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被這奇異的景象嚇了一跳。
啞鈴瞪着那不斷碎裂的冰渣,眸光一顫。
冰渣仍舊在迅速的往下掉落,啞鈴面容慘白,很快就瞧見那牆壁上竟然出現一座真人版的女雕像。
這個女雕像是那般的美輪美奐,這個女雕像是那般的美輪美奐,一顰一笑都好似真人一般。
啞鈴眸中震驚,這裡怎麼會出現一座這樣的雕像。
那女子是個很柔美的女子,雙目清澈,脣角勾起一抹笑。
竟然是那般的美。
衣衫翻飛,衆人就那般瞧着這個女子。
心口猛然一顫,這個女子當真是天姿國色。
衣服上的墜飾,刺繡,都是那般的逼真。
這個女子的雕像,水晶一般。
不是普通的材料製作。
當真令人震驚,啞鈴說道,“不要靠近,當心這座雕像裡面有詐。”
衆人都不敢朝前走,只是在後面不斷的踱步。
瞧見那樣的女子,都禁不住一呆。
這樣傾國傾城的女子,也只有當今的和妃娘娘能夠與之媲美。
衆人心口一顫,怎麼會這樣?
啞鈴氣息不穩,“這面牆上的冰塊全部都碎掉了,只是出來這座雕像,不知這裡面會有什麼問題?”
另外一人說道,“統領,這裡面肯定有問題。這寶藏會不會在這個雕像上。”
啞鈴濃眉緊皺,“一切都是未知數。本以爲打開這座石門,就可以找到真相,卻沒想到原來一切竟是什麼都沒有。”
“統領,那怎麼辦?”
身邊的人都有些急了,爲什麼找到寶藏就這麼的難?
當真令人想象不到。
啞鈴沉思片刻,方纔說道,“我們在這座雕像上看看有沒有什麼秘密,這石牆雖然打開了,但是這裡面卻是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就如同平日裡的山洞,不復外面的奢華。”
“統領,這座雕像在這裡,有些詭異,是不是雕像是個什麼所謂的機關?”
啞鈴濃眉緊皺,“這座雕像我們千萬不要輕易碰,適才我們碰到的幻覺,當真令人恐怖。若那幻覺和這雕像再有關係,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一魯莽的漢子大聲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究竟要怎麼辦?”
啞鈴沉思片刻,“你們後退,我上前仔細查看一番。若你們發現我有什麼事的話,就馬上將我擊倒,記住你們一定要屏息。”
啞鈴說完,然後就讓他們全部後退。
啞鈴隻身上前,仔細查探那個雕像。
她的手,柔弱無骨。
的確是晶瑩剔透。
就好似剛剛瞧見的那個手一般。
當真令人看不透。
啞鈴眸光閃爍,她的手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啞鈴有些戰戰兢兢,卻沒敢碰過去。一來適才的遭遇的確讓他震驚,二來就是這則上好的雕像損壞了,當真是可惜。
啞鈴忖度再三,見這雕像下面竟然有個托盤。
啞鈴脣角微微勾起,會不會這托盤上有什麼問題?
啞鈴試着碰了碰托盤,卻什麼都沒有。
啞鈴心下一沉,試着轉動這個雕像。
異常的結實,根本就移不動。
啞鈴一陣氣惱,然後瞧見這托盤上竟然有雕刻的字。
說是字也不是字,都是半個字。
這讓啞
鈴很不解,字刻的很小,適才他都沒有發現,若不是剛剛有反光,他真的瞧不見那上面有那麼明顯的痕跡。
啞鈴分析,這會是什麼意思?
啞鈴再度輕觸那托盤,竟然察覺到細小的痕跡,原來這不是裙角的紋理,而是這托盤根本是可以動的,是兩層。整體轉肯定動不了,但是隻轉外面一層還是可以。
啞鈴直呼自己笨,剛剛怎麼就沒有發現?
啞鈴禁不住想起那個溫柔的女子,她是那般的聰慧,若她在這裡,定然早就發現了。
啞鈴收斂思緒,然後專注的開始動這個轉盤。
是什麼字。
啞鈴左轉,右轉,試了太多次。
終於對出了成形的字,日月同輝!
啞鈴大喜過望,下一瞬,轟然覺着一陣地動山搖。
其餘的人一陣驚慌,怎麼回事?
啞鈴驚奇的發現,這個雕像竟然緩緩的在往下陷入。
啞鈴大驚,“這下面還有地道。”
一陣轟隆隆的聲音,那雕像緩緩降落。
地面上倏然裂開一個四方大口子。
衆人一陣驚愕。
下一瞬,一陣珠光寶氣,反射上來。
衆人驚呼,“下面是寶藏。真是想不到原來寶藏是在這下面,真是令人想不到。”
……
啞鈴說道,“我們從這裡下去,大家小心一點。”
手中的玉珊瑚光亮愈來愈強,完全可以代替火把。
啞鈴脣角浮起一抹笑,這裡有建造的梯子,然後吩咐其他人下去的時候小心點。還有不要碰到那個雕像,千萬不要碰到。
衆人紛紛小心翼翼的下去。
啞鈴舉着玉珊瑚,望着不遠處那一箱箱的寶藏,簡直震驚到極點。
整個山洞裡都是。
果真是富可敵國。
啞鈴還瞧見不遠處竟然有鋒利的兵器,那樣猙獰的兵器,果真是厲害。
啞鈴正欲朝前走去,倏然眼前閃過一道白光。
啞鈴就瞧見不遠處竟然坐着一個鶴髮童顏的老頭。
那老頭就那般坐在那處,冷喝一聲,“你們是何人?竟敢擅闖禁宮?”
