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年暗自咬牙,合着竟是爲哄他妹妹呢!
赫鏡棋勾起嘴角笑,“那時候她怎麼也不肯與我親近,我答應了輔佐燕王,她才鬆了口。”說起來,燕王殿下最該感謝的人應該是顧瑾萱呢。
顧瑾年並不奇怪顧瑾萱爲何會說這些話,在諸位皇子中,她與傅巡愷關係最好,可以說是青梅竹馬。那會的傅巡愷絲毫不爲自己着急,顧瑾萱替他急了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赫鏡棋這話是什麼話,什麼叫顧瑾萱不跟他親近就這麼說,他難道那個時候就知道自己有這個能力了?還是根本就是哄着女孩子玩呢?
“沒想到竟是我引狼入室了。”顧瑾年語氣頗爲沉重的說。可不是他把這個居心不|良的傢伙帶進家門的麼?他原本還奇怪萱兒怎麼討厭這個傢伙,可能這貨一進府看到他的萱兒就存了心思了,萱兒一個女孩子家被糾纏哪裡會說,只好暗地裡說他壞話。
也是他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否則一查,還不把這貨給逮了。
雖然兩人都成了親,顧瑾年這心裡,還是不怎麼對滋味。
“大哥別這麼說,你可是我們的月老呢。”赫鏡棋這是打算氣死顧瑾年了。
這大哥叫的顧瑾年心堵。
半響,才瞪着他說道:“你是早就打算好兩邊不親近,若最後燕王不能成事,萱兒不得找你算賬。”
“這個,我早就想過了,我自有法子就是了。”赫鏡棋說。這點,他早已打過預防針。
顧瑾年跟赫鏡棋才說了這幾句話,就心堵得厲害,甚至都不想看到此人了。
無奈嘆了口氣,道:“罷了,就隨你去吧。這功勞你不想要,可多的是想要。”其實就是他們家,也不想,否則也不會做的那麼隱蔽了。
只要,赫鏡棋不偏向別人就行。
顧瑾年這會是確認了赫鏡棋是站在一邊看好戲,卻不知道,回頭後的赫鏡棋在文王的人找上來後,隱蔽的把明縣主的事蹟交給了文王。
他倒是什麼都沒做,只是文王都找上門了,他把收集到的東西再轉交一份了而已,其他的,他什麼都沒有說,甚至沒跟文王說過一句話。然而只是這樣一件說不上臺面的事,卻可以叫人記在心裡。
兩人又說了會話,直到有個侍女來請赫鏡棋去後院,他才離去了。
他人一走,顧瑾年就頭疼的扶額,真是被赫鏡棋這廝被鬧的,但心裡仍是他做的這個決斷是正確。從龍之功,可不是誰都可以領的。
卻在這時,從後面走出來了一個人。
顧瑾年擡頭一看,立即站了起來,“爹。”
顧容朝赫鏡棋離去的方向看了眼,坐到了高位之上。
顧瑾年看着顧容,不知道他到底聽去了多少。
“您什麼時候回來了?”顧瑾年問道。
顧容狹隘的望了顧瑾年一眼,笑道:“擔心我聽到的太多?”
“爹,您說的什麼話。”
顧容卻擺擺手,道:“以鏡棋的能力,不管最後皇帝是誰,他都當得朝廷大員!便是入內閣也是有這個資質的,時間早晚罷了,他不攙和進來一則如他所說要護家裡,另一點便是……他不需要一個從龍之功來爲他添加光彩。”
赫鏡棋還不稀罕這個功勞,誰想誰要去,他可不稀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