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許小姐解圍,再下還有事要忙就失陪了。”
夜影跟着許嫣走去人羣,想着那驕慢的蘇家三小姐。不由想起主子放在心上的小人,不是聽周圍很多人議論着說是蘇家三小姐,他真難相信這樣的人會是蘇二小姐的姐妹。
這樣一想對那劉氏的印象更壞,也很好奇到底是怎樣個女人,生出這樣個沒廉恥又富有心計會演戲的女兒。
看着人羣已散,自己也落個清淨,道是感激看着許嫣道歉,看她因自己的話神色雖有些怪異還是淡笑點頭,跟着對她點點頭跟着離去。
“許嫣……”
許嫣目送夜影離開,跟着回頭。這剛要轉身回去就看到蘇無蓮到來,對她的到前神色不由跟着凝重起來。
那蘇二夫人的貼身丫頭讓她吃了苦頭,她纔不想陰魂不散的見到她們。
“有什麼蘇三小姐儘管說,姑娘我不像某些人空閒的滿大街追着男人跑。”對她的阻攔,許嫣也不讓步,就這麼直面着她涼涼,同時不忘挖苦道。
“……剛纔下人多有得罪,還望許小姐不要放在心上。我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下你剛纔那人是誰家府上的?”
去而復返的蘇無蓮走開越想越不甘,想着許嫣認識的人怎麼自己就不認識。雖不甘,想着能夠結識到那樣的俊美公子,還是硬着頭皮討好看着許嫣。
這蘇無蓮畢竟有求於人,這不,對於許嫣的輕佻和嘲諷,俏臉表情一陣難堪。還是硬攥了攥粉拳硬壓下來,看向許嫣一臉討好詢問。
“怎麼?問是誰府上的人就好去大膽追求嗎?蘇三小姐這心思可真是……你跟你那大姐可不愧是對姐妹。無蓮,還真夠無臉的。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綠珠我們走。”
聽蘇無蓮真的在打聽夜影的身份,對於夜影的身份許嫣也是困惑重重。因看情形他只是殷公子身邊的貼身護衛樣的人,可他拉着個混混去見老爹,就連老爹都對他恭敬有加。
這不由讓她困惑他到底是怎樣個人?他的那主子又到底是怎樣個人?
但這也只是她心中的困惑,對蘇無蓮她更不會告訴她這些。只是清淡反問,說着不理會蘇無蓮因她的話跟着變了的臉色,不客氣道,拉着綠珠而去。
“你……許嫣你個賤丫頭,衝其量你只不過是個小小縣令之女,有什麼橫的?等我爹幫助了三皇子成就大事,他能調處京師,你小小的縣令之女見到我還不來巴結討好纔怪。不小姐還就不信,你不問就打探不出那公子的身份,桃兒我們走。”
許嫣的嘲諷和不客氣說落,蘇無蓮氣的是俏臉一陣含青,因氣憤胸口急促輕喘。想着娘接下來要做的事,看着許嫣離開的背影輕佻淡道,說着扭身帶着桃兒轉身向反方向而去。
“怎樣?”
酒樓中,殷邪依然坐在那喝着酒,看夜影進來淡淡擡眉問。
“那姓徐的嬤嬤確實是劉氏的左膀右臂,在蘇俯的身份和地位不比蘇小姐的娘薛氏低。可就在前不久,聽說她好好的着她在城中的兒子和媳婦搬家,手下也打聽清楚了,她兒子媳婦說她說她可能會出事,希望他們能夠逃開。主子……”
夜影淡淡點頭,倒是向殷邪說着打聽出來的消息,看殷邪聽到這消息濃眉微凝滿腹心事的樣子忍不住低呼。
“看來是有事要發生,至於什麼還真不確定。繼續跟着那徐嬤嬤,有什麼動靜立刻來稟告我。對了,你出來蘇府後院中薛氏幾人怎樣?”
夜影的話,殷邪淡看向他交代。看他要離開,想着另外個人還是忍不住出聲問。
“薛氏情況不好,聽了丫頭說蘇小姐被關押衙門當時就昏倒了,回去就一直臥病在塌。可在在手下要離開蘇府的時候,好好帶着丫頭出門。”
對無雙母親的事,夜影簡單向他說着。
“哦,着人跟着他們保證他們安全就好,至於她們想弄什麼,不要打擾。李仵作那進展怎樣?”
對薛氏的行爲,殷邪淡淡交代。對薛氏的性格和對人處事,說真的不是她是小人的母親,他纔不屑理會。因他還從沒見過一個女人軟弱到這地步,被個妾室欺壓的連頭都擡不起,不但得笑顏相迎和她稱姐道妹,還要忍受着她對自己孩子的陷害。
這樣的男人和家事,要他,他早就滅了劉氏把這蘇木青寵妾嫌妻的事上告他人了,看她們還怎麼威風又怎麼敢這麼對自己的孩子。
轉頭問着薛亮那邊的進展。
“回主子,還真被蘇姑娘猜到了,那毒確實不是出自中原,聽說只有極西之地纔有那種藥。但卻是軍營中軍人們戰場殺敵有時可能遇到的毒……“
殷邪的詢問,夜影對這件事倒是滿眼敬佩看着他,同時賣着關子道。
“哦,是塗在什麼兵器上的?”
