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很不愉快的捱到了晚上,舜兒連着打了好幾個哈欠,纔等着上官輕挽扎完了針,上官輕挽認爲,白驊塵是頭部受到了重創,腦子中有血塊,要想盡快的將血塊消融,鍼灸是最好也是最安全的辦法。
當然了,主要是上官輕挽對中醫研究不深,不然藉助好的藥方,也可以讓白驊塵康復的快一些。
“舜兒,你困了就先去睡吧。”上官輕挽實在是不忍心的讓一個小孩子這般的勞累,便拍了拍舜兒,溫和的說道。
舜兒忙站起身來,“我纔不呢,我要等着美女姐姐一起睡。”
前段時間,舜兒一直是跟着上官輕挽睡的,那幾個晚上,舜兒可是揩了不少油,就是睡着了都能笑出來,現在回來了,他自然還要跟上官輕挽睡在一起的。
上官輕挽點點頭,“好吧,那你再等一會,姐姐給白哥哥起針。”
舜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是一個哈欠。
起過了針,白驊塵的精神好了許多,拉着上官輕挽的衣角,“娘子,我要吃蘋果。”
上官輕挽眉頭閃過三條黑線,“你剛施過針,暫時不能吃東西。”
“我不嘛,就要吃。”說着,白驊塵站起來,很自然的將上官輕挽攬過來,手臂搭在上官輕挽的肩膀之上,手笑嘻嘻的往着上官輕挽的胸口伸過去。
舜兒立馬跳了起來,打去了白驊塵的手,“大哥哥,天色不早了,你趕緊去睡吧。”
“娘子,睡吧,睡吧。”白驊塵聽到舜兒說完,也打了一個哈欠,顯然是有些困了。
上官輕挽這才鬆了一口氣,“好,塵,你就睡在這裡吧,我住在隔壁,有什麼事情叫我。”
白驊塵笑着點點頭,上官輕挽將白驊塵安排好之後,便吹熄了蠟燭,拉着舜兒便要走出去,“娘子,嗚嗚,好黑啊。”
上官輕挽腳步一停,聽着白驊塵說完這句話,上官輕挽眼珠子差點蹦出來,這真的是馳騁戰場的白驊塵?
“那我給你點上蠟燭。”上官輕挽無奈的嘆口氣,病人不好伺候啊。
蠟燭的光澤雖然昏暗,可是整個屋裡明顯的亮堂多了。
“這下行了吧,大哥哥,你的事情太多了。”舜兒不滿的嘟囔着,拉着上官輕挽幾乎要跑出去。
“嗚嗚,娘子,娘子。”上官輕挽剛走到門口,白驊塵在牀上坐起來,委屈的差點哭出來。
上官輕挽回過頭,無語的看着白驊塵。
白驊塵見上官輕挽走回來了,心中一喜,立馬不再愁眉苦臉的,他從牀上下來,“娘子,這牀好冷好冷。”
“大哥哥,這個天氣你就是站在外面也不冷的。”舜兒的表情已經很不耐了,拽了拽上官輕挽的衣角,示意上官輕挽不要管他,立刻離開。
上官輕挽對着這個男子,總是有些尷尬的情分,正好不知道怎麼回答,便假裝被舜兒拉動。
白驊塵一看不幹了,也連忙拉住了上官輕挽的手,“我要跟娘子睡。”
“不行,姐姐的牀很小。”舜兒跟果斷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