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紫金聖龍便呸了一口,“不要臉!”
於君凌將紫金聖龍的鄙夷直接無視,繼續道:“而且人品還特別地好,知道好東西不能獨享,還特意將秦姑娘的手感宣揚出來,告知世人,實在是大公無私,偉大至極!”
這一聲聲的誇讚更是讓秦玉禮惱得滿臉通紅,大聲制止:“閉嘴!”
清王爺越是聽,面色也越發沉了下去,這件事情是他絕對的恥辱!聽到此,他也忍不下去地怒喝:“於君凌!”
於君凌好似沒聽見秦玉禮跟清王爺的聲音般,接着道:“聽說秦姑娘的手感特別好,而且又大又圓,彈性極佳,真想見識一下啊!”
聽到這話,現場的男子們,皆是聽到於君凌的話後,目光紛紛地落到了秦玉禮的胸口之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而現場的女子們則是羞臊地臉紅了起來,對於君凌這樣露骨的“讚美”實在是無法消化。
可是那被稱讚的那人,似乎更加惱怒了,眉眼之間殺意四起,怒吼一聲:“於君凌!”
於君凌好像是被嚇到了一樣往後縮了一下,拍了拍小胸脯,一臉的委屈,道:“難道我說得不對嗎……”於君凌說話間,眉頭鎖了起來,好似在思考什麼,須臾,便擡起了頭,一臉的誠懇,道,“就當我說得不對吧,其實秦姑娘的手感一點都不好,又扁又平,像是鹹魚幹一樣又老又臭。”
聽到這話,秦玉禮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咬牙切齒:“於君凌你給我閉嘴!”
“誇你也不行,貶你也不行,你到底要怎麼樣嘛!”於君凌面露委屈神色,似乎被欺負得很慘一樣。
周邊有人看不下去了,憤怒開口:
“於姑娘不過也只是聽說的罷了,誇你一下你居然還不樂意了!”
“就是,聽不得真話,也聽不得假話,這種人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哼,還第一美人呢,一點風度都沒有,長得也不如人家好看,真不知道拿什麼來跟於姑娘比。”
……
秦玉禮被周圍的討伐聲弄得更加氣憤,伸出手來指着於君凌,大聲怒吼:“於君凌,你可敢與我一戰?”
於君凌一臉的無辜,攤手道:“我不知已經答應你了嗎,我們已經下了生死戰書,你難道忘了?距離兩個月可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呢,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
被口口聲聲這樣“讚美”,能夠沉得住氣纔怪了。
衆人眼觀鼻,鼻觀心,只看熱鬧,無人開口也無人插嘴,均是看得津津有味。
清王爺沉着臉道:“於君凌,本王允許你吸引我的注意,但是不要太過分了,玉禮好歹也是本王的女人。”
洛清的這話讓得燕銘頓時間無語,對這個男人的厚臉皮由衷地佩服起來,這傢伙的自我感覺未免太過於良好了吧,就不知道收斂收斂?可接下來於君凌的話,更是讓他無言以對。
這自以爲是的話,讓於君凌“噗嗤”一聲笑出了聲,掩嘴一臉譏諷看着他,道:“我長得這麼好看,不需要吸引誰的注意力,誰的注意力便都在我的身上了。”
這話一出,周邊有了霎那間的安靜。
雖然這說的是事實沒錯,但是於君凌就自己這麼說了出來,還真是……不要臉!
不過看見清王爺跟秦玉禮那一對討人厭的野鴛鴦露出吃到屎一樣的表情,心裡就說不出的痛快!
“夠了!”於霖站在高臺之上看着這一場脣舌鬧劇,終於忍不住出聲喝止,面上全是不悅之色。
可只有老爺子自己心裡清楚,他看到於君凌到來的那一刻,心頭鬆了一大口氣。尤其看見她對清王爺的態度,更是倍感欣慰,爽快之極。
但是衆目睽睽之下,於霖也不好太過於偏袒她,樣子還是要做的,他沉着臉,道:“你怎麼現在纔到,去哪裡了?”
於君凌聞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道:“我剛剛纔趕回來,看着時間還早就先去洗了個澡,身上太髒了就多洗了一下,沒想到居然遲到了,真
是罪過。”
衆位弟子們聽到這解釋,差點跌倒在地,均是驚疑不定地看着於君凌。
去洗了個澡?不會吧!
她當今天是什麼日子?遊玩嗎?遲到了也就算了,至少編排一個靠譜一點的理由,可她竟如此老實交代地說去洗了個澡,這簡直讓人無法接受!
而一直沉默不言的於長柏聽到於君凌的這話,便幸災樂禍笑了起來,眸中閃過了歹毒之色。
這麼重要的日子,於君凌不放在心上就算了,可當着這麼多外人的面前,竟說出這樣荒唐的理由,恐怕這一回這個廢物就是有三頭六臂也難以逃過責罰,屆時她被趕出練武場的時候,便是他爲女兒報仇的好機會。
他只需要悄悄地出手將她殺死,然後告知世人這個廢物應該不堪折辱自殺了,定然無人追究!
不僅是於長柏對於君凌恨之入骨,還有那前幾日被於君凌的陷害差點沒命的於超然。
不得不說,這樣的於君凌是極其吸引人的,尤其她身上越發濃郁的黑暗氣息,更是讓他十分渴望將她得到,可然而,這個女人卻自己放棄了可以接近他的機會,現在的她,必死!
一時間,周邊的目光皆是變得異樣了起來,有懷疑,有鄙夷,有同情,有幸災樂禍,可無一例外,都是在等待着於霖的判決跟處罰。
於霖聽到這個理由,眉頭蹙了蹙,很快便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今日便饒你一回,下不爲例。”
於君凌笑得眉眼彎彎,彎身謝禮:“多謝爺爺。”
可衆人聽到這個判決,更是差一點一頭栽倒在地。
什麼?就這麼放過她了?知道老爺子寵愛於君凌,但是也不能這麼個偏袒法呀!
於長柏聽到這個判決,面露不甘之色,握拳上前便道:“家主,於君凌今日不僅是藐視族規,更藐視這五年一度的家族試練,足足遲到了兩個多時辰,這實在是理所不容!知道家主對這小廢物不一般,但是您若如此偏袒,恐怕難以服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