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又鬧了?”顧瑾年眉頭一緊,肅起臉注視着顧瑾頤。
顧瑾頤連忙搖頭,“沒有!我沒鬧,姐姐自己同意的。”
顧瑾年沒有繼續發難她了,只道:“既然跟着燕王便要聽話,不要叫燕王難做知道嗎?不然,你就跟在我身邊,哪裡都不要去了。”
“哎呀我都說了聽話了。”顧瑾頤不耐煩的皺着眉頭,也不想待下去給哥哥說教,連忙退後喊着:“我不跟你們說話了,我要走了,我今晚要住姐姐家。”然後撒腿就跑。
方姻看着她跑遠,纔對顧瑾年無奈的道:“明知她不喜歡說這些還偏要說,人跑了吧。”
“她也敢這麼鬧。”顧瑾年笑道,自家妹妹斷不會這樣就跟自己疏遠了。
“你說,萱兒什麼意思呢?叫頤兒跟着燕王,不就等於讓她跟豫王世子繼續有交流。”方姻真是想不明白顧瑾萱打什麼主意了。
顧瑾年嘴角勾了勾,道:“萱兒都快成精了,她安排的,應是不會出錯。好在文王妃的宴席你可以跟着我,不然還的麻煩萱兒看着你呢。”
方姻嗔了他一眼,道:“就這麼看不起我,我能叫人把我給吞了!”
“新嫁娘到底顧慮多。”顧瑾年笑得挪揄,直把方姻說的臉紅了才放聲大笑放過她了。
顧瑾頤又鬧哄哄的跑回了郡主府,繼續折騰她那兩個可憐的外甥了。
她倒是沒有忘記給顧瑾萱傳的那句話。
田丹桐何德何能,居然受了文王妃的邀約。
方姻的母親,兄嫂在方姻三朝回門後,又對顧瑾年極其放心,不久就收拾好東西走了。現在方家那座宅子裡,只是住了一個田丹桐,雖有人看着她,可文王妃的帖子送了過去,如果沒事,她是定要去的了。
顧瑾萱奇怪的是,明縣主那麼自持身份的人,會真把這個繼室所出田丹桐當成好朋友?
現狀看來,是的。田丹桐自己是弄不來這請帖的,定是明縣主說了什麼,文王妃的請帖纔會送去。
可這是真的?
顧瑾萱很懷疑,這位明縣主,想玩什麼把戲。
這個田丹桐,處處現着詭異,看來她還是多注意一下她的好。
“你有沒有派人看着那個田丹桐?”顧瑾萱躺在榻上,推了推躺在身邊的赫鏡棋。
男人正眯着眼,聞言扭頭看了她,說:“你不是皇后派人看着了嗎。”
“是啊,可是剛纔頤兒跑過來跟我說,田丹桐也受邀了這一次文王妃的宴會。”顧瑾萱就說,眉頭皺了皺,“我想想,這個人跟着明縣主,總有點不對勁兒。我不信明縣主真會把她當成朋友對待。”
一路陪伴過來就算了,還做了份人情讓她去赴宴。可真是夠捨得下臉面的。
“是與不是,到時候不就揭曉了。你累了一天,歇息吧。”赫鏡棋按着她的身體讓她躺下,兩個小傢伙太能折騰人,就是坐着不動,光看着都覺得累。
“我總覺得不對勁。”顧瑾萱說。
赫鏡棋無奈的跟她說,“有豫王世子長子,她還能翻了天去。一個世家女算什麼,過後可能連屍體在哪都找不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