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木兒是一個清秀可愛的女子?”鳳心凝望着鳳拉傾月,並給她倒了一杯茶。
“嗯。”她點點頭。
“如果我說,他其實是男人你相信嗎?”說到這鳳心嘆了一口氣,而旁邊的北舞上陽更是陰沉的不說一句話,只是他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接着說。”鳳拉傾月開始也是這樣想的,只是見面後卻讓她疑惑了。
“爲了能光明正大又不讓世人唾棄的出現在辰王爺的身邊,他接受了一個喜歡冒險的鬼醫的換身手術,由男人變成了女人,只是從那以後,她便得了怪病,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都會xing別互轉,過程苦不堪言……後來有一次木兒不堪忍受這種痛苦選擇了服毒,辰王爺想盡一切辦法才救回了她的命,此後她也就病毒纏身……”
經過這一翻解釋鳳拉傾月算是明白了,這大概就是現代社會的變xing手術了,而木兒是相當不成熟,不成功的一個例子。想到這,她對這北舞辰和木兒多了更多的同情了和憐憫了。
“沒有徹底治好的方法嗎?”這個世界連梵經和空間都能出現,她相信,這種事也是應該有藥可醫的吧。
“有,雙心草結的果子配以女子的鮮血連服三日就可全愈,遺憾的是,雙心草極難養,我師傅餵養了一株,可惜到如今五年了還沒有開花結果。”
鳳拉傾月沉默了,他們說的極難養,不知放進她的空間裡養養會不會有奇效。
“何止是難養,你見過花是要用女子鮮血來養的嗎,用的還是我妹妹的鮮血。”一直不說話的北舞上陽沉着臉難受的道。其實每次看到皇妹那虛弱的模樣,他就恨不得木兒死了,只是每次對上皇叔那深情又決絕的眼神他又動搖了,說起來沒有皇叔,在多年前那場宮變中他早就喪身了,又怎麼會有現在的太子身份。
鳳拉傾月無語了,用鮮血養花是挺驚悚的。“可以帶我去看看那株雙心草嗎?”她很好奇,那草會不會也是紅色的。
“馬上到餵食的時間了,月兒,你要是不害怕就隨我過去。”鳳心站了起來,臉上一片清冷。
這種嗜血的花草,若沒有必要,誰願意養呢!
雙心草養在一個地下室,據說是因爲它不能見陽光,鳳拉傾月和鳳心纔到,北舞上陽便領着一個瘦弱的女子過來了,女子五官很精緻,即使面色虛若也難掩其風華,由其是一雙如清泉的眸子讓人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雪兒,今日可好點?”北舞上陽溫柔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母后去逝後,他真正在乎的人只有她了。
“皇兄別擔心,雪兒很好。只希望這花兒快快結果,這樣木兒姐姐就有救了。”北舞上雪弱弱一笑,言語中全是擔心和期待。五年了,說起來她和這株雙心草都有了感情了。
輕輕拂過那株草兒,草兒似乎感覺到是她,那葉片自動一彎,便在北舞上雪的白嫩的手指上一劃,開始吸食她的血,別看這隻一株草,吃的還很多,原本北舞上雪的臉色就不太好,現在更是蒼白如紙,彷彿一陣風都能吹到,草兒吃飽喝足,北舞上雪儼然快昏過去了。
北舞上陽懊惱的哼了一聲,“這草兒最近愈發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