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氏一愣,她沒想到沈弘淵竟會與她說這些,心中微詫,更加訝異於沈靜初的聰慧。她輕輕頷首道:“妾身知道了。”
寧氏頷首的動作帶動着三千青絲隨着她上下起伏,沈弘淵不由自主的抓了一小戳置於掌心把玩:“所以今日父親纔會試探初姐兒的心意,幸得初姐兒也是伶俐的,倒也讓父親與我省心不少。”
寧氏心中有些自豪與得意,她的靜初麼,自然是頂聰明的。甚至虧得有她這般伶俐的女兒在一旁提點她這個不甚聰明的母親,這些日子,老夫人與老爺才稍稍對她有所改觀。
寧氏回了回神,又問:“那老爺覺着明二公子是否合適?”
沈弘淵依舊在把玩着她的秀髮,輕應了一聲:“嗯,不錯,是個上佳的女婿人選。”
寧氏心中歡喜,忽而想起另外一事:“老爺,靜初的親事總不是越過淵兒的……你覺得葉左相之女葉衣衣如何?”
葉家與沈家也算是老交情了,否則兩家也不會時常拜會。但是兩家聯姻是否會影響到沈家的利益,寧氏並不知曉,她勢必還需請示過沈弘淵才能決定。
“葉家衣衣……”沈弘淵手中仍在把玩寧氏的青絲,她的青絲柔軟順從,帶着淡淡的幽香,他喃唸了片刻道,“……不錯……”
寧氏眼睛一亮,欣喜道:“老爺可是同意了?若是如此,明日我便稟了母親,尋個時間去葉家拜訪。”
沈弘淵含糊的“嗯”了,大掌已經探入寧氏的裡衫,寧氏但覺胸脯一涼,隨即被一雙溫熱的大掌覆蓋住,身子不禁微微一顫。臉頰微熱,不受控制的輕輕“嗯”了一聲,如若鶯啼。沈弘淵似乎受了莫大的鼓勵,迅速翻身覆上她的嬌軀,手下忙碌着脫去衣裳,溫熱的薄脣覆上她柔軟的櫻脣,輾轉廝磨。寧氏不由自主的勾住他的頸項,熱烈的迴應着他的纏綿。
兩人身子“騰”的熱了起來,沈弘淵一路點火,直至他覺得寧氏的身子已然準備好了要迎接他的到來。方纔舉着昂藏,準備攻入寧氏溫熱狹窄的花莖。
沈弘淵的巨碩已然頂着花莖入口,他輕輕吻了吻寧氏。在她耳畔低聲喃道:“我準備進來了……”
他溫熱的氣息拂得她耳邊癢癢的,她伸手環抱着他粗壯的腰,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沈弘淵正要用力,忽然聞得守夜的丫鬟隔着屏風通報:“老爺,劉姨娘的丫鬟求見!”
沈弘淵甚爲不悅。心中甚至有幾分煩躁,低聲吼了一句:“不見!”
見寧氏被丫鬟的通報聲分了神,又行吻上了她的檀脣,與之嬉戲,寧氏與他的呼吸聲逐漸粗重了起來……
“老爺,劉姨娘肚子不舒服。吩咐奴婢來請老爺過去看看!”外頭是劉姨娘貼身丫鬟的聲音。
沈弘淵的動作一凝,重重的呼吸了幾下,隨即翻身。掀開幔帳,披了中衣走了出去。
寧氏一個人愣愣的躺在寬大的牀上,身子忽然覺得冷的荒涼。鼻頭一酸,卻強忍着淚意,撐着身子起來。自行披上了衣袍。又拿了沈弘淵的外衣及玉帶,走出裡屋。
沈弘淵走出裡屋。威嚴十足的看着劉姨娘的貼身丫鬟杏仁,低沉着聲音問道:“是劉姨娘喚你過來的?”
杏仁應了一聲,道:“劉姨娘身子不適,說想見老爺……”
沈弘淵不耐煩的打斷杏仁的話:“身子不適爲何不請大夫?”
杏仁有些訝異於沈弘淵的語氣,卻只得恭敬答:“劉姨娘是心病,老爺看看便沒事了。”
守夜的丫鬟心中不屑的“嗤”了一聲,劉姨娘分明是嫉妒夫人,才三更半夜的派人來請老爺過去的吧!
寧氏此刻已經抱着沈弘淵的衣衫走了出來,欲幫沈弘淵穿上,強按着心中萬分不情願,說道:“既是如此,老爺便去看看劉姨娘吧……肚子要緊……”
既然老爺的心已飛向劉姨娘處,再行強留也是無用,更何況,她一個嫡母,如何好意思跟未出生的孩子爭風吃醋!
沈弘淵按下寧氏的手,語氣平淡道:“劉姨娘既是不舒服,便去請大夫來。我不是華佗在世,即便請了我去,於劉姨娘的身子也無益,你還是趕緊給她請大夫去吧。”
寧氏頗爲疑惑的擡頭看着沈弘淵,他的意思是……他不去香苑了?他要留宿錦苑?
杏仁面露難色,遲疑道:“可是……劉姨娘說,她想見見老爺……”
沈弘淵終於按捺不住,朝着杏仁吼道:“劉姨娘既是身子不適,你給她請大夫便是,我去了,她的身子便能好麼?再者,我今日已在夫人這裡歇下了,半夜三更的,來打擾我與夫人的歇息,劉姨娘眼中還有我這個老爺沒有?還有夫人沒有?”
