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會想辦法,你儘快將血兵調過來,按照咱們的計劃行事,只要你登基,咱們才能將白驊塵殺了。”花千淚眸子一沉,便冷聲說道。
白方倫有些鬱悶,“花兄,白驊塵已經沒有了什麼價值,咱們爲什麼不能直接殺了他,反正我已經宣佈了他的死訊,他的死活,百姓根本不關心。”
“白兄此言差矣,即便是百姓不關心,白子慕也會很關心的。”花千淚的嘴角有一股不明所以的笑容,隨後便邁着輕鬆的步子,走進了月華宮。
他記得,就是這個位置,當初上官輕挽剛知道寶寶走失的消息,身形憔悴,差點摔倒,是他眼疾手快,抱住了上官輕挽,才讓上官輕挽不足以摔倒在地上,“挽兒!”花千淚站在當初抱住上官輕挽的地方,笑了笑,“咱們相聚的時候,就要來了。”
話說白子慕進了皇城,做了平民的打扮,在他的軍營之中,他倒是留下了替身用來麻痹敵人,這幾天他也已經發現了,有很多人在盯着他,似乎對他的動向很瞭解。
白子慕無奈之下,只能先放棄去找白驊塵。
上官輕挽簡直就變成了超級的奶媽以及僕人,不是照顧有情緒的舜兒,就得照顧那個不知道想些什麼的白驊塵。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上官輕挽覺得白驊塵這幾天總是有些晃神,而且低頭沉思的時候也比較多,上官輕挽暗自猜測,是不是自己的鍼灸之術已經起到了作用,前幾天給白驊塵把脈的時候,她已經發現白驊塵腦中的淤血清除了,恢復記憶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上官輕挽擔心古代的藥效,所以不敢確定。
“塵?”上官輕挽見白驊塵坐在破廟的院子裡,便走過去跟他坐在一起,看着前方的青草出神,“你在想些什麼呢?”
白驊塵這纔回過神,白子龍身上的毒他也看的出來,已經是不治之症,這樣的病情便是能拖一天是一天,好在皇宮中有的是上好的人蔘,吊着白子龍的一口氣還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問題就是出在了這裡,白方倫心狠手辣,從來都是喜歡快刀斬亂麻,這樣留着父皇,到底是爲了什麼?
而且太子已經死了的消息國人皆知,只要宣佈皇帝的死訊,白方倫名正言順的繼位,根本沒有人反對,在白驊塵看來,白方倫現在的做法,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娘子,我在給你看着門,防止壞人來欺負你。”白驊塵口中的壞人,自然就是那日的那五個黑衣人,那些黑衣人長得怪異,武功也怪異,而且本性兇殘,確實是應該防着。
上官輕挽無奈的一笑,看來病情還是沒有什麼進展,“這倒不必,那些壞人既然想來,咱們是攔不住他們的。”白驊塵若是全盛的時候,倒是可以阻攔一二,但是現在的白驊塵根本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別說去打壞人了,就是不拖累上官輕挽,上官輕挽都要燒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