啞鈴一看那老頭就是個練家子,武功高強,因爲從他身上散發着濃郁的寒氣。
這股逼人的氣勢令人恐懼到極點。
啞鈴正色說道,“前輩,我來自周國,奉這玉珊瑚主人的命令前來尋寶。”
那老頭眸中閃過一抹詭異,犀利懾人。“玉珊瑚的主人?誰?”
老頭撫了撫長長的鬍鬚說道,“公孫家族的後人?”
“公孫家族?”啞鈴說道,“公孫家族已經在多年前被滅國。”
那老者面容扭曲,聲音嘶啞,“你胡說什麼?”
“前輩,我說的句句屬實,公孫家族的確已經滅國。”
那老者一個閃身,揮動白袍,就猛然襲擊上啞鈴的脖頸。
“你竟敢詛咒公孫家族?我要殺了你!黃口小兒,竟然如此狂妄?今日我要讓你們全部死在這裡。”
啞鈴心中大駭,這個白鬍子老頭竟然武功如此高強?
一招就將他給制服?
啞鈴心底唏噓一片,忙說道,“前輩,您在這裡面呆了多少年?外面是什麼樣子,您已經記不得了?”
“我的確沒有騙你。”
其餘的人忙說道,“是啊,前輩,的確如此,
公孫家族乃出自宣國,已經被人滅國。如今宣國的領土已經盡數規整到周國。”
那老頭渾身微微發抖,瞧見他們如此篤定的樣子,禁不住一顫。
“當真?”
那老頭禁不住落淚,“怎麼會這樣?先帝啊,我在這裡守了五十年,就等着公孫家族的人在有需要的時候取出寶藏,爲什麼一直沒有等來人。卻等來一個這樣的消息?”
那鶴髮童顏之人眸中猙獰,“我要殺了你們!!”
“讓你們全部死在這裡,除了宣國,任何人都休想動用這裡的寶藏,我在這裡守護寶藏,你們想奪寶藏?根本就是在找死!”
那人哈哈大笑,衆人皆驚。
啞鈴手中的玉珊瑚在閃閃發光,那老者猛然從啞鈴手中奪過玉珊瑚,奈何抓的再緊,都無法將那玉珊瑚奪走。
啞鈴氣惱不已,面色愈發的倉白。
那老者冷笑,“你們這等狂徒,找死。”
老者倏然一揮衣袖,就將不遠處的幾人倏然打飛。
啞鈴咬牙切齒,老者哈哈大笑,“小子,你還有些本事,我欣賞你,但是你這麼倔,我得給你怎樣的死法?”
啞鈴咬住脣角,“前輩,我只能告訴你一人。”
那老者眸子犀利,“還想跟我玩花樣?”
啞鈴額頭汗水不斷的流下,啞鈴說道,“我根本不是前輩的對手,能耍弄什麼花樣?”
那老者笑着說道,“說吧。”
啞鈴小聲說道,“玉珊瑚的主人是宣國的亡國公主公孫桃緋。”
“什麼?”老者半信半疑,“我爲什麼要相信你?”
啞鈴腦海靈光一閃,娘娘交給他的那血定然有用,如今已經到了最危急的時刻。
啞鈴說道,“這血水,是她留下的。”
啞鈴說謊了,不這麼說,他沒辦法逃脫這個老者的手中。但是啞鈴沒想到竟然歪打正着,蘇離本就是宣國後人,雖然這一切只是荒謬的傳言,啞鈴從未相信過。
但是他只能堵一把。
那老者詢問,“拿來。公孫桃緋的血。”
老者笑的狂妄,“若敢騙我,我讓你們全死在這裡,有進無出。”
啞鈴從袖口交出瓷瓶,然後就被老者給打飛。
啞鈴癱軟在地上。
那老者將瓷瓶中的血水滴在那玉珊瑚上。
豔麗的血水就那般瀰漫開來,是那般的詭異。
滴落在玉珊瑚上,順着玉珊瑚的菱角慢慢蜿蜒。
異常的詭異。
老者眸子犀利懾人。
最終那血水被玉珊瑚給盡數吸收。
老者眸中一喜,“當真如此?你沒有騙我?”
啞鈴濃眉緊皺,難道蘇離當真是宣國後人?傳言全部都是真的?
啞鈴虛弱的起身,“前輩,如今可否讓我們運走這些寶藏?”
啞鈴沒說一句話,額頭上的汗水就滾落。
因爲內傷實在是重,其他的同伴不知傷勢究竟如何。
那老者眸子狠狠眯起,“放心,那些人聽不到的,他們受傷嚴重,已經昏死過去。”
啞鈴說道,“如今時局大變,宣國公主後人已經成爲周國的娘娘,我纔會來這裡,周宣兩國本是惡交世仇,卻成就了曠世情緣。如今已經生下孩子,還望前輩能夠成全。讓我帶走這些寶藏。”
那老者眸中震驚,“竟有此事?周國滅了宣國?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