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接到消息也連忙敢了過來,經過幾個大夫的治療,還有後面趕到的御醫診斷後,人已無大礙後才放了心。
放了心後他顧容抑鬱了,他家女兒是不是不宜出門?怎麼一出門就遇到這種事情!
“是誰做的!”顧容怒氣衝衝的問着顧瑾年。
“人都已經抓到,不過……萱兒應該是被牽扯其中的。”顧瑾年不渝的抿脣,冷冽的眼眸帶着逼人的殺氣。
顧容眉頭一緊,“怎麼回事?”
“一直擔心萱兒的情況也沒來得及問,不過事發時辛家的辛凝蕊也在現場,她告訴我,這些刺客並非針對萱兒。我讓她先回家去了,我這就去一趟辛家,問問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刺客那邊呢?”
“鏡棋在審。”顧瑾年目光閃爍了幾下,想了下,才又低聲說道:“幸好鏡棋及時趕到,所以萱兒只是受了傷。不過萱兒跌入河中,是鏡棋救上岸的,周邊不少人看到了。”
聞言,顧容倏地一頓,雙眸細細地眯起,泛起淡淡的冰冷。
揮了揮手,道:“你先去查,這件事過後再說。”
“是!”
因顧瑾萱仍然在發燒,御醫也說最好還是在醫館渡過一晚,萬一有什麼突發情況也有藥材及時補助。顧容爲女兒的身體着想,同意待一晚,而他就地陪伴。
府中的長公主並沒有人通知她顧瑾萱受傷的事,她肚子大得嚇人,眼看就要生,沒人敢把這樣的事告訴她。
半夜時赫鏡棋回來了,黑沉沉的臉色看上去十分駭人,剛硬而嗜血。
在廳內,正好撞上了顧容。兩個男人一照面,相互間就升起了一股暗流,異樣的波動。
不過幾個時辰的時間,遇刺的大致來龍去脈就被摸得一清二楚了。
最開始不過是一個世家小姐因喻姍時常自喻日後將會是燕王妃而惱恨,趁着七夕這個節日街上人多混雜就找了一些不入流的人去教訓喻姍一頓。不想顧瑾萱竟然也在現場,因此被牽連在內。
倘若顧瑾萱當真只是被牽連顧家兩個男人以及赫鏡棋都不會太過於生氣,可顧瑾年從辛凝蕊那邊卻得知,顧瑾年竟然是被喻姍推出去當了擋箭牌才收的傷,還膽大包天再一次推顧瑾萱入刀口!倘若當時顧瑾萱沒有哪一個側翻,沒有赫鏡棋來得及時,顧瑾萱恐不只是受傷發燒這麼簡單。
得知了這一系列的事情,顧容氣得當場砸了一個茶桌。他疼惜女兒的名聲那是早已在外,兆溪上下誰不知他最珍視女兒!偏偏,就是有這麼幾個不長眼的,膽敢推他女兒出來檔劍!
好!很好!忠國公!喻家!
“爹。”顧瑾年見顧容氣得臉色發青,不禁出口叫了他一聲。
喻家,那是皇后的孃家。貿然出來,恐會得罪了皇后啊。他們家跟皇后關係向來不錯,因此交惡,實在不值當。
顧容又哪裡不知其中利害,只是常年在算計中游走,該怎麼做最好他轉個彎就能夠想到。
“……你,隨我進宮一趟。”顧容對顧瑾年道。
“是。”得罪了他們顧家,喻家想要好過,只怕是皇后來了都沒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