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還有這個心思,”花千淚只覺得好笑,“好,你想辦法告訴落夏關於朕的行蹤,朕要親自看着她。”
“爹爹,”是夜,舜兒依偎在白驊塵的懷裡,“孃親到底還回不回來。”不管舜兒有多麼的堅強,有多麼的強大,他始終是個孩子,依賴孃親的本性是不會改的。
白驊塵眼底閃過一絲的複雜,根據高雄傳回來的消息,上官輕挽已經知道了他裝傻的事情,而且上官輕挽很生氣,現在根本沒有回北冥國的意思。
而舜兒自從吃了花千淚的藥,毒是解了,但是身體卻很弱,平時根本用不上任何的力氣,白驊塵悔不當初,心中只道是中了花千淚的鬼計,不得不按照花千淚的意思,一起來着青翠山。
他拍了拍舜兒,“乖,你孃親就在附近呢,她很快就能來找我們。
舜兒立馬來了精神,他坐起身子來,“爹爹,是真的嗎?”舜兒醒過來之後便發現白驊塵不傻了,問原因,白驊塵只說是在馬上摔下,陰差陽錯,而且白驊塵接着自己“大病初癒”的由頭,將幾個跟花千淚走的很近的大臣直接抄家,整頓好了北冥國的內務,他才帶着舜兒焦急的趕路。
舜兒思念上官輕挽,都不怎麼吃飯,不過是半個月的功夫,已經是瘦了一圈了,本來是白裡透紅的肥嘟嘟的臉,已經瘦成了鵝蛋臉,不過瘦一些也好,看起來比較精神了。
白驊塵也坐起來,“當然是真的了,”他一把攬住舜兒,他也希望是真的。
這一次,他心中真的沒譜,上官輕挽會不會原諒他,會不會重新接受他。
舜兒滿足的一笑,躺好之後很快就睡着了。
太醫院的院正一直跟着,隨時給舜兒把脈,現在舜兒睡着了,院正還是不放心的給舜兒診脈,“皇上,”院正憂心忡忡的看着舜兒,“皇子脈象並無大礙,”他頓了頓,看了看白驊塵的表情,才慢慢的說道,“只是皇子的身體能力好像在下降,只怕是明日,皇子根本吃不下東西了。”
“太醫可知道怎麼回事嗎?”雖然知道肯定跟花千淚給的藥有關,可白驊塵還是想確定一下。
院正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啓稟皇上,皇子先前中過毒,後來吃了強力解毒的藥物,雖然毒解除了,但是皇子的身體虧損太多。”
果然如此,當初拿回了花千淚的藥,他也讓太醫們研究過,都說是解毒的好藥材,只是想不到那些藥材藥效這般的猛烈。
“可有什麼辦法補救嗎?”白驊塵站在帳篷之外,嘆着氣說道。
院正搖搖頭,“皇上恕罪,老臣才疏學淺,暫時沒有什麼辦法。”
“好了,下去吧。”白驊塵淡淡的說道。
次日清晨,落夏便見到了花千淚的暗衛,知道了花千淚的去向,在得知花千淚居然要見自己的時候,落夏幾乎是喜極而泣,他終於想起自己了嗎,終於在乎自己了嗎。
...