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賽雪在跟胡其然瞭解了情況之後,便就帶着胡其然,去了上官輕挽的地方,因爲上官輕挽早就知道了胡其然的到來,所以胡賽雪帶着這樣一個陌生男子來的時候,並沒有人阻攔。
只是因爲上官輕挽知道胡賽雪的心思,早就吩咐了守衛,若是胡賽雪來了,莫要攔着,現在倒是好了,胡其然還以爲皇后的守衛完全是酒囊飯袋,心裡不禁有些鄙視。
胡賽雪小心的看着胡其然,一再的囑咐他見到皇后之後一定要恭敬有禮,而且不管皇后有沒有爲難他,都要好好的忍着,莫要得罪了皇后。
其實胡賽雪倒是知道,雖然白驊塵是威風八面的,但是在上官輕挽面前,白驊塵有的時候,溫順的就像是一隻小貓。
胡其然表面上答應的好好的,但是跟着胡賽雪進了門之後,他跟着胡賽雪跪下了便直直的看着上官輕挽,根本沒有半點恭敬的樣子。
“皇后,這是我們將軍府之中以前的總管,名爲胡其然,今日他前來投奔與我,特地帶他來拜見皇后。”胡賽雪小心的看了看上官輕挽,見她並沒任何的不悅,倒是放下心,若是上官輕挽因爲胡其然的事情怪罪自己的話,別說是胡其然,就算是自己,也休想在這裡待下去了。
上官輕挽見胡其然的眼光這般的犀利,倒是有些留心這個人,她輕輕的抿了一口茶,並沒立即讓胡賽雪起來,只是“嗯”了一聲,隨後慢慢的說道,“胡小姐打算怎樣安置這位管家?”
胡賽雪低着頭,這裡輪不到她做主,現在上官輕挽這樣問,顯然是在責怪她自作主張,居然擅自接待不丹國的人,“皇后娘娘恕罪,胡管家曾經對我有恩,所以纔會來求娘娘,”胡賽雪還補充道,“胡管家被將軍府掃地出門,如今無處可去,還望皇后娘娘給他一個差事。”
上官輕挽輕哼了一聲,“胡管家,你一個堂堂的官家,怎麼會被將軍府掃地出門?”
胡其然眼光這才收回來,垂下頭低聲說道,“回稟皇后娘娘,將軍府是皇上的妻族,水漲船高,而小的不過是一個孤兒,無權無勢,自然······”胡其然說的含蓄,只是他的話漏洞太多,上官輕挽瞥了此人一眼,頓時覺得這個人身上的殺氣的確很重。
而何歡也感受到了胡其然身上的殺氣,趕忙站在了上官輕挽的身前,小心的護住了上官輕挽。
上官輕挽倒是不在意,若是胡其然想要殺自己,總得先打過白驊塵留下的暗衛才行,“原來如此啊,胡管家真是命途多舛,”上官輕挽輕嘆一聲,“也罷,既然是胡小姐的朋友,自然就是本宮的朋友吧,這樣吧,何歡!”上官輕挽對着前面的人喊道,何歡忙退到一旁,躬身稱“是”。
“你是不是還少一個打掃的奴才,你看看胡管家可好?”上官輕挽笑了笑,看着何歡,隨後很是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