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都是比較平靜的,白日裡花清茉便調製香精,晚上便修習內功心法。她爲凌晏華調製的香精,凌晏華很喜歡,又賞了一些首飾給她。
到了回程之日,花清茉與寧郡王府的人乘同一畫舫,有花旻止護着她,倒也暫時平靜的很。元池上的風光當真是極好的,波光粼粼的湖面,偶爾會有一隻翠鳥快速的掠過湖面,湖上的風清澈而又幹淨,微微的拂面讓人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神清氣爽。
目光隨意的看着湖水,她用自己的異能觀看湖水下游動的魚,看着它們只有自由的姿態,花清茉不覺有些羨慕。如今雖然不像在研究所那樣日日被關着,但是卻也落入了寧郡王府這個巨大的牢籠之中,雖然不限制自由,但是這一番下來的事情,讓她很是無奈。
看着水中的魚,花清茉很高興,目光隨着魚而動,突然她看到水裡有微微而出的小的竹節,而竹節下面都是身穿黑衣的人。頓時,花清茉的臉色沉了下來,目光掠過這些黑衣人靠近的畫舫,上面有着很多錦衣衛,畫舫之中,白紫簫坐在紅雲龍捧蝠坐墊上,靠着菸灰紫色團花軟墊,極爲悠閒的嗑瓜子。
見是白紫簫,花清茉不禁嘆了口氣,又有人要行刺他。
不過,白紫簫權傾朝野,監察百官,得罪的人數不勝數,這也是常事!
轉身,她背對着畫舫,完全當沒有看見。她已經通知過白紫簫一次刺殺了,沒有義務再通知第二次。
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花清茉不知道爲何總是放心不下那個笑意妖嬈、雍容華麗的人?的確,白紫簫很是自我,完全不顧別人的想法,可是對她還是可以的,又是幫她修指甲,又是送心法,而且,絕對不會害她。
就衝着這點,她也得通知他。
思慮了片刻,她回頭看了看相思,道:“相思,去拿十條手帕給我。”
“小姐,要十條手帕?”相思有些驚訝的看了花清茉,完全不知道她爲何要這麼多的手帕?但是她卻還是聽話的離開,再回來時手中便已經有了很多手帕。
花清茉接過相思手中的手帕,隨後看了看花旻止,伸出了手,道:“哥,有沒有碎銀子?”
“有。”花旻止掏出了一把碎銀子放在桌上。
花清茉將手帕包着碎銀子,花旻止看到她的動作,便一起幫她,十條手帕很快的包好。花旻止看着納西手帕,不禁出聲問道:“茉兒,你這是要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聽說用手帕包着銀子丟進水裡,水神便能幫你找到如意郎君,難得來元池一次,我就想試試。”
說着,她拿着一條包着銀子的手帕丟了過去,許是勁太大了,一下子丟到了不遠處的畫舫之上。
“茉兒,小心一些,那畫舫是那宦官所在的之處,那宦官不是什麼好人。”花旻止看到剛纔的情景,立刻出聲說道。
花清茉看了花旻止一眼,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了,哥!”
緊接着,花清茉就拿着那包着銀子的手帕往水裡面的人頭上砸,反正她就當自己隨便砸上的。
對面的畫舫上,楚向白撿起那手帕,目光看向寧郡王府那邊的畫舫,隨後進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