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天下奇聞了,要是這是真的,那麼淺淺爲什麼到最後落得一個墜落山崖,差點香消玉殞的下場呢?
墨焰兒重重的將茶杯放在桌子上,杯子裡面的茶水泛起,濺溼了桌面。
外頭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怎麼?茶水不合你的口味嗎?我叫人去給你換上一壺過來就是,何必要砸杯子呢?”
墨焰兒定睛一看,是雲輕狂,他臉上仍是帶着笑意,繼續說道:“杯子砸壞了倒是沒有什麼,萬一弄傷了你這纖纖玉手,那可真是罪過了!”
墨焰兒“騰”的站了起來,吼道:“你最好快點放我出去,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雲輕狂笑着坐了下來,手上拿着一把合攏的扇子,放在桌沿,饒有興趣的看着這美人發怒,先是沉默着,後說道:“你這樣的舉動,跟淺淺剛剛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墨焰兒突然轉身到牀頭,拿出了放在枕頭邊上的長劍,迅速的拔了出來,刺向雲輕狂,一邊說道:“你不提淺淺還好,淺淺現在被你害的那麼慘,我要爲她報仇!”
雲輕狂迅雷不及掩耳的將手中的扇子展開,暗自運用內力揮舞過去,這扇子竟然像一把吸鐵石一樣的,將墨焰兒手中的長劍緊緊的粘住,墨焰兒握劍的手臂也輕微的顫抖起來,額頭上也溢出了細密的汗珠。
突然,她將長劍用力的一擡,劍鋒倒刺,墨焰兒大喝一聲,急忙的側身,長劍直直的插入了她身後的牀沿。隨着劍鞘入木之後的晃動,墨焰兒傻了一樣的看着那柄長劍。
再看看仍是端坐着的雲輕狂,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剛剛那一場較量,看似雲淡風輕,墨焰兒卻是深深的知道,那短暫的交鋒,自己已經是全力以赴,還差點命喪在雲輕狂的手中,如果他沒有在最後關頭收勢,讓劍氣偏離的話,自己是絕對不會有機會側身的。
雲輕狂最多隻用了五成的功力,就已經能夠將自己攻擊的毫無還手之力了。他的笑容十分有深意,“不要想逃走的事情,你是絕對飛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墨焰兒重新坐了起來,胳膊都放在桌子上,正色看着雲輕狂,說道:“我輸了,你最好殺掉我,要我做你的奴隸,想都不要想。”
雲輕狂不理會墨焰兒,伸手端起桌子中央的茶具,仔細的端詳着,看着杯壁面說:“你的火氣太重了,看來這茶倒是給對了人,今後我會每天都派人給你送上這樣的一壺茶水的。”站起來看着墨焰兒,說:“你也累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不找你說話了。”
說完,不理會墨焰兒,推門而出,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掩上房門。
墨焰兒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