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一定是在躲着偷偷的哭,是怕我們看到了淚痕,心生尷尬,這才躲到別處去的,是不是?”
被人到處了心中所想,總不是一件十分自然的事情,小梅剛剛好不容易堆積起來的氣焰瞬間土崩瓦解,淚水濛濛,又要傾斜而出的樣子。
淺淺趕緊說道:“梅姐姐,我說這些並不是爲了要羞辱你。相反,我很能夠明白你的處境,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你我同是癡癡人兒,你不記得了嗎?”
小梅似乎聽到淺淺這掏心窩子的話之後更加的憤怒起來,將臉別到一邊去,身子也扭了過去,肩膀微微。泣不成聲道:“那你剛剛還跟教主那樣,你分明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在我面前說的跟在教主面前說的完全不一樣。”
輕輕的微嘆一口氣,車廂裡面出現了短暫的沉默,小梅的聲音壓的很低,應該是會擔心外面正在趕車的雲輕狂聽出什麼端倪。愛人之心得此,淺淺還能夠再說什麼呢,這些在得知小梅對雲輕狂濃烈而倔強的愛意時,就應該能夠猜的出來了。
即便小梅是一個能夠靠得住的朋友,也會在瞬間失去理智,淺淺沒有怨言,只有看看窗外,靜靜的等待她平靜下來。
“你爲什麼不爲自己說句話?”這算是一句妥協了,也許是氣過之後,仔細想來,這事情淺淺怕是也沒有辦法。
淺淺淚眼朦朧,不看小梅,自顧自的說道:“如果我說,只要你現在願意放了我和我的朋友們,我可以答應你永生永世不再見雲輕狂的面,你相信嗎?”
小梅應該是相信的,心中很明白,也越發額難過起來,哭着抓着淺淺的手,說:“對不起,我叫你傷心了,我不該懷疑你的,你心中有太多的苦楚了,我卻還要再你的傷口上面撒鹽,我真是……”
淺淺略微微微笑,看着小梅,輕輕的擡手扶她的臉,說:“不要哭,當心會給他聽到,你的心意我都明白,我早就說過,你我都是同樣的人,自當能夠互相的體諒。”
兩個人這才相視一笑——
才吃過飯,小梅扶着淺淺出門走一走,這時氣溫還沒有降低,兩個人都穿着單薄的衣衫,有微風拂過,更加顯得清麗盪漾。
小梅笑着看天色說:“這夏天就是好,光線也亮了不少呢,要換做是那冬日,這會子怕是已經黑透了。”馬上想起了淺淺以前冬天的時候被雲輕狂罰到廚房洗衣房做苦活,身子高燒終日混沌沒有人理會那悽慘的狀況,就住了口。
淺淺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她願意選擇忘記,過去了的事情都過去了,再說雲輕狂也悔悟過來了,這段時間對她十分的溫柔體貼,好的有時候都會讓小梅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