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就這樣就被他佔了便宜,豈不是顯得太容易征服了?上官輕挽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用力掙扎,貝齒毫不客氣的咬上入侵的靈舌,清楚聽見男人喉嚨逸出的一聲悶哼,口腔內瞬間彌散着濃郁的血腥味道。
她這一下咬得不輕,不過男人卻是沒有鬆口,此刻的他,就像一隻不知饜足的野獸,肆虐無忌的盡情品嚐着身睛的獵物。
女人的掙扎漸漸變得無力,再後面則變成了無聲的迴應,柔軟的纖臂勾攀上男人的脖頸,如同一株妖豔迷魅的罌粟,散發着誘人的芳芬,哪怕是知道她有毒,卻是一碰就讓人上了癮,忍不住流邊忘返,寧可死也要掠奪盡那最後一絲芳香。
慾望是一條毒蛇,一旦糾纏,就無法脫身,****如洪水猛獸泄閘而出,曖昧的纏綿在寬大的牀榻上演,只聞急促的粗喘此起彼伏,一波連接一波的巨浪襲捲而來
。
翻雲覆雨,纏綿不休,男人精壯的身子閃爍着晶瑩的汗珠,沙啞的嗓音女人耳畔低吼:“小東西,你到底對本王下了什麼蠱?讓本王欲罷不能……”
“不要臉,自己貪慾還怨別人……”上官輕挽臉頰上的酡紅更加嬌豔,紅着臉嬌嗔道。
無力承受男人狂野的激情,喉嚨緊了,聲音也啞了,伴隨着男人最後的節奏,嬌軀無力的癱軟在男人懷中。
正響午,大白天便上演了赤果裸的限制級,上官輕挽自個兒都覺得難爲情,屋內彌散的情、愛氣息還未散褪,門外便傳來了紅芍的通傳聲——
“太子殿下,太子妃,午膳已經準備好了。太后娘娘宮裡的玉嫣過來捎信,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用完午膳去蘭香宮一趟。”
蘭香宮三個字,頓時讓上官輕挽和白驊塵都清醒過來,牀榻上的二人對視一眼,目光甚是複雜,是太后娘娘宮裡的丫鬟玉嫣過來傳的口信,事情顯然就變得有些複雜了。
“看看太子殿下乾的好事兒?現在怕是麻煩找上門來了。”上官輕挽無奈的輕嘆口氣,秀眉微微蹙緊,若有所思的琢磨着這件事情發展的最壞可能性。
“昨夜是本王無心之過,若皇奶奶真是爲了此事,本王自會向她老人家解釋清楚。只要長欽公主站出來證明本王和她是清白的,此事應該便能大事化小……”白驊塵同樣若有所思,從半夜到現在,他爲了此事腸子都快要悔青了,只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就算他後悔也無事於補。
“希望如此!”上官輕挽知道男人的設想,已經是事情發展的最好可能性,其實她也不願意將事情往最壞的可能性去想。
……素素華麗麗分割線……
蘭香宮殿門外,一對俊男美女攜手而來,正是白驊塵夫婦。
男人一襲白衣飄逸,風姿卓絕;皎若秋月,灼灼其華,英目鋒利,劍眉如刀,棱角分明,明眸皓齒,美如淡月,一臉的孤傲冷絕,張狂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