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北冥的精銳。
將二十幾萬的軍隊偷偷的派遣到此,她上官輕挽,作爲北冥國的皇后,居然毫不知情!她雖然一直保胎,但是對北冥之內的情況她也一直用心關注,可是現在倒好,北冥國的二十萬軍隊,居然能這般的悄無聲息的來了新城。
這說明了什麼?
白驊塵避過了一切上官輕挽的暗線,將二十萬軍隊一點一點的運了過來。
上官輕挽看着這後山之上鬱鬱蔥蔥的樹林,她使勁的太高了頭,這纔沒有讓眼淚掉下來,“何歡,你可知道這些軍隊是怎麼到了新城的。”
即便是能猜到事情的過程,但是上官輕挽還想要一個明確的結果。
何歡看來一眼上官輕挽的臉色,心裡更是忐忑,本來他是想攔着上官輕挽來後山,但上官輕挽是何等的聰明,又在夏商國那水深火熱的丞相府中得到一定的地位,如今更是貴爲皇后,再如何高明的謊言,即便是能騙的了上官輕挽一時,也騙不了上官輕挽一世。
“娘娘……”何歡剛想說話,便又聽到了山上的號子,聲音一頓,心裡更是一顫。“娘娘若是想知道,何不親自去問皇上。”
上官輕挽笑了笑,擦去了淚痕,“好,咱們回去。”
“娘娘!”何歡一臉的擔憂,現在的上官輕挽身懷有孕,最怕憂思,若是因爲這個動了胎氣……
何歡甚至都不敢想後果,“娘娘,您若是不開心,不如打奴才幾下吧。”
“打你做什麼,”上官輕挽笑的坦然,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何歡,這件事不怪你,本宮自有分寸。”
“可是娘娘……”何歡拉住上官輕挽的衣角,“娘娘,您跟皇上好不容易纔能在一起,經歷了這麼事情,娘娘應該能理解皇上的難處,娘娘……”
“不用說了,”上官輕挽扯開了自己的衣角,“何歡,咱們回去吧,這裡畢竟不是久留之地。”
何歡不敢再多說,連忙跟緊了上官輕挽,生怕上官輕挽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而上官輕挽剛走了不久,在山上的樹林之中放哨的軍士便連忙趕回去,“皇上,山下有人出現。”
“嗯,”白驊塵並不在意,這新城是新開發的城池,經常有百姓在山下經過,多是從旁邊的村莊搬過來的。
那報信的官兵並不離開,“皇上,”他再次開口,但就是不敢說。
白驊塵皺皺眉,現在陣型已經排練的基本成型,只要是在多加上一些時日,事情便可成功,因此白驊塵便犧牲了陪伴上官輕挽的時間,加班加點的訓練。
“到底怎麼了,趕快說,”白驊塵不耐煩的再次說道。
那報信的人連忙的告罪,接着迅速的說道,“剛纔是皇后娘娘來了。”
“什麼?”白驊塵扔下了令旗,“高雄,這裡交給你,好好的訓練,不許停。”
高雄拿起了令旗,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不過看白驊塵一臉沉靜的樣子,便也沒有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