼事,夫人也會保他的。
自己就不一樣了,他不過是個普通的家生子,沒關係沒背景,膽子還小,不敢違抗夫人,也不敢把事情做絕,頂多也就幫着少爺做做功課,替少爺尋尋話本子,那些個慫恿少爺玩樂的主意都是三喜出的,三喜還常罵他膽小窩囊廢,活該一輩子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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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冥婚難逃之天賜靈靈妻》
他是身價千億的頂級總裁川禹晟,顏好養眼,冷酷腹黑,引來無數男女競折腰。
她是穿越千年的祁山巫女九司傾,勾魂攝魄,卦陣捉鬼(話說某人就是個鬼哎~),裝傻賣萌樣樣在行。
一朝翻白眼,今朝戲總裁。
第一次,她信手一揚,棺材板飛過去,他轉身,貼了道黃符給她;
第二次,她作殭屍蹦步,他皺眉,潑了她一身符咒水;
她美目一翻,火冒三丈。
他微眯桃花眼,冷哼一聲,盯着面前嬌小的女人。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爬到他家窗戶上的?
可突然有一天,這隻千年古董女鬼賴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