杏仁被沈弘淵的忽然爆發嚇得呆愣在原地,半晌回不過神。上回來請老爺,老爺明明很快就去了香苑了啊?怎麼這次,老爺不但不願去香苑,還這般說來?
一旁的丫鬟上前拽了拽她,她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跪下賠禮道:“老爺,是奴婢不是,奴婢不該擾了老爺與夫人的清夢!”
寧氏也被這突發狀況嚇了一跳,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勸了,又拂了沈弘淵的面子,不勸,又不符合正妻的形象。一時竟怔愣住了。
沈弘淵“哼”了一聲道:“知道便好。還不快去?”
杏仁趕緊起身,屁滾尿流的離開了錦苑。
沈弘淵轉身,拉了拉半天沒回過神來的寧氏道:“我們進裡屋去吧。”
寧氏這纔回過神來,趕緊跟着沈弘淵的步子入內。
這是真的麼?不是她做夢?上回老爺明明捉急的很,瞬間便穿好了衣衫,去了香苑,這次怎麼非但不去,還痛罵了劉姨娘的貼身丫鬟呢?
寧氏使勁捏了捏臉頰,發現痛的很。不由得“噝”了一聲。
沈弘淵瞧了瞧孩子氣的寧氏,心中但覺好笑,嘴上問道:“怎麼捏自己的臉了?不疼?”大掌撫上她滑嫩嬌俏的臉蛋。
“沒、沒……”寧氏驚慌的收回手,心中卻納悶,今天是怎麼了?彷彿她與老爺,都有些不對勁。
兩人重新回了牀上,方纔曖昧濃郁的氣氛被一掃而光,而沈弘淵自方纔開始便是一直沉着臉。
寧氏乖乖窩進被窩,猶在思考方纔沈弘淵反常的行爲,猝不及防卻被沈弘淵扳過身子。問道:“在想什麼?”
“老爺……”寧氏迎上沈弘淵黝黑的眸子,問道:“老爺爲何不去看劉姨娘,她身子不適。自是需要老爺安慰着……”
“她時常身子不適……我身子還不適呢……”
嚇?寧氏還沒意會過來,沈弘淵的脣再度覆了上來,堵住她將要問出的話:“如今就不能不討論旁的人麼……”
不須片刻,男女交錯的厚重喘息聲以及銷魂悅耳的淺吟低唱便從芙蓉色的帳幔蔓延開來,羞得守夜的香草不禁捂住了耳朵……
次日起身。寧氏眉目中難掩倦色,低頭一看,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大小不一的粉紅痕跡。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夜的瘋狂與喜悅,臉上忽的一紅。寶音在外間聽得動靜,趕緊入內服侍寧氏起身洗漱。
收拾好過後,只見衆人已在錦苑院子候着。寧氏掃了一圈,發現劉姨娘不在其中,正開口要問。香苑的丫鬟便上前鞠躬道:“夫人,劉姨娘昨日身子不適,今日無法起身,已差人稟了老夫人,免了今日的請安。”
寧氏應了一聲。想起昨晚劉姨娘半夜派丫鬟來請沈弘淵的行爲。她原以爲劉姨娘不過是藉着肚子不舒服的緣由,實則是與她這個正室爭寵奪愛。不料劉姨娘果真是身子不適。若真是如此,昨晚她這個正妻不但不規勸老爺,反而整夜與他極盡纏綿之事,傳了出去,未免會被人詬病她這個正妻不賢,佔有慾太強,連姨娘病了也不讓老爺去瞧瞧了。
寧氏嘆了口氣,雖則這兩日她與沈弘淵水乳交融琴瑟和諧讓她十分歡喜,但若他日日落榻於錦苑,不管是不是他的意願,終是會傳出正妻不賢,不肯將丈夫與侍妾分享的名聲。
回了回神,寧氏領着衆人去了榮苑。請安過後,寧氏憶起昨日與沈弘淵的夜話一事,道:“母親,勳哥兒已是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紀了,我與老爺商量着葉左相家的葉衣衣相貌品行端正,是個知書達理的女子,欲聘爲勳哥兒的正妻,不知母親覺着如何?”
老夫人這幾日因沈靜怡的糟心事心情欠佳,臉色也不好,聽得寧氏與沈弘淵要替嫡親孫子物色良妻人選,臉上纔有了些許笑容:“葉衣衣?唔……確實是個不錯的女子……既然淵兒與大媳婦都覺得不錯,那便是不錯的。”
寧氏笑着道:“葉家衣衣那孩子是兒媳自小看着長大的,確實是個不錯的孩子,既然母親同意了,兒媳改日便去葉家拜訪,儘快把這親事定下來。”
老夫人點點頭道:“最近家裡頭晦氣的事兒多,儘快替勳哥兒定下親事也好……不過勳哥兒還不曾納通房,大媳婦,這可是你這個做母親的疏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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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有親某雨問幾時把楠竹定下,某雨邪笑着說其實楠竹早就被某雨潛了,親們看誰的戲份最多就是誰咯~~o(n_n)o~~不過我看“誰是男主”的調查中某人的票票不是居高啊,但親們放心,後面某雨一定會讓他多多出場,時常調戲靜初妹紙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