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鐸一定幫皇上帶到。”拓鐸深深的彎下了腰行了一個西域的禮節。
崇文帝看到馬兒出色,心思收回來放在一直一語不發的伊蓮娜身上,問道:“伊蓮娜公主可有看上下方的哪位男兒?”
“皇上,是不是隻要我喜歡,選誰都可以?”伊蓮娜公主忽然滿臉認真的看向崇文帝。
崇文帝一愣而後笑道:“看來伊蓮娜公主是已經有了中意之人了。”
“伊蓮娜,不許胡來。”拓鐸感覺出了不對勁,趕緊插話道:“舉辦瞭如此盛大的比賽,自然是優勝者當選駙馬。”
“那倒不必。”崇文帝笑着說:“既然當初西域王的信件說好是讓伊蓮娜公主自己選駙馬,當然就是自己選,比賽不過就是個形式,萬一勝利者不是伊蓮娜公主中意之人,豈不是辜負了西域王的一番好意安排,朕答應的事情不會更改,伊蓮娜公主看上任何一人,只要身份合適,朕都答應。”
“皇上此話可當真。”伊蓮娜一臉喜色的站起來問道。
“自然是真的,君無戲言。”崇文帝回答。
伊蓮娜心中只有那一個想法,而且隨着念想變的越來越急不可耐,她不顧邊上的拓鐸擔憂的視線,只定定的看了君若傾的方向一眼。
卻發現他根本沒有一點緊張的意思,好像一點都不擔心她即將說出口的話,那這麼說來,他豈不是也願意的。
“怎麼,公主是還沒想好,還是沒有看中之人呢?”
崇文帝雖然嘴裡問着話,眼角的餘光卻看向了君若傾,那目光中帶着的猜忌,懷疑,忌憚一一不言而喻。
但是君若傾只是坐於一旁,始終帶着疏離的笑容淺笑不語。
他早已經不是小時候的自己,凡事也不會多強出頭,慢慢他的名聲也沒有以前那般響亮,十年過去很多人忘記了他,而以後只要他一直保持低調,會有更多的人忘記他,這是他用自己的雙腿爲代價才明白過來的事情。
所以對於崇文帝探究的視線,他假裝看不到,即便看到也看不明白,因爲他只是一個落魄王府的世子而已。
伊蓮娜確實很掙扎,但是想到自己一輩子的幸福,最後還是把心一橫。
“不,我有了看中之人,而那人確實不在下方的賽馬場之中,所以我想讓皇上成全我。”
這話一出激動的不是別人,激動的是太子楚天瀾。
他正爲自己無資格角逐而煩惱,卻忽然聽到伊蓮娜公主的這句話,想到幾次伊蓮娜公主對自己的眉目傳情,難道她早就中意了自己,只是礙於自己已經有了名義上的太子妃?
也是,他是當朝太子,將來既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帝,哪個女人會不喜歡他呢?想到這裡,雙目灼亮的看着伊蓮娜公主,希望由她親口說出,到時候自然是名正言順,說不定還能擺脫鳳清淺那個花癡。
要是伊蓮娜公主知道自己厭惡的瞪視會讓楚天瀾產生這種聯想,說不定都會吐一口血出來,她有那麼沒眼光嗎?
“那他現在在這衆人之中嗎?”崇文帝已經沒有了一口保證的語氣,還帶着一些試探與懷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