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這就成。無風呢?無風你來的正好,我有事吩咐,你過來呀……”
無雙和殷邪等到了她們所住的院中,找了間相對偏僻少人到來的房間。無雙推開門對殷邪交代,把那幾個丫扔在裡面,拿過一邊的鑰匙上了鎖。
這纔回向薛氏那,看無風正在廳口,想着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喊着無風對他招手。
“蘇小姐……”
無風正聽從殷邪的吩咐在這守着,突然看無雙等人進來,這沒到就對自己招手。不由爲難看了下她身邊的主子。
“雙兒讓你過來,還愣着做什麼?雙兒他就交給你支配了。我去陪夫人。”
無風的表情,殷邪皺眉說道。看他過來,一副自己所有物隨無雙隨意支配的樣子道,說着轉身向裡而去。
“這是,主子……蘇姑娘你有什麼吩咐?”
無風看主子一副扔什麼樣把自己丟給無雙,苦鱉皺眉,上前看向無雙問。
“我有事交代,去吧,我相信你一定能抓到那丫頭,抓過來帶回來就成,對了,最好不要驚動其他人。你們跟我走,對了,兩位不知怎麼稱呼?”
想着那害人不淺的蘭馨。無雙當時就對無風一直低語,看他點點頭離開,這纔看向那兩扶在一起的丫頭問。
“我們沒有名字,還是小時候徐嬤嬤才府外買進來給起的,我叫小蘭,她叫小菊。小姐,我姐姐的傷還需小姐給……”
沒受傷的丫頭倒是恭敬看向無雙說着她們的名字,說完看身邊丫頭走路艱難的樣子,滿眼求救道。
“你們以後就叫春蘭,春菊,至於你姐姐,還是先扶她去我娘那邊,我隨後弄些藥給她吃,兩天後保證她和之前一樣。天色不晚了,我們還是先去吃東西吧。”
聽這兩丫頭還是徐嬤嬤的心腹,如今卻被劉氏當槍靶子使。想之前徐嬤嬤在時,她們的身份也應該不簡單,要不孃的事怎麼就讓她們插手。可一旦她們存在威脅到自己的命運,這劉氏還是會毫不遲疑的下殺手。
對劉氏的爲人,無雙更是多了些瞭解。
對兩丫頭說着,帶着她們去了薛氏那。
“小姐,這兩人是……”
春紅,春桃兩丫頭正在端飯菜上桌,看無雙帶着這麼兩丫頭入內,對於她們的到來詫異詢問。
“她們以後也跟着你們做事,我確定了,明天我就出去幫人看病,剛纔我找劉氏大鬧一頓,相信以後她就算繼續給我們吃食也沒之前的豐盛。我這一手醫術可不是白學的,明天院中把之前的花草都除掉種成草藥。草藥就歸她們兩管,香蘭你們繼續照顧我娘。春紅你們則跟着我。對了,殷邪,我這院中雖然暫時安寧,但爲防再跟今天的情況一樣,不知你是否能找個可以教她們武功的人。只要那劉氏再敢有所舉動,我們也不至於像今天這麼被動。”
說到這兩丫頭,無雙回來的路上就一直在考慮着。
自己這周身醫術,加上從本草真跡上學的。想必在這時代開個診所絕對不是問題。
只要能開個診所,她還不怕不能繼續自己的醫學研究,還怕不能繼續自己的夢想追求不成?
這不,等香蘭姐妹也到,開飯前。她伸手按住一邊正拿起筷子殷邪的手,看向衆人表態說着接下來的打算。
“雙兒,你這畢竟學的不多,這給人看病,娘怕你這出去又正好被人找到缺口,這……”
薛氏聽說,雖然對無雙這樣的提議有支持,還是擔憂道。
“娘,劉三那樣的傷,加上我最近學的鍼灸之術,可是治好了別人給我下讓我啞的病,就連這兩丫頭也治好了。我知道娘你擔憂劉氏會繼續搗鬼,但我們繼續這樣住在府中,如果她不給你一米一面,我們可以典當東西度日,可賣東西又能維持多久。”
薛氏的話,無雙淡淡一笑,看向薛氏勸說反問。
“……”
這下,薛氏也沉默了。
“給人看病倒不如自己開個藥鋪,這樣都是自家人也不用擔心被人揹後使絆子。至於錢的問題……”
薛氏沉默尋思的瞬間,一邊被無雙制止按下筷子的殷邪,毫無一點長幼之態當先夾起菜吃了口發話道。
“如真開,錢財倒不是問題。娘,我記得祖母可是留了一筆錢給我做嫁妝。相信那筆錢一定夠開藥鋪。這樣我們吃住都在外面,也不用每天和劉氏接觸再着她的道。有時間我們可以回來這裡住,這裡畢竟是我們的家。”
說到錢財,無雙自覺想起祖母給自己留的那筆錢。想着這筆錢,想着自己要開的藥鋪,整個人都充滿着興奮和欣喜,看向薛氏勸道。
“不成,這樣別人會怎麼說。蘇太守的女兒和夫人還帶着下人出去開店謀生,這事你爹一定會反對。”
無雙這話一落,薛氏對那個自己瞭解透徹的蘇木青的反映自覺搖頭否決。
“娘,我們可以開平價藥鋪,價錢不要那麼高,說出話是要爲鄉親們謀利並不在多賺錢,這樣對老爹的名聲也是昭彰一件,相信這樣的解釋他絕不會反對。過年過節我們可以繼續回來這邊,這邊畢竟是我們和祖母生活了十多年的家。”
薛氏的反對,無雙淡淡一笑,想着另外個託詞勸道。
她的話,薛氏真說不出什麼來。
“這樣辦也好,這樣我們可以出去最起碼做什麼也自由些也不用擔心在這再受人的眼色行事。且夫人也可以在藥鋪幫忙,我們一起陪着夫人,照顧那些病人什麼的。相信老爺就算知道也不會反對的。這畢竟是福利百姓之事,不是嗎?”
