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纔會出現這等不安分的事情,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十分的影響自己的心情,不過她也不會是一個輕易就被人欺負的主,還是有應變的方法。
但是具體的,還沒有想出來,可是如今再一次看見,她明白了,若是在不動手,恐怕會讓那些人,誤以爲自己真的傻到,什麼都看不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最不喜歡的一個感覺就是,自己明明不傻,可是卻總是會被人誤會以爲自己真傻。甚至都會有一些讓自己在心裡面懷疑起來,那些傢伙們是不是故意的氣自己。
不過無論如何,但凡只要是招惹到了自己的人,便全部都不會有任何好的下場,這是自己早就已經決定好的一件事情。
一個人到底得經歷了多少的磨難之後,才最有可能會變成現在這般,不會因爲那麼多的苦難悲傷,不會因爲自己現在所擁有的幸福而有任何的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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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事情都是非常可笑的一件意外的笑料,並不是自己有多麼的清高,所以看不起別人,事實往往絕對不會是因爲如此,可是卻無可奈何。
“主子,您放心吧,奴婢已經安排好了人,去好好查一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翡翠在注意到自己的主子此時臉色十分難看的樣子,心裡面非常的擔憂。
她不願意看見自己的主子露出心情不好的樣子,絕對並非是因爲自己有多麼的好,多麼的衷心主人,不過擔心她把怒氣牽扯到自己的身上來。
從上一次自己做錯了事情之後,被她狠狠地責罵,對於翡翠還是金銀,心中都留有一定的陰影了,不住的擔心起來,也是非常簡單的原有。
就是因爲在這之前,陸靈多一半表現出來自己的樣子,可全部都是那麼的平易近人,幾乎根本就沒有和任何人發過脾氣,一直很溫柔。
可是從之前病後康復,便已經徹底的變成了另外的一個人,讓人心驚。
也許對於那些剛剛從鬼門關走了過來的人來說,其實發生這樣的一件事情,也並不是多麼難受還有不舒服的窘況,笑着適應纔對。
“好好的打探清楚,我倒是真的有一些納悶了起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從陸靈此時說話的語氣上來看,其實有一點就是非常明顯的態度,就是她真的生氣了。
以往都能夠儘量的不放在自己的心中,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可以找到一個合適的說辭才勸說自己,改變一下最原本的看法想法。
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她知道所有的人全部都是一個毛病,就是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以後,陸靈也就徹底的改變了自己。
“主子,您就放心吧,這件事情全部都交到我的手上了。”翡翠認真的迴應着,然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裡,去安排人辦事了。
至於金銀,她肯定就是得留在陸靈身邊好好的伺候着,不能讓她有任何的不順心。
這主要就是因爲受到了來自楚王的威脅,弄丫鬟都已經開始不好做人了,變成謹慎小心的兩隻老鼠般。
誰都還是比較愛惜自己的生命,不會有人想要看見不幸的事情降臨到自己的身上來,都想要好好的活着,爲了一口氣。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吃了一口應季而送來的荔枝之後,倒也覺得整個人都開始不一樣起來了,甜到心裡,剩下笑容,並非高興的是這荔枝的甜美,主要多少還是因爲送荔枝的人。
這個人自然就是楚王,現在唯獨只有皇宮纔有的荔枝,可是陸靈卻能夠吃到,這是太后賞賜給秦楚的,不過秦楚自己本身一顆未留下,全部都給陸靈送了過來。
其中的深情,十分的明顯,表露出來,陸靈每日都沉浸在這般的幸福之中,也沒有了以前那麼多的抱怨情感,現在好了很多,她也明白了一點,她的人生之中,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可以去做,而不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仇恨這件事情上面。
就在這個時候,金銀帶着一個人走了進來,陸靈擡起頭來瞥了面前的丫鬟一眼,原來是陸萱身邊的小可,看着她一臉害怕的樣子,陸靈嘴角一陣輕笑,不以爲然。
根本就不需要眼前的人開口,似乎也能夠知道,她究竟是準備說些什麼東西,陸靈早就已經習慣了自己的這些所謂的姐妹們,對自己的作惡,不過既然他們有張良計,自己肯定有過牆梯,且不會令一些小人稱了心,如了意。
“二小姐,奴婢——”小可有一些顫抖的看着面前的人,聲音裡面都是哆哆嗦嗦的感覺,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爲有多麼的心虛,纔會表現出來現在的這個樣子,看着都覺得可笑至極。
