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不由得駐足,轉身看向屋門,雲淡風輕的朝屋內朗聲喊道:“怎麼了?詩蘊?我就在院子裡。
李詩蘊聽到凌歌的聲音,像是聽到了救星的聲音,她一邊研究這堵在屋門上的椅子,一邊納悶的問道:“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在院子裡的?這屋門上明明還擋着椅子啊!難不成你是穿牆而出?”
穿牆而出?李詩蘊的想象力實在是太豐富了,要是她真的有這番本事,能做的事情實在是有許許多多,今時今日就不用待在這裡了。
凌歌如銀鈴一般的笑道:“我可不會什麼穿牆之術。”
凌歌越是這樣說,李詩蘊就是好奇,想一探究竟,何況眼下最重要的是,她一定要想辦法出去才行,總不能再費勁將這椅子挪開吧!而且李詩蘊原本就賴在牀上,心裡一直期盼着一定要比凌歌起的晚,方纔她起牀之時,看到凌歌的牀榻上早已經空了,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愉快感。
原本心裡得意不已,想着凌歌起的如此之早,定是還要趕到院子裡去看這陵光雲裳昨天晚上到底將活兒做的如何,所以一定會將這堵在門上的椅子搬走,要不然她怎麼出這屋門。可當李詩蘊真的走到屋門這裡,卻真是傻了眼,自己原本的一切設想根本就不存在。
李詩蘊以爲凌歌沒有出這屋門,便在屋內的角角落落都尋找了一邊,半點影子都沒有,院子裡有些微的走動聲,她這才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朝屋外喊了一句。沒成想凌歌真的就在院子裡走動,還回答了她。
李詩蘊打探道:“那你倒是說說你既然不是穿牆出去的,到底是用什麼奇招妙術出去的?”
凌歌哈哈一笑,避重就輕的說道:“這奇招妙術我自是不能告訴你,你還是不要想這些,老老實實的將你那把椅子搬走就一了百了,明明能用體力就解決的事情,爲何要多餘的腦力?浪費腦子也不是什麼輕鬆的事。”
李詩蘊亦怒亦嗔的說道:“凌歌你看你這話說的,你到底還想不想要我出去,難不成你想讓我一直被關在這屋裡?一輩子不出去了?你也打算一輩子不進來了?”
凌歌可是不會被李詩蘊的話迷惑,她立刻就明白了這只不過是李詩蘊用的小小花招,想讓她就此說出怎麼從屋內出來的而已,她纔不會上半點當。
凌歌眉目流轉,不覺笑着說道:“隨便你想怎麼樣吧,你若是真的願意待在屋子裡,那就待下去便是,只不過不知道你不吃不喝能撐上幾天,哦對了,還有那隻小白狗,也要跟着你一起受苦受累,真真是可憐!”
“我知道了!你不就是想讓我將這又沉又笨的實木椅子再搬走嘛!早知道這椅子這樣沉,還要來來回回的折騰,我就不必這樣麻煩了。”
李詩蘊雖是一點都不情不願,但是眼下也沒有別的好選擇,只好再次摩拳擦掌,將衣袖挽起,搬起椅子來。移動了約莫半個時辰,終於將這椅子搬回到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