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驊塵喉間一緊,只覺得口乾舌躁。
深邃的瞳仁落在女人胸前,幽暗的眸光愈加暗沉。
仿若隔着衣料,也能看見那雙渾圓的豐盈,懷中柔軟令他難以自持。
炙熱的粗糲手掌,已經不復乾燥,白驊塵倏地一擡手,牀榻上的被褥瞬間將二人的身體包裹其中,急促沙啞的粗喘聲從男人喉底逸出:“你的犒賞……本王現在就要你……”
聽見衣料被男人粗魯扯裂的聲音,上官輕挽的輕嗔聲從被褥裡傳來:“有你這樣自個兒尋上讓來要犒賞的麼?”
“那也得看對什麼人,遇上你這種不自覺守信的,本王就只好自己親自動手了……”男人沙啞急促的粗喘聲,依然流露出絲絲戲謔趣意,不乏幽默的感覺。
白驊塵那雙泛着銳光的鷹眸在暗夜裡璀璨如星,透着蠱惑人心的吸引力,隨着男人烏黑的頭顱俯下,上官輕挽嬌嗔道:“你顛倒黑白,誰不守誠信了,明明說好等糧米……”
女人的嬌嗔聲還未落音,連同她櫻紅的小嘴和聲音,一併被男人性感的薄脣吞噬。
上官輕挽掙扎着將小嘴兒從男人的舌尖掙脫出來,一邊喘着粗氣,嗓音同樣壓得低低地:“你讓我把話說完……”
“你說的都是廢話……”白驊塵深邃的眸底一閃而過的趣意,急促的再度俯頭含上女人的櫻脣,上官輕挽雖然象徵性的反抗了幾下,可很快便在男人霸道狂野的攻勢下變得柔軟下來。
白驊塵突然鬆開她的小嘴,頭顱往下埋入那團渾圓之上,冷不丁的輕輕咬上其中一顆粉紅,不禁令她周身一顫,如同電流擊過一般,讓大腦瞬間空白,完全不能再思考。
埋首於那片馨香裡,白驊塵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對一個人的味道如此沉迷,此時此刻,就算天塌下來,似乎也變得不重要了,他想要的只有她。
粗糲的大手仿若燃燒着火苗,邪惡的滑向那片聖潔芳園,指尖若有若無的來回輕輕摩挲,磁性的嗓音透着壞壞笑意,在被褥裡低沉響起:“溼透了……”
“你……無恥!”上官輕挽整張臉幾乎都埋進了男人懷裡,只感覺一直到脖子根都是火辣辣的燙,壓根兒就沒敢用目光與男人對視。
黑暗中,白驊塵脣角輕輕上揚,擡頭凝向暗和那一抹清澈璀璨的流光,沙啞的低笑聲不禁讓上官輕挽的臉頰更加滾燙。
“和自己的女人親熱,何來無恥?”白驊塵低笑反問,銳利的眸光更顯暗沉,凝盯着上官輕挽的小臉,溫熱的氣息點點逼近,近乎沙啞的性感嗓音覆上女人的耳根,似有一股子的魔魅氣流在女人耳側淺淺縈繞,撩撥的她柔軟的嬌軀更加顫的厲害。
上官輕挽只覺得小心肝直髮顫,被褥內狹小黑暗的空間裡,男人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龐卻是異樣清晰的映入她明亮的瞳孔裡,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迷失在他那張近乎妖孽的美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