“怎麼了,有什麼直接說,何必鬼鬼祟祟的在暗處看着我呢,有什麼想知道的,直接問吧,我都告訴你,這樣你回去也方便與自己的主子交差不是?”看了一眼面前的人,陸靈不屑的說道,似乎也是故意的想要諷刺一下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有一些太過不長雙眼,竟然如此的來冒犯自己。
“二小姐,求您饒了奴婢吧,奴婢是真的知道錯了,並非有意。”看着眼前的人,小可,直接跪在了地上,從被金銀髮現自己的那一刻,她就明白,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自己肯定是逃不過去了,此時她的胳膊上還帶着陸萱賞賜給自己的玉鐲,想想也是一種刺眼的諷刺了。
而偏偏也是剛好,陸靈就是一回頭的功夫,就看見了這一幕,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那玉鐲可是在閃閃發光,陸靈瞥了一眼,覺得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那可是上等的佳品。
不過就是一個庶女身邊的丫鬟而已,可是竟然卻有這等的首飾,足夠能夠感覺出來,到底陸萱的家財有多麼的雄厚了,無非就是那嬌媚的孃親,總是在父親面前獻媚罷了。
雖然陸靈是嫡女,不過若是真的說錢財,陸靈卻實在不及陸萱,她的母親,每日都能夠從陸展寧那裡得到一定的賞賜,而自己的母親卻是陸家的主母,根本無賞賜一說。
因爲主母本身就是一家的女主人,不管是做任何的事情,全部都是應該的,所以沒有什麼感謝,還有賞賜的事情發生,若是真的會賞賜,卻也添置在家中庫存裡面。
而此時小可在自己的手中,多少卻是一件可以趁此敲詐陸萱一筆的好機會,這個丫頭平日裡面,可不是一般的喜歡給自己找麻煩,此時就算是讓她奉獻一些家財也無事吧。
“說吧,你家主子,到底讓你過來有什麼事?”陸靈一邊說着,還一邊擺弄着自己手中的一個金簪,用自己纖細的手指,一直都在撥弄着那簪子的尖端,似乎是一種威懾。
而小可天性多少有一些膽小,比較惜命,看見那簪子的尖端,竟然有一些發着亮光,幾乎都可以想象到,若是它刺向自己的身體任何的一個部位,都會出現多麼大的一個窟窿。
不過就還是一個普通的小丫鬟而已,都沒有過完自己最美好的一些年華,又哪裡捨得這麼早就離開這個世界,小可將手腕上的玉鐲摘下來,放在了地上,顫抖的一直給陸靈磕頭。
她以前並未接觸過自己面前的這個主子,所以心中多少也還是摸不清楚,究竟陸靈是怎麼樣的一種脾氣秉性,若是真的好像是大小姐一般,當初那樣的殘忍,直接殺了阿紅。
那自己的命也會不保,光是心中想着此事,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全部都打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因爲當初,她望向了阿紅的屍體,看了一眼她死的時候,有多麼的恐怖還有絕望。
而因爲生活在這樣的大宅院之中,所以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人會去關注一個丫鬟的生死,當初進府的時候,就是簽了賣身契進來的,一輩子都要在府中做事,哪怕就算是死了,也一樣。
生是這裡的奴才,死了是這裡的守護鬼魂,又哪裡有資格去抱怨什麼,又怎麼可能會有官員,來調查一個丫鬟的死因,又怎麼可能會有人在意?畢竟在各個大戶人家,都太常見了。
“二小姐,求求您了,饒了奴婢吧,奴婢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已經嚇得臉色慘白的小可,雙眼一直都在看着陸靈手中的髮簪,很害怕,自己最擔心,最不願意看見的事情,最終出現在眼前,若是面前的人要殺了自己,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身後可是還有兩個壯漢家丁在盯着自己。
“饒了你?這是什麼話,從何說起啊,你也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不是嗎?你只要是告訴我,陸萱要你過來做什麼,那一切都當沒有發生過。”陸靈擺弄着自己手中的髮簪,朝着不遠處的柱子丟了過去,簪子直直的插在了柱子上面,力道也是萬分的足夠了,很是厲害。
這是秦楚近日來才教給陸靈的技能,本身就比較聰明的陸靈,根本就沒有用多少時間,便已經掌握了其中的要領,掌握了這個竅門。
秦楚也是注意到,一直以來,陸靈的身邊,似乎總是危機四伏的一種樣子,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一個意外,有人會傷害到她了。
哪怕就算是自己的武功真的非常的了得,可是也不能夠留在他的身邊一直都保護着她,總是會有她一個人的時候,若是那個時候,突然之間有人出現,對她有了傷害,又該如何。
而秦楚也是注意到陸靈,一直以來都比較喜歡戴各式的簪子,而這將會是非常好的武器,這纔沒有用樹葉訓練她,反而是簪子,較重,卻可以更加練就力道,以後換成別的物品,卻也是更加合適。
其實這也是陸靈心中很希望的事情,她不是一般的看不上自己現在的本事,每當遇到有人要傷害自己的時候,處處都顯得太過於被動,而且只要是掌握了一項這樣的技能,也可以給那些女人一定的威懾力,讓她們今後再準備對自己動手的時候,心中多少有一定的擔憂還有警惕。
而此時跪在地上的小可,應該就是自己第一個實驗的人,陸靈看見她此時臉上的表情,是非常滿意的一件事情,心中也是十分的滿足,露出一記微笑,看了一眼金銀,示意她將簪子給自己撿回來,繼續在手中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