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猴急。”鷹佐哈哈一笑,卻是走在了最前面。
………
花千淚以前經常來青翠山看上官輕挽,只不過他很少來這山上,並不知道這山上還別有洞天,對於白方倫的用心,花千淚千防萬防,總是有疏漏的地方,而且他現在還有傷在身,不能跟白方倫硬碰硬。
白方倫何等的狠辣,他必須要早作準備。
北冥國雖然強大,現在被白方倫也折騰的夠嗆,花千淚之所以留着老皇帝,就是爲了牽制白方倫,也是爲了引起北冥國的內亂,到時候他的不丹國大軍就可以長驅直入。
其實他本來不想那麼麻煩的,若不是爲了救上官輕挽······花千淚閉了閉眼睛,就算是知道是白方倫的鬼計,他也會去救上官輕挽,那個時候,若是上官輕挽出了什麼事,他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那一天,白方倫派了二十個血兵攔截自己,他見一個殺一個,本就是耗費了太多的內力。
花千淚無奈的一笑,想當初他也是堂堂正正的武林盟主,做事光明磊落,如今做了皇帝,竟然開始變得不擇手段起來。
可即便是不擇手段怎麼樣,等着他統治了這個天下,還有誰能批判他的不擇手段!
打定了主意,花千淚才戀戀不捨的在山下的草廬裡坐了坐,接着回了北冥國。
而上官輕挽則是等着晚上的到來,她不知道是不是白子慕來,可是她並沒有走,就算是白方倫或者花千淚來,她也會坦然的面對。
然而令人欣喜的是,到了子時,真的是白子慕來了。
“你?”
“你?”
白子慕與上官輕挽剛見面,便是相互指着對方,有些說不出話來。
還是舜兒跑了出來,看着白子慕流了流口水,“哇塞,好漂亮的男人啊。”舜兒拉着上官輕挽的衣角,“姐姐,這個男的有沒有老婆。”
上官輕輓額頭上閃過三條黑線,將舜兒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讓你見笑了,小孩子不懂事。”上官輕挽知道舜兒這孩子的老毛病又犯了,必須得看着。
白子慕一笑,算是緩解的尷尬,他的眼神越過了上官輕挽,看着上官輕挽身後的白驊塵,白驊塵目光躲閃,並不看白子慕。
“他的病?”白子慕看着白驊塵,有些擔憂。
上官輕挽笑了笑,“已經沒有大礙了,只是等待他恢復記憶。”上官輕挽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將白子慕請到了裡面。
兩個人寒暄了一陣,這才說出了正題,原來白子慕之所以用這種方式見面,就是因爲一直有人在盯着白子慕的行蹤,白子慕早就打聽到了上官輕挽的住處,可是擔心自己的到來會給上官輕挽帶來危險,便一直忍着沒有前來。
而就在前兩天,不知道爲什麼他身邊監視的人突然撤退,一開始白子慕還以爲是敵人的計策,可是觀察的兩天,見這些人真的不再監視自己了,白子慕纔敢給上官輕挽送紙條,即便是這樣,白子慕也不敢白天前來,而是到了子時才悄悄到了破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