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先上去吧,”雲中子笑了笑,“一會我放下繩子來。”
上官輕挽有些不好意思,在場的人只有她比較拖後腿,要不然人家都是跳一跳就能飛上去,“沒關係的,我可以爬上去。”
舜兒很鄙夷的看了看上官輕挽,更加抱緊了上官輕挽的腰,“還是我將孃親帶上去吧。”反正上官輕挽也知道了自己的能力,用起來也不用那麼畏手畏腳的了。
上官輕挽還沒在舜兒的“大話”中反應過來,便感覺自己的身子重心有些不大穩當,緊接着腳便離了地,“哎呀,怎麼回事?”上官輕挽身子慢慢的飄起來,那種感覺有點像以前坐過的過山車,只是晃悠的似乎沒有那麼厲害。
白驊塵見舜兒跟上官輕挽已經上升了一半,心中擔憂,連忙踩住旁邊的石堆,身子使勁的上移,很快便超越了舜兒,跳出了墓穴。
“白兄纔上來啊,真是讓我們好等。”花千淚果然還在墓穴的旁邊,這墓穴來的蹊蹺,他們當時沒有找到寶藏,可是不代表白驊塵找不到,他們上來之後白驊塵又耽擱了許久,這段時間肯定是發現了寶藏。
白驊塵皺皺眉,順着聲音的方向看過去,花千淚站在靠左的方向,身邊還有十個白衣侍衛肅然而立,南宮元拓在右邊,此時正低着頭,不知道想些什麼,因爲在墓穴之中損傷了一名侍衛,如今南宮元拓身邊只有七個人護衛。
“怎麼,花兄要請朕吃酒嗎?”白驊塵呵呵一笑,“那真是不巧,還真等讓花兄白等了,今日朕要陪夫人孩子,沒有時間。”
所謂的夫人孩子,不就是上官輕挽跟舜兒。
白驊塵的話音剛落,舜兒跟上官輕挽也跳出了墓穴。
看到上官輕挽依然精緻的面容,花千淚的心跳漏了一拍,對白驊塵的敵意明顯增強了幾分,這樣的人何德何能,居然能得到上官輕挽。
而南宮元拓正好擡起頭,看向了上官輕挽。
聽剛纔白驊塵的意思,已經跟上官輕挽和好了?
上官輕挽見花千淚跟南宮元拓都沒有走,對這兩個人最後的一點善意也沒有了,她好生的拉緊了舜兒,看到舜兒有這樣的能力,她也終於明白了花千淚爲何對舜兒這般的感興趣,認做義子不成,居然下毒暗害,全部因爲舜兒的這種能力吧,“原來你們還在。”看來剛纔白驊塵的話並不是故意套近乎的,是真的擔心啊!
花千淚的心臟一沉,接着上官輕挽的話說道,“挽兒,我擔心你的安危,正要下去接你。”
“是嗎?”若是擔心的話,剛纔爲何走的那樣的瀟灑,上官輕挽冷淡的一笑,“我倒是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幸運,能勞煩不丹國主親自迎接。”
“挽兒,你知道,你在我心裡,從來都是第一位的。”花千淚根本不顧白驊塵投過來的殺人的目光,溫和的一笑,就像是嚴冬中的一處暖陽,和煦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