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吶,打開!”鄭澤蘭一副高傲的姿態,俯視着下面所有的大臣。
桃兒輕點頭應下走了過去,打開了那個盒子後,看到了裡面的東西后頓時就愣在了原地,神色也僵硬住了。見狀後,鄭澤蘭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不悅,隨後半眯着眸子說道:“怎麼,難道是見鬼了不成?”
“娘娘……”桃兒自然是不敢當着羣臣念出這些密信的內容了。
而此時站在了高臺上的鄭澤蘭卻是失去了耐性,瞥了一眼站在原地發抖的桃兒,從她的手裡接過了盒子,神色瞬間就凝固了下來,一雙好看的眸子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而在這一刻她的眼神中更多的則是恐懼。
“怎麼樣,喜歡本王送你的這個見面禮嗎?”原本封華尹是不想趕盡殺絕的,但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不管留在哪裡,只要讓她活在世界上,都是一種禍害。
想到了這裡之後,便也斂起了自己的目光,一臉淡然的啓脣說着:“你自以爲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天衣無縫的,但是老天有眼,還是留下了這麼多的證據,鄭澤蘭,到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
“這……這是什麼東西,本宮不知道。”鄭澤蘭神色有些慌張起來。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後,封華尹便淡淡的勾脣起來,一雙清冷的目光中帶出了幾分殺氣,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不能留着她。
這個時候,寧析月緩步走了進來,聲音清澈的說着:“其他人聽不明白姑且我還相信,鄭貴妃若是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只怕是有些奇怪了吧?”
果然,在聽到了寧析月的這句話後,才讓鄭澤蘭的神色僵硬了下來,隨後半眯着眸子看着面前的女人,問道:“好一個寧析月,你以爲就憑這些東西就想要誣賴本宮嗎?”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寧析月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冷意,隨後才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語氣說着:“諸位大人請看,這是牧越國的國璽印章,這些密信都是鄭澤蘭跟牧越國的二皇子通敵的證據,難道說牧越國的納蘭國主還會給我們假的證據嗎?”
果然,寧析月說的這句話讓在場的大臣都愣在了原地,隨後才點點頭應下,低聲說着:“沒錯,八王妃說的對,納蘭國主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
聽到了這裡後,鄭澤蘭開始慌張了起來,隨後才神色閃躲的說着:“本宮……本宮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是這個女人誣陷本宮,沒錯,就是她!”
“你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不過看在這裡,我也不妨告訴你,你對父皇做的事情都已經留下了證據了,說我謀害公主,那你謀害父皇又該如何呢?”說着,寧析月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鄭澤蘭的神色中帶着滿滿的恐慌之色,望着這樣的鄭澤蘭,讓寧析月的心裡格外的痛快起來,她自以爲這一次已經贏定了,而寧析月就偏偏不會讓她有這個機會的。
“三哥,你沒事吧?”封華尹走了過來。
聞言後,封郡纔回神過來,衝着封華尹搖搖頭,說道:“我沒事。”
“你在胡說什麼,本宮聽不明白……”鄭澤蘭搖頭說着。
“那麼,朕說的話,愛妃總該明白了吧?”隨着這道聲音而來的人,居然是封承,在場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僵硬住了,這是皇上?
“皇上,皇上您還活着?”右相神色激動的說着。
封承一身龍袍莊嚴的走了進來,看到了死而復生的皇上後,羣臣都齊刷刷的跪拜起來,忍不住高呼着:“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這……這不可能,不可能!”鄭澤蘭慌張的說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見狀之後,封承才半眯着眸子望着眼前的這一幕,一臉淡然的說道:“怎麼,才過了幾天愛妃都不認識朕了?”
“你是鬼,你是鬼!”鄭澤蘭發瘋似的說着。
寧析月淡淡的勾脣起來,側眸說着:“你以爲父皇真的會中了你的毒嗎,鄭澤蘭,實話告訴你吧,父皇身上的慢性、毒藥我早就解了,你每天給父皇喂的藥早已經被寧妃換成了補藥,千算萬算你卻沒有算到身邊的人……”
聽到了這裡之後,鄭澤蘭的臉色瞬間就慘白了下來,她大概一輩子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敗在了寧析月的手裡,還敗的一塌糊塗、
“你,是你?”鄭澤蘭惡狠狠的衝着寧析月看去。
而寧析月而是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鄭澤蘭的手,半眯着眸子看着面前的女人,低聲說道:“我勸你還是好好的坦白從寬吧!”
“皇上,微臣也是h一時糊塗,被這個女人以家人的性命威脅才走到了今天的地圖。”那李大人連忙跪在了地上求饒:“還請皇上饒恕老臣啊!”
聞言之後,封華尹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冷意,隨後才半笑不笑的啓脣說着:“本王很理解諸位大臣的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在扶辰,絕對不允許在發生第二次,否則一個字,死……”
“臣等聽令!”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鄭澤蘭明白,這一次自己是徹徹底底的輸了。
在端門的封亦辭收到了消息之後,也讓自己的手下立馬撤兵,他沒有想到的是鄭澤蘭就這樣失敗了,今天的這一切看似是自己在佈局,實際上一切都是封華尹的圈套。
“殿下,咱們現在怎麼辦?”林蕭忍不住啓脣問道。
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封亦辭的神色中閃過了一抹無奈,擡眸看着頭頂的太陽,緩緩啓脣說道:“敗了就是敗了,這是一個成王敗寇的遊戲,本王不後悔。”
“殿下,咱們現在還有路可以走的。”林蕭神色複雜的說了一句。
聽到了這裡後,封亦辭才側眸看着身邊的人,問道:“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路可以走呢?”
“鄭澤蘭的人馬不是埋伏在附近嗎,只要殿下現在帶人過去把這些人拿下了,那麼在羣臣面前就是功臣,不是嗎?”說着,神色便嚴肅起來。
果然,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封亦辭的神色中才帶出了幾分正色,到了嘴邊的話語斟酌了片刻後,接着說道:“嗯,你說的不錯,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辦法,走,帶着人馬跟本王前去!”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封亦辭已經解決了鄭澤蘭手下安排的人,大步走了進來,着急的說道:“父皇,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