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着一邊走上前去,叫道:“哎呀,這不是我叫影翠送的信嗎?在呢麼會在南靖姐姐的手上?”
說着看了看南靖,隔這麼近大打量她,她全身透出一種清幽的香味,越發叫淺淺聞出了她的不安分。
淺淺說道:“我可是要問問南靖姐姐了,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自己的房裡面繡花種草什麼的嗎?怎麼我屋裡面的丫鬟犯了事情,也要勞煩姐姐來費心了?”
南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說道:“不妨事,我也是閒着罷了,能夠爲家裡分擔一些事情,是我該做的。”
“那麼姐姐可是見到信得內容了?有姐姐口中說的那般傷風敗俗嗎?”
南靖更是幾乎要站立不穩了,求助的眼神望着王妃。
王妃便說道:“哪裡有南兒你說的那麼嚴重的,不過是例行檢查罷了,南兒你也不要這樣的小題大做了。”
淺淺指着地上的影翠,說道:“既然是小事,那麼母妃爲什麼要將這個孩子打成這樣?到底是誰在小題大做?”
王妃騰的站了起來,幾乎要發抖,說道:“南兒,你竟然敢這樣的跟母妃說話,你眼睛裡面還有沒有長輩了!”
淺淺的反應顯然是南靖沒有預料到的,這幾乎是犯了王妃的大忌諱了,她此刻本能的往後面退了退,生怕殃及池魚。
淺淺頭低了低,壓着聲音說道:“母妃請恕罪,我不是故意要頂撞母親的,實在是氣不過在母親面前亂嚼舌根的人,指黑爲白,簡直無風起浪!”
這意有所指,誰都能夠聽的出來。
王妃看了看南靖,已經嚇得是面如土色了,南靖見到自己已經不能夠逃過去了,忙走上前兩步,跪倒了淺淺的面前,哭着說道:“郡主饒恕,我也是因爲擔心郡主的名譽收到損害,纔在王妃的面前多嘴的,還望郡主大人不計小人過失,我再也不敢了!!”
淺淺沒有料到南靖會對自己下跪,仔細她這樣做也並不是太過越本分,在這個家裡面,嫡尊庶卑,如果淺淺不高興,完全可以叫南靖退避三舍,永遠都躲在自己的小院子裡面不出來,當然,南靖這樣的舉動,多半是爲了要演給王妃看的,這一點淺淺心理面可是清楚的很。
王妃見到這樣,趕緊打發了南靖下去,南靖慢騰騰的爬了起來,似乎已經嚇得發抖行動不便了,淺淺別過臉去,不再看她的做作姿態。
她走了之後,王妃過來撫着淺淺的肩膀,說道:“兒啊,你也不要怪爲孃的心狠,這府裡面有府裡面的規矩,你又是在外面顛沛流離二十多年的,難免這裡的人羨慕妒忌的,娘更加要替你着想,你沒有嫁人之前,是經不得半點的流言的……”
她頓了頓,說道:“這段時間,關於你的風波就沒有停息過,娘也是因爲草木皆兵的緣故,纔不得不更加約束你房裡面的人,你也要理解一下爲孃的苦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