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花千淚卻目的達成,已經跟北冥國“簽訂”了什麼合約,說是以後和平相處之類,還讓百姓歡欣鼓舞的很久。
不用戰爭,百姓當然開心了。
如果現在上官輕挽派人去將花千淚押回來,只會受到所有百姓的唾棄,那北冥國落一個背信棄義的罵名是一定了。
那不丹國若是有朝一日想要攻打北冥國,似乎也是名正言順。
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
上官輕挽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白驊塵知道花千淚竟然偷偷摸摸的走了之後,不由得大怒,私下裡叫來了高雄,不惜一切代價的追回花千淚,一定拿到解藥。
而高雄還沒出宮,又被上官輕挽叫了去。
“皇上沒有難爲你吧,”上官輕挽知道高雄剛在白驊塵那裡出來,擔心白驊塵又折騰大臣。
高雄微微一笑,“都是微臣對不住皇上。”
這麼說來,白驊塵依然是劣行不改了。
上官輕挽輕輕的嘆口氣,“高雄難爲你了。”
“皇后言重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臣不覺得爲難。”高雄跪在地上,義正言辭。
上官輕挽欣慰的一笑,“高雄,現在我能相信的,也就只有你了。”
“皇后?”高雄一怔,正好看到上官輕挽苦澀的笑容。
上官輕挽示意高雄起來,“若是朝中有人聯絡你追回攝政王,切記,不要管,也不要問,你只管做你的事情就好。”
“微臣遵旨。”高雄心中存疑,卻也是不敢多問,不過他一想到白驊塵那深沉的目光,隨即又釋然了,這也許是皇上的一個計劃,白子慕只是計劃的一部分。
上官輕挽笑了笑,“這幾天你就稱病吧,在家好好陪陪紅芍,哦,對了,”上官輕挽拿出了一個盒子,小心的遞給了高雄,“這是本宮做的梅子,給小遙的,一定要她吃一些。”
高雄並沒有放在心上,“是。”
“記住了,一定要小遙吃一些。”上官輕挽不方便說那“蟲子”的事情,只能將一些解毒的東西放在梅子裡,希望小遙可以沒事。
上官輕挽理了理思路,舜兒跟花千淚解除,若是花千淚直接給舜兒下藥不大可能,唯一能做到的也就是在棋子之上,但是張敘之也碰過棋子並沒有中毒,那就說明花千淚早就安排了這場計策,張敘之已經解毒了,小遙碰的少,也不知道有沒有中毒,希望這些解毒的梅子有用。
高雄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梅子,頓時感覺自己的手裡沉甸甸的,“是,臣一定給小遙吃。”
上官輕挽這才輕鬆的一笑,多年的默契果然不是白費的,高雄在第一時間便明白了上官輕挽的意思。
這幾天高雄只顧得白驊塵的差事,對小遙很少關心,現在想來心裡突然發慌,恨不得立刻回到府中。
上官輕挽最善於閃眼觀色,交代了兩句便讓高雄離開了。
花千淚並沒有出北冥,在青翠山附近,他的行程就停了下來,他看着前面不遠處的草廬,心中慼慼的,便下了御攆,徒步走到了草廬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