殷邪看其他幾丫頭不開口,倒是讚許點頭。他那邊的事已有眉目,這樣經常出入這府門也不方便,要在外面就方便的多。更重要,這可是小人的心願,想必小人之前的時代也一定是做這一行的,要不她那醫術又是怎麼來的,就那麼本書,他可不相信一本書就能讓人學會鍼灸個人治病這樣只有在宮廷御醫中也只是那麼少數幾位懂得的醫術。
“是呀,夫人,小姐這麼做,我們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活。”殷邪這話一落,香蘭點頭符合,勸說薛氏。
“也好,就拿出一點租個店鋪開藥店也好。不過雙兒,之前的髮簪你……”
薛氏看大家都滿目期待看着自己,更重要是無雙的眼神。想自己只所以留在這就是爲了等兒子,能保全自己讓大家放心又能繼續等兒子雖然擔憂,還是點頭默許,說到開庫房的鑰匙爲難看向無雙提醒。
“娘,這髮簪是許嫣給我送來的,我這還真不知是不是之前的髮簪。不如晚點我們去試試看再說。好了,吃飯,對了,春紅無風有事暫時沒回來,給他先乘點留給他。我再去做樣好吃的,你們先吃。殷邪過來幫忙呀,我記得今天我們回來可是買了條魚的。”
說到髮簪,無雙倒是從頭上取下公堂上許嫣送給自己的髮簪。雖然她也困惑這髮簪的去處,但真切是不是她之前的,她還真不瞭解。
這不,當時看向薛氏道,想着許嫣之前對自己的態度,既然這件事和殷邪脫不開干係,她倒是起身說着對殷邪招呼。
“那好,你們先吃,我去幫忙。小雙兒,不是要我幫忙嗎?你這好好找我到來做什麼?”
無雙的要求,殷邪濃眉皺了皺。說着放下筷子對其他人交代,跟着無雙後面到了廚房。看她利落從水桶中抓出魚,放在案板上直接敲死,洗肚。
對於她熟練的手段,本來還想着她是否是讓自己幫忙殺魚的,可她只是揹着自己做。好象沒看到自己一樣,看她很快殺了魚也清洗乾淨切成大塊扔到鍋中上了東西來煮。
做好這一切,她才起身抱臂看着門口邊的自己,對她好好獨自找自己來,殷邪可不認爲她是來找自己,讓自己看她殺魚做魚的。當時就好奇詢問。
“我找你自然是有目的的。對了,上次公堂上的事多謝你和許嫣出面幫助,其實我早就想跟你道謝了。只是那髮簪,我想問那髮簪是不是我之前的,而只是你們弄的一樣的?”
“你這丫頭。現在纔想起來。這髮簪你纔去公堂回來時是我找人仿造的,但你手中現在的卻是你之前的。你好好問髮簪做什麼?不是說開藥鋪嗎?這和髮簪什麼關係?”
小人這後知後覺的樣子,殷邪淡淡一笑,說着的同時,上前輕颳了下她俏鼻打趣。對於她們母女話題突然的轉換之快,忍不住問。
“秘密。既是我之前的髮簪就好。謝謝你,殷邪,謝謝你每次都想到我前面,爲我默默做了很多。”
確定髮簪在手,打開庫房也是自然之事,開藥鋪就輕鬆多了。
想着這男人默默爲自己做的一切,無雙欣喜說道,拿着頭上髮簪看着他由衷道謝。
“道謝我接受,不過你能讓親我個,我更開心。”
小人的道歉,看她滿眼因開心和興奮笑的彎月般的眉眼,殷邪輕笑說着,快速對着她臉香了下,轉身閃向一邊。
“你,討厭,以後不許對我隨便做這樣的行爲。”
臉上一熱,無雙警覺過來發現他已閃向一邊,對他偷吃蜜糖那甜笑的表情,看他再次走向一邊,想着他對自己的種種,雖羞赧還是嗔怪提醒。
“打不到,呵呵。怎麼?也是你希望親你的是柳世詔?”
小人這氣憤的剁腳的小女兒姿態,殷邪開懷揚脣,說着身影一閃。長臂一伸,一把把她扯在懷前,語氣輕佻卻還是滿眼失落問。
“你幹嗎?你……”
他突然的反映無雙本能掙扎,聽他這麼問。而且他問話的同時俊臉向自己靠來,看着眼前俊美如神的容顏,那雙眸中隱藏着失落和黯然的表情,加上他身上那種跟着而來的好聞的麝香氣味,讓她不覺閃了神。
還沒反映過來,脣上一溼,頭頂陰影跟着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