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 木已成舟

此刻的納蘭書正拿着屬下傳來的那些消息在仔細的研究,畢竟權勢鬥爭同兩國之間頗爲相似,皆是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的自身利益爲重。

吱的一聲有寧析月推門進來,納蘭書擡頭看了一眼,見是她過後又繼續看手中的消息了。

寧析月見狀氣不打一處來,將那份聖旨往納蘭書面前一丟,眉頭微蹙的看着他,“此事是你做的手腳?”

納蘭書不明所以,賤貨那份聖旨拿起來一看,看到賜婚那條時微愣,但在心裡暗自高興,面上未顯露半分,挑了下眉頭看着寧析月,“此事我並未從中作梗,全是父皇的意思,許是父皇那邊念及你對我朝的貢獻,特意給你的恩典吧!”

雖然他無時無刻不想着將寧析月娶進太子府,只是強迫她的事情他也是做不出來的,就像當日寧析月同封華尹成婚那日,他明明可以強行將人帶走,卻沒有那麼做一樣。

因爲他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他要的是她的快樂,她快樂了那他便高興了。

“特意給了恩典?可是我不需要這個恩典,被封爲昭月郡主已經是的天德厚的了,如今卻要嫁入你府上,這不是明擺着要將薛府同你綁在一起嗎?”寧析月面色微沉,坐到旁邊的座位上。

皇室鬥爭向來是可怕的,她的父親寧傅便因爲身爲扶辰第一將軍而不得不參與其中,只是現在薛府並非朝廷中人,即便是納蘭霆怎麼太高商人的地位,那薛府也不過是個小小商戶,她實在不想薛府步了寧府的後塵。

他日若是納蘭書爭權失敗,薛府豈非成爲這一場戰爭中無辜的陪葬品?寧析月是見識過皇權鬥爭的殘酷的,再加上她對納蘭書本就無意,根本無心成爲牧越太子妃,她的那顆心早已經被封華尹佔據的滿滿當當,放不下納蘭書了。

納蘭書低着頭沒有說話,寧析月的心思他又何嘗不知道,當初寧府的下場他也是看在眼裡,自古成王敗寇,一旦他出了什麼事,必然沒有能力去保護薛府,此刻的他更不知道如何去同寧析月說。

聖旨已下,不可兒戲,如今的他更是不能進宮退婚,如此一來雖說對身爲郡主的寧析月必然會有所影響,而寧析月進宮退婚對他也必然會造成一定的後果,這些都是此刻他不敢隨意做的。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來處理,這不是還沒到完婚之時嗎?待父皇確定了下次提起再說,若是可以的話,我希望能讓父皇主動將婚事退了。”納蘭書擡了下雙眸,對上寧析月那焦急的目光。

寧析月沒有再多說什麼,此事事關重大,而且還有扶辰的送親使團將至,是以這樁婚事自然是不會這麼早被提起的,想來待扶辰的送親使團走後,她在去壽康宮裡找太后便是了。

這般想着,寧析月只覺得心裡安靜了許多,從納蘭書的書桌上將那道聖旨給拿了起來,看了一眼,“你父皇想讓我住到皇宮裡去,這事你怎麼看?”

宮裡那些女人可不是吃素的,背後有着什麼樣的背景,她皆一無所知,這要是得罪了誰,只怕不好收拾。

“既然是父皇的旨意,那便去吧!相信父皇是在避免你與薛府那羣人住一起的尷尬吧!畢竟你現在身份是郡主,而他們是商人。”納蘭書沒有覺得不妥,便點了點頭。

“那好,明日我便搬去皇宮,對了,來時聽你府上的管家說六皇子納蘭涵在客廳等候你許久了,你不去看看?”寧析月鬆了口氣,抿了抿脣畔看着納蘭書。

納蘭書靠着背後的靠背,勾起一絲無奈的笑意,“納蘭涵來我這裡不過是想讓納蘭澈以爲我與納蘭涵結盟了,而如今我的身邊又有薛府這個聚寶盆在,沒有絲毫的後顧之憂,必然會引得納蘭澈對我出手,納蘭涵便可以在一旁漁翁得利。”

寧析月看着納蘭書莞爾道,“納蘭澈又怎會想不到這納蘭涵的心思呢!想來他還有後招吧!”

此刻寧析月只覺得身心疲憊,自己竟然成了牧越展開內鬥的導火索,看來扶辰那邊所言不虛,她還是有點掃把星的潛質。

“這後招不就是薛府嘍,我這裡已經得到了消息,納蘭涵暗中給了店鋪給薛府,甚至在父皇面前請求給薛府薛當家封官進爵。”納蘭書眉頭緊蹙的看着寧析月,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誰都知曉現在的薛府是同太子府一條船上的,給常年經商的薛海一個入士的機會免不得讓薛府欠下一個大人情,即便是日後納蘭書倒臺,薛府也會看在這份恩情上幫助納蘭涵對抗納蘭澈。

聽此言寧析月不覺輕笑,心知薛府入士納蘭霆是不可能允許的,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她知道此番薛府是難以躲避這次的牽連了,但她也相信薛海父子竟然能將薛府做到這麼大,必然尤其能力,木已成舟,且看路途風雨幾何。

納蘭書緩緩起身,微微笑着搖了搖頭,“走吧!咱們去見識一下這六皇弟究竟要做什麼。”

所有人都知曉,薛府在牧越是第一皇商之家,這樣的身份已經夠大了,若是再入士,必然會遭遇困難,更有可能遭受帝王的懷疑,這也是早些納蘭霆曾向薛海拋出橄欖枝卻無薛府之人肯接的緣由。

畢竟那個會明知道這是個萬劫不復的局,還往裡頭鑽的呢!

是以,這次納蘭涵爲薛府求士自然也是被拒絕的,只是納蘭書不解的是納蘭涵明知會被拒,爲何還要去做。

納蘭涵一身鬆散的華服披在身上,再加上其女子的樣貌,倒是像極了個風塵女子,客廳裡的下人小心翼翼的侍奉着,生怕惹怒了這位六皇子,畢竟納蘭涵手裡可是把控着不少生死的。

“太子皇兄這大清早的不會是在見哪家的小姐吧!還是在用昭月郡主耳鬢廝磨?竟讓本皇子等候了這麼久。”納蘭涵有些不悅的掃視了一眼旁邊是侍奉的那些下人。

還特意將“耳鬢廝磨”四字咬重了,讓人覺得有些意味深長,雖說牧越比起扶辰來開放了不少,這未婚便廝混在一起的還是讓人無法接受。

那些奴婢聽着都紛紛低下了頭,羞紅了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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