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難度的在枕頭下摸索了一下,又用腳尖支撐着在擡高腰際,惹得氣血方剛的覃紜修差點繃不住!這丫頭知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她當然比別的女子更清楚明白今晚會發生什麼,縱然激情中兩個人都特別興奮緊張,薛茗予的理智裡還是對第一次有些心理準備。所以當那前所未有的疼痛忽然來臨時,有淚水忍不住決堤,她卻並不是特別害怕。
覃紜修看着大紅的牀單上雪白羸弱的嬌軀,精緻如畫的眉眼上點點螢光,還有壓在身下的瀑布般的黑絲,一種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極致美感深深印在了他的腦海裡。
等熱情平息下來,覃紜修抱着薛茗予往淨房走去。剛剛他洗過之後,有吩咐流了滾燙的熱水在淨房,此時去,淨房裡肯定被熱水蒸騰得暖烘烘,水溫應該也合適。
薛茗予埋首在覃紜修精裝的胸膛間,天,就這樣一絲不掛的被他抱去淨房,她還要不要活了。聽到覃紜修擰帕子的水聲,她趕緊去搶帕子,“我……我自己來……”。直到開口,才驚覺嗓音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帶着點從未有過的無骨般的魅惑。
覃紜修喉間緊了緊,順勢將帕子遞過去。茗予竟然這樣害羞,他有心捉弄一下卻又不忍招惹。就自顧着清理自己。
薛茗予用清水洗了一遍,聽到外間悉悉索索的換牀單被褥的聲音,心想,糟糕,無暇她們收拾牀鋪,那豈不是……
覃紜修見薛茗予支着耳朵滿臉緋紅,頓覺好笑。自己的丫鬟,怎麼也這麼不好意思。他聽到腳步聲外去了,就彎身一把將薛茗予撈起來,拿大大的小棉被一樣的幹棉帕一包,就往牀上抱去。
“啊!你……你怎麼還要?”薛茗予忙將棉帕左捂又捂,好像肌膚露在外面就會燒着一樣。
覃紜修喉間低笑出聲。“要什麼?”
薛茗予簡直要捂臉了!屁股一着牀,立馬鑽到被窩裡,恨不得將自己埋成一個鴕鳥。
覃紜修無語的看着被窩裡鼓起的一團,失笑的拉起一個被角鑽進去,大手將細膩如水的身軀抱在懷裡,嗓音低啞,“睡覺。”
薛茗予偷偷擡起眼皮子往上看了眼,覃紜修還果真閉了眼睛。頓時心要寬起來,將蜷成一團的身子慢慢的調整成舒服的姿勢。她沒發現,她自以爲不驚動別人的動作,惹得被窩裡的溫度又像火燒一樣。
覃紜修閉着眼睛磨後槽牙,他是不忍心薛茗予第一次遭罪,才死死忍着。這丫頭卻跟放火一樣在那磨乾柴。他雙眼緊緊的閉着,生怕一睜眼,就會在丫頭明亮茫然的眼波里失去對自己的控制。
只是心底的那團火越燒越旺,覃紜修只得在心裡一遍遍默想自己決定晚上不能過分折騰薛茗予的初衷。
他很小就在北疆了,而且是從最底層開始混起。軍兵多的地方,縱然紀律再嚴苛,也默許了那些將領小兵去找營妓。那些各地送來的被家族犯罪牽連的女人,往往有點年紀的,在營妓坊還能熬幾年。而相當有一部分官兵,就盯着營妓坊什麼時候會進新人,特別是沒****的小姑娘。而那些小姑娘,大多在營妓坊過不了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