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凝霜如此做出的典範之後,周圍的百姓也是如夢方醒,連忙也跪在了地上,高呼吾皇萬歲。
白驊塵輕鬆的一笑,頓時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爲總算是順應了民心,只是以後想要除掉胡凝霜就比較難了。他的眼睛眯了眯,看了看胡凝霜,這張臉果然跟上官輕挽很像,唯一不同的便是上官輕挽顯得更加的年輕一些,而胡凝霜,倒像是四十歲的人了。
舜兒更是厭惡的轉過頭去,根本就不看胡凝霜,“父皇,咱們進城吧。”
“好,”白驊塵再次看了看周圍的百姓,對着百姓笑了笑,大喊了一聲,“衆位鄉親平身,今日戰事剛剛平定,實屬不易,衆位鄉親也受苦了,今日起,朕決定免除請鄉親們的賦稅五年,希望爾等閤家團圓!”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這一聲的萬歲,纔是百姓們的心聲。
不管皇上說什麼都是客套話,唯有這減免賦稅,可是實打實的錢啊。
五年!這就相當於每年都能有剩餘,五年之後,便有足夠的餘糧,賦稅什麼的,根本就不是事了。
白驊塵這才滿意的笑了笑,踢了踢馬肚子,慢慢的走進了不丹國的皇宮。
皇宮之中的陳設倒是沒有什麼變化,還是跟白驊塵許久之前來出使不丹國的時候一模一樣,看來這花千淚倒是真的不注重享受的一個人,白驊塵看了看周圍,覺得在局勢穩妥了以後,一定要好好的返修一下。
青翠山下的草廬之中,上官輕挽已經住了有幾天了,她每天不是出去散散步,就是在爲花千淚熬藥,如今她剛剛散步回來,正好看到張敘之把藥端給了花千淚,在她的角度看過去,正好發現花千淚居然能準確的找到藥碗的位置。
他能看見了?上官輕挽心中一喜,即便是隻能看到一個影像,這也說明自己的思路是正確的,而且已經有了效果。
花千淚從來沒有想到能復明的那一天,自從他失明瞭之後,也是後悔自己當初做的那些對不起上官輕挽的事情,當他對一切都顯得那麼渴求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當初剝奪了上官輕挽那麼多的快樂,所以,該說對不起的人,是他。
花千淚很是從容的將中藥一飲而盡,“張敘之,這裡有酒嗎,我想喝酒了。”
“可是您的病,不能喝酒啊。”張敘之有些爲難,酒好找,可是花千淚的病,可是不好治了。
“沒事,挽兒不在呢,你拿來,咱們喝點,就一點,”花千淚在草廬的這段時間,居然可以放得下自己的身段了,一如當初初出茅廬之時,對一切都懷着謙卑的態度。
“不行!”上官輕挽氣沖沖的走過來,剛纔還以爲花千淚看見了,但是這麼久了他還沒看到自己的身影,看來這眼睛還是有些問題,必須要好好的“治治”,上官輕挽氣的走過去,指着花千淚說道,“你答應的好好的,居然敢揹着我喝酒,是不是瞧不起我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