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萱走過去,接過一碗來,讓他們坐好,給術兒喂一大勺,給曦兒就喂少點。在她的親力親爲下,兩人倒是沒鬧,乖乖的張嘴就吃。
赫鏡棋一回來正是看到這一副場景,見兩個小的都乖乖的在顧瑾萱面前,他額頭上就是一突,這兩個難道還選人欺負不成?他看着就比顧瑾萱好欺負?
見他回來了,顧瑾萱讓房內的下人都下去,才道:“宮裡來人你知道嗎?”在家的人要是一概不知,真就有問題了。
赫鏡棋是聽說了,“嗯,是皇后找你,我就沒在意。”說着他已經坐下,曦兒一看到他爹坐好,立即就爬過去坐到他爹的腿上,朝他娘繼續張嘴。
哪知赫鏡棋被他煩透了,不願意抱他,小東西剛一坐好就被他放到一邊去了,見他還要爬來,便恐嚇他,“再過來丟你出去了。”
“你嚇他做什麼。”顧瑾萱白了他一眼,“皇后請我明日進宮。皇后鮮少這樣找我進宮,你說是不是因爲文王妃的事?”她雖是接了文王妃的禮,可到底她心裡什麼想法別人並不得知,有眼睛的都看到了那天她多生氣了,直接不給面子就走了。
想必文王妃也知道,一點欠禮哪裡真的能夠消了她的怨氣。便是長公主哪裡她也是請罪幾次才見了面,顧瑾萱面上不顯,可她卻該知道,顧瑾萱這氣兒,沒消。
“文王妃想親自給你賠罪,不好上門,只能走皇后那邊的路了。”皇后是國母,又是文王的嫡母,兩人出了事,有了彆扭,文王妃想請皇后從中調諧,是可以的。
“我娘不是都說不會在意了嗎?怎麼,文王想拉攏你?”顧瑾萱挑高眉問,對文王和赫鏡棋之間的那點交際,顧瑾萱一向敏|感得緊。
赫鏡棋到底有些心虛,笑道:“文王心思就在哪裡,沒人挑明罷了。到底那日文王妃真正得罪之人是你,她想親自賠禮道歉,情有可原。”
顧瑾萱哼了他一聲,如果此時赫鏡棋這是隨便一個小官,或者是剛剛中了科舉,文王妃會跑得這麼勤快纔怪!
“你的意思是叫我接受文王妃的道歉?”這死男人一天到晚叫她爲他做事,一點好處都沒給她。
赫鏡棋笑着攬住她的肩膀,笑道:“你置什麼氣,實話告訴你,那明縣主如今都是半死不活的人了,你一直計較這事有什麼用。”
半死不活?顧瑾萱聽到了點子上,“怎麼半死不活了?不是聽說被豫王送去了莊子上好好養着呢麼?”
赫鏡棋冷哼,“她倒想好好休養,可她叫文王吃了這麼大一個虧,險些把自己都給兜進去,如今還叫她活着,已是給豫王面子了。”
“文王做的?”顧瑾萱眨巴下眼睛,明白過來了,也是,能夠當上皇帝的人,手段又豈會柔和。文王這麼明目張膽的出手,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豫王沒感覺?”
“若明縣主在侯府時聽話在宮裡,等着世子去接,她的下場不至於那麼慘。她自己要作死,要怪誰。豫王也知她惹了兆溪的王爺,不叫他們出口氣,便是他這個王爺都要被記恨上了。”赫鏡棋如此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