他這一臉得意的反映,殷邪不由輕笑搖頭。那可是他家小雙兒感覺到的可疑之處好不?他得意什麼。但他並沒直接說落他,只是喝了口酒淡淡詢問。
“箭頭上剪刀樹上的毒,讓人見血封喉,一個小小的傷口都能讓人致命。”夜影對主子的態度,訕訕一笑,倒是向他說着那邊查到的情況。
“那麼說,這毒是出自這寧城的軍營,除了軍營並無其他地方可賣?”
夜影的話,殷邪凝眉想了下肯定道,對於這毒的出處眼帶欣喜反問着他。
“可以這麼說,因這是特殊戰場上射殺對方主將特有的武器,本來數量就不多。所以咱天啓的法令禁止私人或是私家醫館變賣,除了軍營沒人敢賣要着也沒什麼用。“
夜影聽問,倒是肯定點頭,分析着其中的厲害看向他。
“而軍營能獨自見到這樣的東西除了兩個人並無他人,一個就是許縣令,湯縣承,還有就是蘇太守。許縣令和湯縣承想必根本不知道這剪刀樹毒的這樣的用途,也更不會把這樣的東西交給那些隨意打鬧的歹人,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蘇太守。“
夜影的話,殷邪接過他的話再次分析,最後把答案定格在蘇木青身上。
“這麼說,是蘇木青連同劉氏一直陷害的無雙小姐?他這樣做對他又什麼好處?”夜影聽他這麼分析跟着分析反問。
“所以除了劉氏並去其他人,蘇木青就算對小雙再有不滿,她畢竟是他的親骨肉,劉氏就不同了。你去軍營拿令牌就說撤查兵器的出入和存放之處,給我查清這件事。如果真是劉氏動的手腳,她這次倒還幫上我們個大忙呢。”
夜影的話,殷邪淡淡肯定分析。想到這件事越來越有趣,俊臉不由帶着抹玩味更多的是欣喜。
“是,手下這就去。一定嚴格撤查這件事。”
殷邪的話,夜影怎能不知他什麼用意,如果以劉氏之事來警告蘇木青,想必他再有什麼行動絕對會防備,但他的背後的人還會繼續催他做之前的事。
那麼他的行爲必定會有破綻可露,到時候只要他們跟着蘇木青這條線索,查找寧城可能囤積兵器謀反的事就可慢慢解開。
可說薛氏在聽到無雙被關押後,雖躺在牀上依然心緒難平。
越想越沉不住氣,這不,乾脆直接起身。
“香蘭,你們跟我出下府,我要去找個人救雙兒……”
看出天漸漸要黑,薛氏強忍着虛弱的身體下踏,喊過香蘭姐妹。囑咐了春桃兩人看好院子,就這麼帶着香蘭出了府。
“夫人要找什麼人救小姐?”
香看跟着她一路前行,想着夫人自老夫人仙去後就少跟人聯繫。而除了蘇老夫人和柳老夫人外,夫人在城中認識的人又何曾有個知心的。
看她帶着他們朝寧城最大的酒樓出,香蘭不由好奇看向她問。
“一個故友,就是不知道他是否還在寧城?掌櫃的,我想請問你們東傢什麼時候到來這裡查帳?”
香蘭的詢問,薛氏淡淡說道。依然入內,直接走到掌櫃邊,問着那掌櫃的道。
“夫人,你說我們東家?我們東家已好多年沒幾年沒來寧城了,只有我們少東家時常來查帳,少東家目前就在寧城,不知夫人如何稱呼?”
薛氏的詢問,看她好象瞭解這酒樓應運情況,那掌櫃的倒是恭敬看着她道,說着問着她的身份。
“少東家?你們東家的孩子嗎?”
這掌櫃的話,薛氏整個受了打擊樣身影微頓,過了會才擡頭看着他不置信問。
“是的,夫人,夫人你別走呀,我家少東家就過來了,少東家,剛有位夫人說找東家?”
薛氏的反映,那掌櫃的困惑點頭,看自己說後,薛氏咬了咬脣瓣跟着而去。不由上前擔憂詢問,扭頭看到一身白衣的公子坐在輪椅有下人推着進來,恭敬上前稱呼扭身指點。
“找義父?她可說了什麼?”
來人正是一身白衣卻坐在輪椅上的鳳蒼穹,他在身後下人的推動下依然到前。對於好好找義父的人忍不住凝眉道,自覺詢問。當看到薛氏之前站的地方掉落一方上面繡着燕子的絲帕,困惑着身邊人撿起接在手中。
“老奴還沒問清楚那夫人就走了,公子,這……”
那掌櫃的本能回答,看鳳蒼穹拿着那絲帕濃眉更皺,狐疑又困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